省大就是夢想者的天堂,是墜落者的溫床。鴀璨璩曉
這里寄托著青春年華對美好的求知,也濃縮了社會真實的寫照,不論哪點省大都是莘莘學子人生的一個新起點。
同樣期盼多年自由的李沫純懷揣著對未來美好的夢想,踏進了這所讓她魂牽夢繞的大學。
李沫純步伐輕盈穿梭在綠茵走道上,看著四周洋溢著青春的笑靨,吸著含有陽光味道的空氣,恍然間青春騷動的心砰然跳動,那種油然而生的蕩漾是無法形容的,就像囚禁籠中的鳥兒突然展翅高飛的。
新學年的新生接待都是由學生會主辦,做為新生的李沫純同樣激情高昂的排擠在報名隊伍中,眸光閃耀,臉頰緋紅,不時的踮起腳尖看看隊伍排到多遠,又急迫的看看前面還間隔了幾人。
其實一溜排的人群中李沫純是最突出的,不是她甜美的笑容,也不是她柔美的身段,而是唯獨她只拿了一份通知書,還是孤身一人的。
其實,嚴述、白曉馳他們哪里舍得李沫純一人孤身麗影的,可實在月兌不開身,忙什麼?還不是都忙著相互下套出黑手嘛!
那層窗戶紙基本是捅破了,可也不影響李沫純在各自心里的重要性,像嚴述好不容易守得雲開做了李沫純的老公,哪里是會被幾個跳蚤似的男人給輕易刺激退縮的,遇到這樣的事情,還不發了瘋的要下黑手整死他們啊!整不死也要扒成皮,扒了皮也要他們半死不活的。
而像白曉馳、唐一峰他們本就是插足的外來戶,對李沫純這個還是鍋里的女人都急迫的想弄到碗里來,明爭暗斗各顯神通,一個下絆子,一個設套子,一個捅刀子,明不見刀光劍影,卻也是血雨腥風的。
男人們暗地里斗上了,李沫純在省大卻處于真空地帶,男人們對這樣的情況就放心啦?放心才怪!可他們對李沫良放心,那魔王級別的妹控絕對不允許有任何異性生物的靠近。
可智者千慮也有一漏,還是漏了李沫良現在的居心。
「你好,我叫李沫純,中文系的。」李沫純遞上錄取通知書給接待她的學姐,笑容恬靜,水靈靈的眼眸如一汪清澈見底的泉,靈動純美。
只稍一眼,就是讓人喜愛的女孩,可接待的學姐卻在听到李沫純的名字時,蹙了蹙眉,半晌才挑了挑精致的柳葉眉抬頭,這學姐恰巧就是喜歡歐陽宇的安可。
「李沫純!」安可瞥了一眼含笑的李沫純,卻沒有接過通知書,而是神情高傲的微仰下巴,腔調中帶點嗤之以鼻的味道。
站著等待的李沫純依舊笑意盈盈,似乎對安可沒有接她手中的通知書不知一樣,眸光流轉看著四周陌生的同學臉後,才道︰「學姐登記好了嗎?好的話我就讓給其他的同學了。」
安可略比李沫純高半頭,所以她起身是帶著無比的優越感,睥睨的眼神看著李沫純,可瞥見遠處那抹秀頎的身影時,眸光一轉剎那間優雅如斯,「歡迎李沫純同學來到省大就讀。」
「謝謝!」李沫純接過新生相關資料微點了點頭離開,沒有過多的停留,便尋找下一個登記處,對安可直接無視。
「純純!」遠處歐陽宇秀頎的身影從人群中走出,青春朝氣的臉,陽光燦爛的笑靨,清澈的眼眸里只有人群中低頭探索的李沫純。
「歐陽!」李沫純抬頭迎上歐陽宇的笑臉,瞬間眸光如星,笑得甜蜜,嬌嗔的用手中的資料指著歐陽宇的胸,「最近你哪去了,也不聯系我?」
「和朋友到下面去度假了。都登記好了嗎?走,我帶你到宿舍去,正好幫你領用品,不然一個人還不知道來來回回要跑幾趟呢!」歐陽宇拿過指著胸前的資料,直接拉著李沫純離開擁擠的人群。
「宇!學生會這邊還等你接待呢!」安可適當時的出言,清揚的語速,優雅傾斜的探首,那姿態那神情瞬間迷煞一群新學弟們。
「安可,你先幫忙頂著,我陪純純辦理好手續就來。」歐陽宇簡單交代一下,便飛速的拉著李沫純離開了。
「宇!」安可咬著紅唇氣急的跺腳,捏著登記資料的手攥得緊緊的,咬牙暗恨,「李沫純!」
歐陽宇的心一路飛揚,俊朗的臉龐紅艷艷的一片,左轉右拐便將李沫純帶到休閑的小林深處,此時是新生入學接待的第三天,所以學院的人不是很多,這樣的小密林不是老生還真一時發現不了。
「純純!」
歐陽宇一進小密林便緊緊的擁著李沫純,至從在華都酒吧放縱一回後,歐陽宇就像換了個人似的,天天恍惚傻兮兮的笑,可是不敢睡覺了,因為一睡覺就會夢到兩人纏綿的情景,第二天那床單必換,搞得歐陽宇天天偷偷換床單。
現在心心念念的人就在眼前,歐陽宇的一顆心反而不踏實了,擁著的手輕微顫抖著,低吟的叫著純純,似乎在夢里他也是這麼叫她,可是她都是巧笑倩兮的回眸看他,卻沒有走進的擁抱他。
「歐陽!你勒緊我了。」李沫純扭了扭小蠻腰,後仰的看著歐陽宇緋紅的臉,心生惡念,不由的想挑逗面前這個心思純淨的大男孩。
主動的李沫純蜻蜓點水一樣的吻,在他的嘴唇上輕輕地啄著,一下跟著一下的,她不慌不忙,慢慢品嘗歐陽宇的味道。
李沫純勾著歐陽宇的脖子,柔若無骨的依偎在他的懷里,似乎全身心的力氣都用來依附他,捧著他的臉細細輕柔的吻著,從唇角、鼻梁、眉梢、最終停在卷翹的睫毛上,輕輕的感受那微妙的顫粟感。
「純純!」歐陽宇原本就無法克制的火熱在這一刻噴發,唇間卷著相思,舌尖含著欲火,來來回回的舌忝v舐著,細致的品嘗著她香甜的味道,讓那雙唇變得嬌艷,變得水潤誘人。
「純純,我喜歡你。好喜歡你。」歐陽宇低啞的重復著,似乎想一遍又一遍的闡述他心底最真誠的執著。
他的吻漸漸地火熱,他吻她,他舌忝她,他咬她。他的臂彎越來越近,擁有著她。
她的唇火辣辣的,她咬他,她抱他,她抓他。他的衣衫在她的手里,一點點地握緊,宣告了她此刻的情感。
唇齒間的**讓忘情的吻越發誘人深入,兩人似乎都沉浸在盛宴的美味里,他想將她融入到自己的身軀里去,她想此刻就將他燃燒。
李沫純的長發纏繞在歐陽宇的脖頸間,淡淡的散出發的幽香,水靈靈的眼眸沉醉的迷離,紅唇水女敕晶瑩剔透的妖艷,白皙玉指正點著歐陽宇的唇,眉眼間的笑帶著一抹醇香。
「歐陽,我也很喜歡你。很早很早就喜歡你了。」
「純純!」此時的歐陽宇瞬間百感交集,反而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千百種的不確定,千百種的不可能,卻也印證了千百種沉淪的理由。
歐陽宇所有的回答都匯聚在此刻的擁抱里,緊緊的,用力的。
當手牽著手漫步在省大的景色里,似乎同樣的風景有了不一樣的美感,而尾隨其後的身影卻極其的厭棄此時的美景,這便是與不同的人看相同的風景,所產生的不一樣的心境吧!
李沫純在歐陽宇的陪伴下一切的手辦理的都很簡單,歐陽宇在人多的地方到底是靦腆的,盯著李沫純的紅唇看了半晌,離開前還只是捏了捏她的手心才念念不舍的離開。
李沫純的宿舍同樣也是四人的小套間,洗漱一體化,不大卻也井然有序,兩張上下床,床欄桿上貼著床鋪人的姓名。
李沫純對這樣的環境是好奇而亢奮的,一雙水靈靈的眼眸四下掃射,跟看異世界一樣,這模模那看看整就一個鄉巴佬進城的模樣,招惹得其他三位室友都笑著打趣。
「同學,你是從哪個鄉下上來的妹子?」聲音清脆的同學叫燕茹,個頭高挑,身材惹火,一身名牌,一張頗為漂亮的臉卻畫著濃艷的裝,妖艷里透了幾分俗。
「你什麼眼光?別不識貨還裝懂,你也不看看人家穿的。」開口的是高束馬尾的仲琪,骨骼較小,模樣清秀,似乎和燕茹有點不對味。
「打著名牌就是真貨?哼!這年頭西貝貨多了去了。」燕茹的瞥了一眼仲燕,坐在自己的床位上正彎腰涂抹指甲油。
「你好,我叫唐佳佳。」唐佳佳圓臉厚唇,架了副近視眼鏡,模樣不出眾但有一股平易近人的親切感。
「你們好!我叫李沫純,以後請多多關照!」李沫純俏生生的立在三位面前,恬靜的笑著,絲毫沒有對燕茹和仲琪的對話上心,在李沫純的感覺里這才有住宿的氛圍感。
「我叫燕茹。」燕茹只是抬了抬頭,回應了一聲便繼續涂抹指甲油。
「我叫仲琪。」仲琪也只是友好的點點頭,便又轉身收拾自己的床鋪。
李沫純是最後一個到的,床位在進門右邊上床,下床正是涂指甲油的燕茹,而左邊的是仲琪上床,唐佳佳下床。
李沫純的物品都堆積在床鋪上,好在只是被單等物,可在整理過程中李沫純懵了,發現她除了學院配備的正常用品外,自己連一只牙刷都沒有,囧囧的怔住了。
「李沫純,你行李呢?」唐佳佳洗完臉就看李沫純傻呆呆的立在自己的床鋪邊,奇怪她怎麼不收拾。
「我沒帶。」李沫純囧了,她好像一點住宿觀念都沒有,似乎一直以來她都沒有為日常瑣碎的事情在意過,就連被打包給嚴述的時候,那行李箱也是被擱在更衣室了,動了沒有?好像沒有,嚴述那有她全部需要的,連睡覺的抱枕都是她喜愛的。
「李沫純你不會連換洗的衣物都沒有帶吧!哈哈……你牛!」一邊的燕茹也樂了,連指甲油也不抹了,以看異物的眼神看著李沫純又道︰「你不是從鄉下來的,你是從外空來的。哈哈……」
「人家說不準就是本市的,換洗的衣物不會回頭送來?」仲琪睡在床上看著財經雜志,瞥了一眼李沫純又把目光移到財經雜志上。
對哦!仲琪的話到是提醒了李沫純,叫人送來不就得了,李沫純沖著仲燕甜甜一笑,也不管人家有木有接受,便拿出手機撥號,可剛按了個1,李沫純的手就停住了。
打給嚴述?出院的時候他都沒有來送她,估計還為唐一峰的事情生氣呢!李沫純傲嬌了,想想不打,沒有面子。
打給白曉馳?怎麼說?叫他到李家拿衣物,李老爺子還不聞出味道來?不打,風險太高,沒有底氣。
打給歐陽宇?不現實,歐陽宇也在省大呢!
李沫純想了一圈郁悶了,發現自己身邊沒有一個可以幫襯的人。
「李沫純,你在想什麼呢?你快點,我們一起去食堂吃飯去,這的飯菜可香了。」唐佳佳一臉神往的用手中拐了拐發呆的李沫純。
「哦,好!」李沫純點點頭,還是回頭叫李沫良回家拿吧,畢竟那是她哥,用他是天經地義的事情,要是他不肯,她非鬧死他不可,李沫純想想還有個能用的人也就心安了。
新生都喜歡一群一群的結交新的朋友,而不顯得自己是一個孤立的人,燕茹就是個愛交際的,來到校一天便和幾個宿舍的同學攀上交情了,可被攀上的一看就知道都是有身份的。
而仲琪是個獨立自主的,不太喜歡湊群,但也不孤僻,交往的都是她看得順眼不是鼻孔朝天的人。
最平凡的唐佳佳到成了最容易被人忽視的尾巴,只要誰對她笑笑說幾句話,她就樂呵呵的圍著人家轉,看著像沒有自我的人,卻也有一些自己的小堅持,如吃。
初識結交的四人都希望相互的關系能融洽一點,所以吃飯便是一起的,可剛到樓下,管理員的喇叭聲就在傳達室里響起,「李沫純同學,請到傳達室來領包裹。」
李沫純一愣。
而隨李沫純一起的人也華麗麗的驚悚了,這是包裹嗎?尼瑪!這是搬家呢?不大的傳達室被大小各異的行李箱給佔滿了,從顏色上分類該是有不同的兩撥人送來,一溜排的淡紫色,一溜排的白色。
「李沫純,這是你的衣物?」燕茹睜大眼眸,張大的嘴巴都能塞進雞蛋了。
「不知道!」李沫純回答的沒有底氣,一看箱子的顏色就知道該是嚴述和白曉馳準備的,可現在李沫純不知道是處于什麼心情,竟然有點小抵觸的。
「同學,你是中文系的李沫純嗎?」管理員看了看模樣甜美的李沫純問道,又指了指行李箱道,「是的話,快提走,我這連走動地方都沒有了。」
「我是,可是這些……」李沫純指了指連自己都不知道怎麼說了,她是來上學又不是去度假的,可不管怎麼說,李沫純先前的郁悶一掃而光。
「李沫純,外邊有人找你。」李沫純的糾結還沒有完,剛接到外線的管理員又道,不過看李沫純的眼光復雜了許多,在省大這地方什麼事情沒遇見過,可今天這個叫李沫純的新生排場是不是太大了點。
「哦!」李沫純木木的走,後邊跟著眼楮發光的燕茹,連原先的輕視都轉為想抱大腿的狗仔,難怪人家都說進省大就等于爬上上流圈子的樓梯。
「李沫純我們幫你拿進去。」燕茹熱情的準備先提個白色的箱子,更好奇箱子里的東西是什麼?
「不用了。」李沫純回頭眸光清澈,沖著燕茹笑了笑,那甜蜜的笑容還真讓人看不出她的含義。
女生宿舍樓外停著一輛霸氣的軍用越野,一身軍裝筆挺的李沫良正靠在車門上,剛毅俊朗的臉頰,高大健碩的身軀,桀驁狂野的痞性,這樣的成熟又野性的男人無疑是最招惹人眼球的,對青春懵懂的少女來是一種膽顫又迷戀的吸引。
「哥!」李沫純迎著眾多窺探目光走到李沫良的面前,烈日讓李沫純蹙了蹙眉,一手搭在眉眼上迎光看著李沫良。
「你換洗的衣物在後備箱,自己拿去。天天沒腦子。」李沫良依靠的身姿沒動,似乎他將李沫純的日用送來已經是對她天大的恩惠了。
「你也送?」李沫純驚詫了,驚詫的不是為什麼他們一起送?而是她有那麼多衣物可以共打包嗎?
「還有誰?」李沫良不悅了,虎眼一瞪,一身凌厲的殺伐氣息嚇得想套近乎的燕茹一哆嗦,一連退了幾步的回到仲琪的身邊。
「傳達室里呢!」李沫純對李沫良的氣息絲毫無感覺,縴細玉指指了指傳達室,「估計的嚴述送來的,可是太多,我也用不了。」
「嗯,我幫你送回去。」
得!李家人的自主個性都是優良的,李沫良一說完健碩的身軀已經快速的提上後備箱的黑色行李箱走在前面,直奔傳達室。
「哥,女生宿舍男生止步。」回過神的李沫純忙小跑跟上,扯著李沫良的袖子不讓,她還真不想第一天就搞異類行徑,被其他同學分類化。
「你哥是男人不是男生。」李沫良用經典的話堵了李沫純的嘴巴,可在傳達室他只是桀驁不遜的用腳踢了踢地上的行李箱,飄悠悠的瞥了一眼,那管理員就軟趴下了,睜眼瞎子一樣無視了李沫良在女生宿舍的橫行直走。
李沫良帶著一身凌厲的煞氣走了,走前搬空了傳達室的行李箱,唯獨在李沫純的宿舍留下黑色的箱子,當燕茹滿懷激動的幫忙整理時,拉長了臉。黑色行李箱里,就幾件日常的家居服飾,和貼身日用品,什麼啊!坑爹呢!
李沫良一離開直接將一車的行李都扔在鼎尚別墅的門口了,接待的阿姨沒有敢吭聲,到是回來的嚴述看著白色的行李箱冷冽的神色又陰冷幾分,看來某些跳蚤整的還不夠,于是又一輪沒有硝煙的暗黑行動開始。
幾人中情緒波動最大的就要屬燕茹了,跌宕起伏後反而對李沫純的心情也復雜了,不知是熱情似火的對李沫純親近呢?還是稀松平淡的正常友好呢?
晚餐還是四人結伴而行的,省大餐廳里的美食同樣分類明細,有各國口味分類,也有地方特色分類,所以很容易滿足各個人的需求。
李沫純她們選的是地方小吃,每一個人都點了一些自己喜歡的點心,然後拼盤的相互食用,幾個小女人便嘰嘰喳喳的聊開了,四人中就屬燕茹的話多。
「李沫純剛才那個男人是你哥?」燕茹喝著飲料,一雙眼瓦亮的,也不知道是想八卦,還是別有心思。
「嗯。」李沫純點點頭總是笑意盈盈的,在李沫純的神色你真看不出她的喜好來,好像見誰都是勾唇一笑,看著像容易親近好拐騙的單純妞,可接觸下來發現她除了對你笑以外,似乎也沒有和你有多親近的感覺。
「親哥?一個媽生的那種親哥?」燕茹伸長腦袋的看著李沫純的眼,似乎還是不太相信的。
「燕茹,難道親哥的定義還有其他的解釋?」一邊的仲琪瞥著燕茹嗤笑一聲。
「仲琪你可別說我懷疑,這兩人擱在一塊任誰說都不會是兄妹兩的,你看一個桀驁狂野的,一個純美恬靜的,沒有一處是相似的好不好?」燕茹同樣斜眼看著仲琪,手指敲著桌面。
「是不像。」埋頭吃的唐佳佳趁空插一句。
「是我親哥,你們別瞎猜了。」李沫純甜糯糯的笑著,手中的筷子有一下沒一下的戳著面前的菜。
在李沫良離開後李沫純的心情似乎變得怪怪的,莫名的覺得心里空蕩蕩的,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今天是正式成為省大的學生,以後所有的時間都是她李沫純自己的,沒有人管束,沒有人壓制,可怎麼又覺得缺少了點什麼呢?
李沫純想不明白的事情都會在後一秒丟在腦後,小臉一轉又巧笑倩兮的和新交的舍友聊天了,像這樣的友誼是李沫純向往的,簡單。
可能每一個人相處的目的不純,可只要在其中吸取到自己想要的,那麼純不純真的友誼又有誰會在意呢?
9月初的前三天是新生接待,後期的15天卻是新生軍訓日,而往年生都是10號正式開學,所以李沫純在還沒有真正融洽到大學的生活里就在隔日進入了全封閉的軍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