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不要出門勾紅杏 010 誰讓你摸啦

作者 ︰ 雲緋十月

也只能說天下的烏鴉一般黑,天下的男人都無賴。

一直儒雅的王博淵也是難得較真一回,反正是嚴述的老婆,反正他現在披著人皮,反正他就這麼的壓著,誰還能說他什麼?誰看見他王博淵也有不要風範而耍無賴的樣子。

軟玉在懷的感覺很好,特別是下巴抵在豐滿的中間,那醇香的柔軟感像是置身在雲端里,王博淵嘴巴里叫著腰扭了不能動,可手肘卻是支著身體,還真怕自己的體重壓扁了身下的人。

「王博淵!」李沫純急得耳尖發紅,這姿態怎麼感覺都曖昧,不是說突然間李沫純有節操了,而是她疼了。

支著身體的王博淵一听,手肘一松臉再次埋在酥胸間,嗅著少女特有的幽香,就連先前的氣也消散了,反起逗弄之心道;「你還頭一次叫我全名呢!在叫一遍我就起來。」

「王博淵!你起來,重死了。」李沫純推搡著王博淵的肩膀。

「真壓疼了?我看看,哪里疼了?」王博淵起身心情極好,倚在一旁看著李沫純紅著臉、嘟著唇的模樣。

李沫純瞪著眼,那地方怎麼說,這男人明明知道是哪疼了,好裝模作樣的問,「不要你看。」

「你不讓我看,我怎麼知道我到底有沒有壓疼你?還是我根本就沒有壓疼你,你就是想找個借口跟我耍橫呢?」王博淵笑呵呵的伸手,可李沫純在他伸手的同時,本能的也出手,所以只听‘啪’的一聲,李沫純的手拍開王博淵的手。

「不要你模,誰讓你模啦?」李沫純先聲奪人的瞪著王博淵,小別扭的鬧性子了。

李沫純還真不樂意了,不是王博淵突然的一壓,而是想想這幾天她所遭的罪,她的心情就差了,這男人怎麼一個個都死不要臉的耍無賴啊!

每一個都不管不顧的不理睬她的要不要,或者是行不行。三只是,說上就三只一起上,上完連件衣服都不給她,就將她扔路上了,王博淵的有禮儒雅也只是屁大的功夫,現在也露出男人的德性。

李沫純不悅,極度的不悅,從小到大甭提她有沒有被人這樣的欺負勾,最起碼沒有過這麼遭罪丟臉過。

「你們都是一群壞蛋!你們都欺負人!」李沫純眼楮一紅,打人的她先委屈上了。

而王博淵一愣,臉色一黑,可隨即又笑了,「純純別哭!我賠禮,怪我不好,不該你一拉我就壓著你,不該壓著你腰疼了還不起來,都怪我,你別哭啊!」

這哪是賠禮啊!明明就是訴苦,說的他比她還委屈,委屈的眼眶發紅的李沫純反而憂傷不起來了,只能狠狠的瞪了一眼,氣鼓鼓的道,「我困了,我要睡覺。」

「嗯!你睡吧,不過睡前把藥抹一邊,這藥效極好,估計等你一覺睡醒了,身上的青紅就都消失了。」王博淵將幾只搭配用的藥膏放在床頭,「要我幫忙嗎?」

「不要!」李沫純蒙在絲被下,回絕。

王博淵看著窩成一團的李沫純,搖搖頭笑了,這女人多接觸一回就會有一種不一樣的體會,不管是極致的清純,還是極致的妖媚,似乎都抵不上現在這樣最真的性情。

王博淵收拾好心情離開了臥室,不管李沫純在他的眼里是個什麼樣的人,理智的他都不會認真的面對那種感覺,因為她是嚴述的老婆,驕傲的他絕不會讓自己陷入那樣尷尬的境地。

夜幕降臨,可室外的還是悶熱的,難得有一縷風吹過,才會有一縷涼爽感。

王博淵坐在庭院的椅子上,修長的腿伸得筆直,身軀後仰的看著星空,鏡片後的眸光幽深幽深的,讓人看不清眸光里閃過的光芒到底是在算計什麼,但像王博淵這樣的男人絕不會做無用的事情。

手機鈴聲響起,王博淵看著來電顯示輕嘆。

「文文,還沒有休息呢?」王博淵坐正身姿,撥弄了一下被風吹亂的發。

「哥,怎麼樣了?人找到了嗎?」一接通電話王博文立馬焦急的追問道,在電話這一頭都能清晰的听到她高跟鞋摩擦地面的咚咚聲。

「文文,人沒有找到,我到的時候那已經沒有人了。」王博淵回答的十分流暢,連思考的時間都沒有便直接的回答了,不是他想保護李沫純,而是不希望王博文越陷越深,最後迷失了自己。

「哥,信息的準確度那麼高,你都沒找到人?」王博文氣哼哼的攥緊手指,丹鳳眼微紅,急的。

隨即似乎又想到什麼讓人舒心的理由,焦急的口氣再次優雅婉轉,「你找不到也好,估計嚴述是更找不到了,最好一輩子都找不到!」

「文文,李沫純的背景你忘記了,所以這話你也只能和我說說,不然我也保護不了你,小性子適當的使使可以,但別忘乎所以,知道嗎?」王博淵蹙眉,鏡片後的眸光微寒。

他疼愛妹妹,但他也絕對不允許王博文自私的行為而影響家族的利益,女人和女人無傷大雅的爭風吃醋他可以不問,但這些要是牽扯到家族政績上的牽連,那麼王博文也是可以舍棄的一個。

「哥,我有分寸。好啦,好啦,我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對了,哥,你秘書說你外出公干了?你怎麼這個時候出差啊!」從優雅而輕快的語氣中可以感受到此時的王博文心情極好,這好心情估計也是因為沒有下落的李沫純給的。

「你難道不知道嚴氏集團現在都被嚴述的低壓搞得人心惶惶的嗎?你要是想趁機收購嚴氏集團的股份,現在是個好時間。但是,哥,以後我要是嫁給嚴述,那股份我也要一份的,這樣我在嚴述和嚴氏才能站穩腳,那麼對我們王家來說也是一大助力。」

王博文的侃侃而談讓王博淵舒展了眉,不錯,沒有被男女情愛沖昏了頭,「文文,哥還要你教?嚴述的事情我會看著辦的,李沫純你還是不要太過較真,對你對嚴述都不好。」

「哥,你這是在貶低我嗎?我會和李沫純那個浪蕩的黃毛丫頭比?」王博文揉捏著抱枕,精美的指甲斷裂了而不知,要是平時掉一根發絲,她都會當大事對待。

「比不了,我王博淵的妹妹是天下最高貴無雙的。好了,早點睡吧!不然會有黑眼圈的。」王博淵安慰了幾句便掛了電話。

「哥!你……討厭!」王博淵還有幾句話沒說,瞪著手機咬著紅唇,看著床邊被她熟記在心底的資料,丹鳳眼里劃過一絲嫉恨,「李沫純,你這樣消失是不是太便宜你了,不過這樣消失的你也是幸運的,不用面對千夫所指的啐罵下場。」

其實,原本王博文是想通過王博淵的手先找到李沫純,在惡意借由手中的資料,加上她安排的視頻一次毀掉她的名聲,只是沒想到王博淵竟然沒有找到,也算是她躲過一劫。

王博淵就是太了解自家的妹妹,才隱瞞了李沫純的下落。

坐在院子里沉思半晌後王博淵才拿起手機撥了幾通電話,隨即再次將身軀沉浸在夜幕下,與黑融合一起,只有鏡片上倒映著星星的光。

等王博淵重新走進臥室時李沫純早已呼呼熟睡,寬大的床間微微陷進的一團,絲被依舊蒙著頭,要不是清淺的起伏,讓人以為絲被下那小小的一團會是個小抱枕,而不是一個人。

拉下絲被露出被蒙紅的臉,光潔的額頭還有幾點汗珠,似乎絲被下呼吸不暢通紅唇微啟著,縴細的手臂縮在心口,白皙的腿同樣蜷縮著。

王博淵身軀前傾,腰身半彎,幽暗的燈光下能清晰的看清李沫純的神態,安靜的、香甜的,似乎她壓根不知道外邊為她而亂了套。

王博淵的手指撥開一縷黑發,露出小巧的耳垂,粉女敕圓滑,卻沒有耳洞,這在現今的女孩是很少數的存在,鏡片後的眸光柔和了少許。

「李沫純、嚴述。」

「嚴述你會為她做到何等的地步?」

「李沫純,你想知道你在嚴述的心里佔有什麼樣的位置嗎?」

「和嚴述斗了幾十年,似乎我們兩從來沒有真正的分過勝負,李沫純,我還真不希望,我和嚴述的勝負是因為一個女人而分上下的。」

王博淵落下一個紳士的晚安吻,悄聲離開,轉身下樓撥通了電話。

「嚴述!我是王博淵,我們還真是心有靈犀啊!呵呵……知道你找我,這不我先主動打電話給你了嗎?」王博淵笑聲透著股愉悅,眸光閃亮,似乎能想象出此時嚴述隱忍的暴跳感。

「在哪?」嚴述的聲音冰寒刺骨,即便相隔甚遠,依然能感受到暴怒中克制住的冷冽氣息。

「你是問我嗎?怎麼突然對我這麼關心了?意外啊!榮幸啊!」王博淵嬉皮,手指無聊的把玩李沫純的校服紐扣。

「在哪?」嚴述低壓著語氣,再次問道。

「我在西苑的宅子里。」王博淵到也沒有太拿喬,因為他太了解嚴述這人了,寧斷不彎。

王博淵坐在通亮的客廳里,身上穿著睡衣喝酒,神態自然隨意,可他的一杯酒還沒有喝完,門鈴已經按響,王博淵看了一下時間,搖頭一笑,感覺自己這通電話打得及時,在遲幾分鐘嚴述到來的狀態就不一樣了。

「人呢?」嚴述進門冷冽的眼眸在王博淵的身上掃了掃,蹙眉不悅。

「在臥室,剛睡下,你還是等明天一早吧!」王博淵也沒有隱瞞,到是打量著一身風塵的嚴述,暗笑,嚴述你栽的活該。可他在瞥到門外另外一個秀頎的身影時,微僵,嚴述你死也活該。

同嚴述一起出現的人不是別人,是一直和嚴述在嚴氏集團等消息的白曉馳,在一收到雙方手下的消息後,兩人各自驅車就來了,所以同時到達同時出現也是正常。

可這在王博淵的眼里是不正常了,嚴述這人是容忍自己的女人被別人覬覦的,竟然忍了,所以王博淵在看到白曉馳的一瞬間唯一的感覺就是,嚴述你死在李沫純的身上也是活該,找死的。

「王博淵,不要以為這事情就這麼過了。」

嚴述健碩的身軀直接躍過王博淵直奔臥室,而白曉馳到是優雅的走進,坐在王博淵原先坐的位置上,笑容璀璨如星空的皎月,「打擾了!」

「嘖嘖!看不出白老板有這一手。」王博淵含笑打量白曉馳,笑容和煦的讓人如沐春風。

「呵呵……我也沒有看出王董和嚴董的關系會是那麼的另類。」白曉馳這話說的有空間,听得王博淵臉一黑。

白曉馳到沒和嚴述一起上樓看李沫純,他畢竟還沒有那個身份,但他人在這里最起碼他的心是安心了,即便坐在樓下他也覺得能感受到李沫純的氣息。

王博淵和白曉馳本就是熟悉的人,坐在一起也不知道是刻意忽略某種問題,還是有意交好,兩人就這樣天南地北的聊開了。

嚴述一人健步如飛的上樓,可打開臥室房門的一刻遲疑了,握著門把的手輕微顫抖著,似乎將要面對的不是李沫純的存在,而是心口一道道無法駕馭的惶恐。

臥室靜謐無聲,柔和暈黃的燈光將整個冷寂的空間多了一份溫情,黑色的絲被下窩著一小團,嚴述屏住呼吸站在床邊,看著睡熟中的李沫純,緊抿的薄唇泛起一抹微笑,笑容極淺卻深情醉人。

「純純!」嚴述低吟的貼進李沫純的耳畔,溫熱的氣息讓睡夢中的李沫純微微的蹙了蹙眉。

「純純!我們回家吧!」嚴述輕柔的用手指撥開她臉上的發,露出酡紅的臉頰,可李沫純似乎在嚴述磁性的聲音下睡得越發的安穩,不時的將身體朝聲音的來源處拱了拱。

「純純!」

估計嚴述最終還是舍不得李沫純半夜折騰,便忍著睡在王博淵家里的嫌棄感,側身壓著絲被,貼在李沫純的身邊睡下,單手肘支頭,眸光一動不動的看著消失了盡三天的人。

微涼的手指輕柔的劃過李沫純溫熱的肌膚時還是微顫了,薄唇帶著涼意貼著那殷紅的唇瓣,輕輕的,小心的觸踫著,那不像是吻,而是一種膽怯的試探,想再次證明她此時此刻就在他身邊、他的懷里。

夜越發寂靜無聲,心越發充實滿足。

靜靜的,就這樣看著。

靜靜的,就這樣擁著。

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在這一刻恢復了寧靜的甘甜,心里的那一份惶恐在那股醇香的氣息里逐漸平復,焦躁的心情消殆不見,疲憊方涌上心頭,低垂眼簾嗅著香甜沉沉的睡去。

一夜好眠,嚴述在李沫純第一個嘟囔聲中便醒了,良好的睡眠使他精神充盈,冷冽的眼眸在看著懷里窩著的小女人,柔和的彎了彎眉,輕輕的啄了一口。

「純純!還想睡到什麼時候?該回家了。」

磁性的嗓音、輕柔的淺吻、熟悉的氣息,都讓迷糊中的李沫純舒展了眉,蹭著小臉依偎在嚴述的懷里,嘟囔著,「嚴述,我困,在睡一會吧!」

「懶貓!」嚴述手指點著李沫純的額,笑著打趣道。

「嚴述!啊!」

陡然,李沫純睜眼對上嚴述俊朗的臉頰,一聲尖叫嚇飛了窗前的小鳥,也嚇得嚴述心肝亂顫,更嚇得樓下死磕的兩人一哆嗦。

李沫純你要是說她反應遲鈍也行,畢竟嚴述摟著她睡了大半夜,她都不知道。可你說她絕對機靈也行,清醒的她第一反應便是不能讓嚴述看到她身上的痕跡,尖叫聲還沒有收尾,她立馬掀起絲被蒙在嚴述的臉上,人飛快的竄進洗手間。

「不準進來。」李沫純隔著門叫道,那慌亂害怕的神情讓嚴述驚恐,以為李沫純受到什麼刺激才會這樣的害怕。

「純純!你開門,這里是安全的,我在這。乖!快開門,讓我看看好不好?沒事的,都過去了,相信我。乖!純純!」嚴述抵在門口,輕聲的哄著,明明心里也急的要死,可還不敢大聲,生怕讓李沫純更加不安。

「不要!」李沫純堅決,身體抵住門,順勢扒開睡衣查看,白皙的肌膚上觸目的青紅已經消褪不少,但細看還是有一塊塊紅暈的,不過這個樣子還是能蒙混過關的。

「純純!乖!你先開門,你別怕,我會一直陪著你的,相信我。」嚴述還真不會安慰人,只是焦躁的按住門鎖。

「嚴述!老公!」李沫純一開門就哇的一聲栽進嚴述的懷里大哭起來。

「這是怎麼了?」奔上樓的王博淵一臉驚悚的推了推眼鏡。

「純純,你哭什麼?」白曉馳踉蹌的跑上樓,小心亂跳。

而李沫純一听有人問她哭的更凶了,有洪水決堤的趨勢,我們都見過,小孩子在摔倒了之後不會立刻就哭,但是有人問他,那他準保哭的跟死了爹媽一樣的淒慘。這是哭給別人看的,也是為了自己委屈的。

嚴述抱著李沫純,看著這樣的她心疼不已,可又無招架之力,只是反復的拍著她的後背哄著,「純純乖!你別哭了,別哭好不好?讓我看看是不是哪兒受傷了?給我看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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