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外陽光明媚,室內空氣涼爽。
室外的陽光大片的折射在室內的床上,涼爽的感覺似乎不再涼爽,王博淵用手點了點李沫純的腰肢,軟,像一塊柔軟的橡皮泥,細,像一段凝脂的白玉鐲。
王博淵的動作有點稚氣,可他依然覺得用手指去點床上那光溜溜的軀體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他點著紅唇,點著鎖骨,點著酥胸,點著,點著大腿,就怎麼點點點的將李沫純全身點個遍。
原本就青紅交替的肌膚再次落下紅痕點點,王博淵覺得養眼,更覺得這是一件變相的接觸感,就像他在挖掘一件珠寶,又像雕琢一件璞玉,越發覺得李沫純是個尤物,不能說她完美,但絕對勾人。
王博淵到底還是個有分寸的男人,恪盡職守的保留了最後一道底線,這底線的尺度也挺讓人發毛的,你說,你除了那物件沒有進去過,哪沒被你手指給點過。
不過用手指點點點只能算是非禮行為,還夠不上三只做的那些事情的嚴重性,再說沉睡中的李沫純也不知道啊!所以王博淵的行為啥也不能算。
「李沫純,你到底睡到什麼時候啊?」王博淵到底是失去耐心了,這麼個活色生香的女人睡在你面前,你只能看,不能吃,這是一種身心的折磨。
而且王博淵為了把好人做到底,還細心的幫李沫純擦了藥,特別是某來來回回都擦幾回了,不過這做好人的心思估模也不單純,一是幫冷炫遮掩事情,二是想嚴述綠帽子戴的持久點,三是那擦藥的感覺極其的美妙,特別是手指被吸著的感覺,讓他想迸發一回。
「李沫純!李沫純!你醒醒啊!」王博淵輕輕的拍打李沫純的臉頰,沒辦法後才拿了包碎冰擱在她額頭上,要是在不醒,王博淵就準備把她送醫院去。
「嗯!」冰涼的刺激讓李沫純一激靈,可綿軟的四肢絲毫沒有一絲撥開涼意的力氣,等她幽幽的睜開眼楮,對上的不是三只的臉,而是一張儒雅和煦的男人臉,好似熟悉又好似不熟悉。
「你是誰?」李沫純驚覺,到沒有面對三只時的淡定,隨後哧溜一聲整張小臉都皺成一團,疼的,這就是發瘋玩後的後遺癥。
「是不是很疼啊?擦過藥了,估計明天就不疼了。」王博淵語調和煦讓人有種放松戒備的親和力,「我叫王博淵,你不記得了?在醫院,在餐廳,我們還一起吃過飯。」
「王博淵?!」李沫純一蹙眉,有點印象,只是印象不好,可她怎麼在他這?三只呢?什麼情況?李沫純環顧四周發現是個陌生的地方,這是王博淵的家吧?「我這是在哪?不是,我為什麼在這?」
「我在西環路的一輛白色轎車里發現你的。你怎麼在哪?而且怎麼叫你,你都不醒,我只好把你帶回來了。」王博淵說的誠懇,鏡片後的眸光是絕對認真的,連說話的語調都柔和上三分。
「是嗎?」李沫純有點迷糊,而下面的問話她就問不出口了,估計是三只把她丟在車里,又正好被王博淵給遇到了吧!「我能打個電話給家里嗎?」
「好。」王博淵爽快,作勢去拿手機,可又遲疑的看著還在迷糊中的李沫純,似乎做了一件很難的決定。
王博淵微低眼簾,手指虛晃在李沫純的身上指了指,很君子的仰臉看天花,「你確定現在要回家,你那個……。」
李沫純一聲尖叫,這才猛然驚醒她怎麼還是光溜溜的,難道三只連給她遮羞的衣服都不願給,這一刻李沫純對三只幽怨了。
李沫純一聲抽氣,全身都散了架一樣的酸疼,連輕微的扯動一下腰,眼淚都會刷刷的流,這一刻李沫純對三只是懷恨上了。
「李小姐,你沒事吧!」
瞧,王博淵多黑心啊,看李沫純就知道能沒事嗎?事情都大條了!他還假意的關心著,他不就不想李沫純這個時候打電話嗎?還旁敲好意的等她自我覺醒,黑!真黑!
「你別激動,有什麼我能幫助你的,你盡管說,你別哭啊!」
王博淵這男人是優越的,仗著雄厚的家世,出眾的外表,杰出的人才不知道讓多少女人在背地里出招呢,誰不是在他面前小意的維護優雅的形象,可像李沫純這樣毫無收斂的哇哇大哭還是頭一個呢。
愛哭的女人是聒噪麻煩的,可李沫純不同啊!她是嚴述的老婆,這眼淚不提精貴,但一定要有出處。這時的王博淵更希望那眼淚是為嚴述流的,不是思念,是責怪,是失望,是憤恨。
「李小姐沒關系,要真有什麼說不出的委屈,你就哭吧!哭完了就好了。」王博淵順勢坐在李沫純的身邊,輕柔的為她披上絲被,手輕拍她的後背。
「李小姐你別老哭啊!你說,是不是嚴述欺負你了?」王博淵看著李沫純一身青紫惡有所指,反正他知道李沫純不會說是冷炫干的,所以這屎盆子理所當然的扣在嚴述的頭上。
王博淵好聲好氣的哄著,不時的說到幾句,听著安慰,實是挑撥。
可李沫純卻一句沒有听進耳朵里,她亂糟糟的心思在想怎麼辦?一身青紫誰看到都會知道發生了什麼?而李沫純是慫人,也沒膽子吆喝。
王博淵這大灰狼一看李沫純的神色就瞅準時間下手了,「李小姐,你要是不想回去,就先留在我這幾天,你放心,我這地方偏遠沒有閑雜人,等你想離開了,你就離開。」
「可以嗎?」李沫純瞪著水漉漉的眼眸看著王博淵,原本不喜這人的,相處下來覺得還不錯,想想也只能等身上的痕跡消褪了在回去。
「可以,沒問題。」王博淵這是才露出一抹發自心底的笑靨。
李沫純自願留下了,可黑心的王博淵還防備著,將她穿的那套校服給藏了起來,只是讓她穿著他的衣服在房間里晃蕩著。
這期間王博淵對李沫純更是體貼入微的照應著,那架勢就更不得連上廁所都幫忙拿手紙,端茶倒水到是小事,特別是幫忙擦藥的勁頭特熱呼,不過清醒的李沫純就擦不到是地方請他幫忙一下。
李沫純是有吃好睡的等回家,可外邊有幾波人還在翻天覆地的找,那動靜跟丟失國寶一樣的慎重緊張。
嚴述在安眠藥的藥效下只是熟睡了五個小時便醒來了,醒來後的第一件事情便是重新將先前詢問的電話打一通,好在對方沒有質疑嚴述為什麼要二次詢問,便再次闡述一遍。
而等嚴述趕到三只的精裝套間時,早已經人去樓空了,隨後的幾個小時不斷收到三只家族的確認信息,此時的嚴述有種想咬碎鋼牙的憤怒,赤目通紅,攥緊的手心早已皮開肉綻了。
泰山壓頂而面不改色的嚴述,在這一刻覺得天昏地暗絲毫看不到一絲希望,像是有一雙手撕裂了所有的可能,將他推進黑暗的空間。
如果可以,此時的嚴述希望拿一切來換李沫純的下落。物質的東西可以用金錢來獲得,而李沫純卻是一個不可復制的存在。所以當白曉馳施施然的出現在嚴氏集團的時候,嚴述和他合作了。
當天在白曉馳的促使下黑道正式加入搜尋,地毯式的搜尋,搜尋面從市轉移到國外,猶如大海撈針一樣的尋找。
不要質疑他們的能力,也不要懷疑他們的智商。
只能說李沫純的失蹤在三只惡意策劃下行成,卻被三只家族有意模糊化,三只家族的出發點只是愛惜家族的羽毛,所以有些事情就順帶成了遮掩的煙霧彈和撲朔迷離的亂向標。
嚴氏集團董事長室,壓抑、窒息。
一張桌對面坐著兩人,一人黑一人白,黑衣冷冽的嚴述,白衣出塵的白曉馳,頭一次兩人這樣坦誠而直白的面對面坐著,眼眸里已經沒有先前的針鋒相對,有的只是焦慮的壓抑。
「學校方監控在同一分鐘內失效,後期一輛黑色商務從學校東大門離開,離開後成消失在路控的監視下,隨後在里市幾百公里外出了車禍,死一名女子,該女子是某醫學院的研究尸體。」嚴述將一沓資料平攤在白曉馳的面前,只著其中被紅筆圈過的地方。
「冷炫善于電腦程序,慕容夜是賽車手,余劍的小姨是這學院的。所以人是他們弄走的,肯定不錯。」嚴述說完靠著椅背看了一眼白曉馳,便沉默了,似乎這樣的解釋只是讓白曉馳更能了解情況後的背景。
「我知道是他們,但現在人不在他們手里,你看。」白曉馳從其中抽出一張密密麻麻數據的紙道,「冷炫在泰國獨自出境,停留的時間只有七個小時,隨後被人找到。同段一個小時後慕容夜在巴黎某酒吧被人找到。而同時余劍更直接在一艘游輪上被找到。」
「嚴述,他們是有意被人在不同地段找到,一是為洗月兌嫌疑,二是分化我們的注意力,為什麼?就是為了拖延我們找到人的時間。」這時的白曉馳沒有了優雅的出塵,多了一份犀利的精明。
嚴述後背靠著椅子看著對面的白曉馳,緊抿的薄唇微勾,似乎能理解為什麼他能將華都在短短幾年里打造成市里最頂端的會所,這樣的男人是一個強勁的對手。
「那你認為人現在在哪?」嚴述垂下冷眸,似乎在問一個不知的答案,又似乎在考驗白曉馳的能力。
「在他那?」眸光瀲灩的白曉馳笑了,如桃花漫野的春色,只可惜對嚴述來說無感。
「為什麼?」嚴述只是冷淡的瞥了一眼,隨即深邃的眸光重新關注到白曉馳的身上。
「因為他和冷家有牽連,因為他是你的對手,更因為今天他的人消失了,說是公干出差。」白曉馳說完優雅的品著茶,打量著嚴述的神色,其實他願意和嚴述合作,其中不乏有打探嚴述的意味。
「王博淵!」嚴述蹙眉,沉默。
「你現在不派人手?」白曉馳悠然道。
這時的嚴述和白曉馳都沉默了,原本讓人窒息的空氣越發的稀薄,兩人的推斷都得到統一,可兩人誰都沒有先安排人去查找,而是靜靜的看著對方,因為對方都知道人已經被安排下去了。
「我希望和你合作是最後一次。」嚴述道。
「我希望和你交織正面相對的也是最後一次。」白曉馳道。
「白曉馳,我不希望存在你這樣的對手,可惜,我們已經是必然的。」
「只要李沫純和你有關聯,我想必然的東西就會必然的存在,但必然的存在也可能有其他的變化。嚴述,你是一個人男人敬仰的人物,但我也希望你是一個讓女人幸福的男人。」
「我女人的幸福我會給,你的幸福我看還要尋覓一番,才能得到最終的確認。」
「確認的事情也有自己知道,而不是單面的認為。嚴述,你真的了解她嘛?不要用你單面的認知,而是旁觀的了解。」
男人們的交談是隱晦的,可含義卻是直白的。
嚴述和白曉馳寥寥幾句後都安靜的坐著,連眼神都沒有交流,只是在等,等最後排查的匯報。
而此時一公干為名出差的王博淵正守在偏遠的宅子里,看著李沫純,要是冷炫知道他想坑的人,也在坑人不知道是何感想了。
這一次三只下的分量不是很多,好在少量的迷藥是對人體無傷害,李沫純昏睡了幾個小時醒來除了疲憊一些也無大礙,只是手腳還不是很利落。
李沫純穿著王博淵的睡衣靠坐在床頭,睡衣是黑色絲緞的,手感絲滑,穿在身上很是輕柔舒服,寬大的睡衣穿在嬌小的身上,腰間系著腰帶越發顯得腰肢盈握的縴細感。
睡衣是單排紐扣式,長款,當李沫純坐著時,絲滑的睡衣便滑落兩邊,露出她那兩條修長白皙的腿,疊加在一起,每移動一下都是勾人眼球垂涎的誘惑。
「想喝點什麼嗎?」王博淵到是坐姿儒雅,可那鏡片後的眸光是幽黑的,唇邊的笑永遠是經過計算上挑的弧度,和煦的。
「隨便!謝謝!」李沫純笑的同樣甜蜜蜜,眉眼彎彎的,可懂李沫純的人都知道她的有禮只針對兩種人,一種是值得她尊重的,一種是疏離的。
李沫純對現在的王博淵沒有原先的反感,但也不會因為他的收留而變成十分的好感,所以維持禮節的笑容和保持距離的分寸是必要的。
李沫純端著果汁安靜的坐著,沒有壓抑的感覺,只是不知道和王博淵能聊些什麼。而一直善于交際的王博淵似乎也沒太多交談的興致,只是眸光一直似有似無的掃在李沫純的身上。
「李小姐喜歡听什麼CD?」王博淵唇角邊含著笑,適當的時候音樂是最好的調劑品,能拉近人與人之間的距離,能產生一種共鳴,而最主要的是音樂能體現一個人的涵養。
「我喜歡搖滾。」李沫純的一句話讓起身的王博淵一個踉蹌,孤疑的回頭看了一眼李沫純的神色,純淨真實,王博淵再一次堅信人不可貌相。
「那個,我這沒有。」王博淵是喜愛的音樂的人,特別是喜歡高雅的鋼琴曲,所以當李沫純說出她的喜愛,他連放音樂的念頭都沒有了。
王博淵從不是一個會冷場的男人,隨意的聊著李沫純可能感興趣的話題,東扯西拉的也聊了半晌,見李沫純喝完忙起身,而李沫純似乎一直坐著不舒服,也起身。
起身的李沫純一腳踩在長款絲滑的睡衣上,一滑一絆一倒。
我們都知道,人在快要摔倒的情況下,都會本能的伸手抓住離自己最近的東西,來乞求自己不要摔倒。而走過來的王博淵是李沫純靠得最近的物體,所以她本能的抓住,而毫無心理準備的王博淵被她這麼一抓,冷不丁的一胡思亂想,大腦一亂重心不穩,于是李沫純後仰的倒在床上,而他下巴抵在她胸口,人趴在她腿間。
李沫純原本不疼的,可被王博淵這麼一壓胸口反而疼了,嬌嗔的推了推身上的王博淵,齜牙抽氣道,「喂,你壓痛我了。」
什麼是軟玉在懷?什麼是暗香浮動?什麼又是怦然心動?
可在多的感覺也抵不上被女人煞風景的抱怨著,王博淵剛泛起的小漣漪都沒了,心底還涌起一股莫名的氣來,「是你拉我的,又不是我要壓你的。」
其實王博淵的氣也好理解,畢竟王博淵怎麼說都是一個鑽石級別的男人,他要是想壓一個女人,那女人還不蜂擁而上的求他壓啊!
「你快起來了啊!你下巴磕得人疼。」嬌貴的李沫純哪里有心思去在意別人啊!
「不起,就壓著,你拉我的,而且我腰扭了。」
不是有老話叫三十的男人,三歲的心態嗎!
也不知道王博淵是處于什麼心態反正較真上了,壓著李沫純一動也不動,一副我就壓著你,怎麼著的架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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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乃們不留言,叫乃們不愛我,我就壓死你!~(>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