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不要出門勾紅杏 017 躲在哪偷吃

作者 ︰ 雲緋十月

李沫純的事情還算是輕松的,只要時不時的在西餐桌前查看一番,補上少的就好,最主要的是這樣的宴會重心放在吃上的人少,所以吃的消耗就慢,她站累了就躲到一邊歇歇腳,靠著綠色盆栽揉揉腿,這樣的辛苦在面對一個月的髒衣服,李沫純是覺得劃算的。

李沫純挨著牆邊的混時間,嘴饞的時候順手吃幾塊,竟然零零碎碎的水果也吃個半飽。

隔著空檔看著宴會廳,這廳該是省大用于接待重要人物的場所,雕花木質天花圍欄,花團錦簇的紅色地毯,紅緞金絲勾勒的帷幔,奢華里透著股濃濃的紅色中國風。中國風味里卻布置成西餐宴會擺設,你不會覺得突兀,反而有種中西結合的融洽感。

「李沫純同學!」說話的是一位中年男人,啤酒肚微發福,地中海的發型,笑容和藹但掐媚,這男人正是省大現任的張校長,李沫純在開學典禮上見過。

「張校長!」李沫純一愣間,沒有一般學生見到校長的驚恐和不安,只是含笑站直腰身。

「李沫純同學,在這幫忙辛苦了吧?」張校長打量李沫純的同時,還不忘關心的幾句。

「不辛苦,應該的。」李沫純立正、挺腰、仰臉、平視,大有一副為國捐軀英勇捐軀的革命架勢。

「呵呵……」張校長顯然心情極度的好,想想也是,省大的教學樓一建好,離他高升的日子也不遠了,「不錯,不錯,李沫純同學是個好學生啊!以後學校里有好的活動多參加,回頭申請入黨,保準能批下來。」

在大學入黨,在弄個什麼干部名餃的對以後可是有千百種的好,特別是對想從政的人,是一個人品標志。張校長這是在套人情呢,可遇到李沫純這個沒上盡心的女人,也只是對牛彈琴。

「是。謝謝張校長提醒。」即便李沫純沒興趣,可她還是有禮貌的道謝,不過對張校長的平易近人深感窩心,不愧是省大學校啊!

「客氣什麼!我們省大對品學兼優的學生都是十分重視的,好好學!」張校長那神情就想看一塊發光的金子,要不是李沫純知道自己是什麼料,還真要澎湃幾分呢!

「對了李沫純同學你送點水果到貴賓廳去,回頭就回宿舍歇息去吧!今天辛苦了。」張校長的熱忱和友好讓李沫純有種無所適從的感覺,好在她夠淡定,甜甜一笑也算是禮貌回答了。

張校長離開後,走了幾步還特意回頭對她點點頭,笑一笑,那笑意幽深啊!要不是李沫純在低頭端果盤,一定會將平易近人這詞給收回來。

隨後李沫純端著水果盤來到貴賓室,貴賓室和宴會廳隔了幾間房,估計這麼安排也是怕宴會廳的喧嘩影響到這邊安靜的氛圍。

李沫純敲了敲門後才走了進來,房間里沒人,只是飄蕩著悠揚的音樂,靜謐的空氣中似乎還有一股熟悉的味道,在李沫純探視的下一秒,她被一具微涼的身軀擁進懷里。

「累了吧?」磁性的嗓音從頭頂傳過,溫熱的氣息噴灑在發絲頭皮上,帶著點點的暖意。

「嚴述?你怎麼在這?」李沫純驚訝,扭頭回看,而嚴述趁機啄了啄粉女敕的臉頰。

「我一直在啊!你不會沒看見我吧?」嚴述挫敗,他一大活人坐在主席台演講半天了,他老婆竟然沒發現他的存在,「你沒去禮堂?」

「去了,就是從頭睡到尾沒听,呵呵!」李沫純手中端著托盤,身體後仰的窩進嚴述的懷里,舒服的蹭了蹭。

「懶貓!」嚴述手指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伸手接過水果盤,手依舊環著縴腰將她抱坐在腿上,騰空的手插著水果一人一口的吃著。

「在學校住習慣了嗎?住不習慣還是回家住吧!學校那邊我會安排的。」嚴述冷冽的眸光里纏惓著縷縷溫柔,手指摩擦著被水果汁浸的紅唇。

「不要。我不想搞特殊,我喜歡住校的感覺。」李沫純哪里同意啊!省大可是她熬夜瞌書爭取過來的自由,雖然前期有三只的搗亂,可現在她多滋潤啊!

早上沒有課的時候就埋頭睡覺,餓了隨便吃垃圾食品,無聊的可以隨意玩電腦看電影,啥是限制級的就下載啥,不想理睬誰她就貓在宿舍里誰也叫不動她,這樣的日子肆意簡單,無拘無束的。

「你呀!真是搞不懂幾個人擠一小間好什麼?晚上一起回家吧!明天正好周末。」嚴述真正是把李沫純寵得不成樣子了,只要她好一切都好。

「好!回頭我到宿舍收拾一下,好多髒衣服啊!」李沫純一想到衣服又郁悶了,整張小臉都皺在一起,歪斜在嚴述的懷里拱啊拱,惹得嚴述整顆心都柔成團。

嚴述特想念李沫純的味道,自從李沫純住校以後,每晚的日子特別的難熬,為了不要獨自面對有她味道的床,他總是將公文帶回家,熬到深夜困乏了才熟睡。

可他又貪念有她味道的床,每每獨自一人嗅著她甜美的氣息時,又不願起身,就像離開後整個身心都空蕩蕩的孤寂。

這兩種不同的感受都讓他越發的想念,可他又不願自私的破壞她所向往的大學四年生活,也許這他對自私禁錮她花樣年華的一種變相彌補。

吻、悱惻纏綿,愛、情深根種。

在宴會不斷尋找心目中偶像的仲琪也沒閑著,走在賓客間知道嚴述在貴賓室休息,懷揣著一股接近偶像的迷戀,悄悄的走向貴賓室。

貴賓室的門關著,沒鎖。可當仲琪推開們的剎那,她的嘴巴足足可以塞下一個雞蛋。

只見沙發上一個身材健碩的男人正壓著一個嬌小的女人,女人似乎穿著侍者的服裝,只是衣裳凌亂露出白皙的肌膚,男人的手伸進女人的衣服里,包著豐滿的酥胸。

男人吻的很投入,仲琪站在門邊都可以听到兩人親吻的嘖嘖聲,兩人身體緊緊的貼著,他的手自然的抬起了女人的一條腿,撫模著她的大腿內側,順著光潔的肌膚,蔓延到女人的翹v臀上。

這樣的場景是仲琪無法想象得到了,太過香艷,視覺神經上的刺激甚至讓她忘記她來的目的,只是傻愣愣的看著,一個動作也做不了的僵著。

嚴述在李沫純的身上似乎總是沖動而忘情的,口齒間的香軟讓他呼吸也漸漸的沉重起來,有時閉著眼楮享受著她特有的香甜,有時微掀眼簾看著身下嬌羞酡紅的李沫純,只會讓他更動情。

嚴述工整的西裝也已經凌亂,這自然是李沫純弄的,而李沫純凌亂的衣服自然是嚴述弄的。

仲琪不知道到什麼時候不忍的咽了一口,細小的聲音讓他嚴述神情一冽,健碩的身軀正好遮掩住被他吻得七葷八素的李沫純。

嚴述從容不迫的扭頭看了一眼仲琪,深邃的眼眸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冷厲,他微蹙眉頭神色不悅,冰冷的聲音讓你如掉冰窟,「誰讓你進來的,出去。」

「我…我…」仲琪被嚴述冷冽的聲音嚇住了,只是瞄了一眼便慌亂的低頭看著自己的腳。

可就短短一秒仲琪就看清男人正是嚴述,瞬間有種小鹿亂撞的怦跳感。嚴述微微露著胸膛,白玉一樣的肌膚,精壯寬厚的胸膛,倒三角的比例,修長迸發有力的長腿,那種處處散發成熟男人的氣息,怎能不誘人。

「出去,別讓我說第二次!」嚴述對不敲門便自行進來的仲琪不悅,而身體微側完全將李沫純在外的春色遮掩住。

而李沫純在听到仲琪的聲音時,嚇得魂都飛了,這種事情被同寢室的人遇到得多尷尬啊,即便是和她老公親熱也不行,更何況她和嚴述的關系還沒有公布出來呢,她可不想在省大背負亂搞的名聲。

李沫純緊張的拉著嚴述的衣角,整個人都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李沫純這樣嚴述的神色就更冷,那看向仲琪的目光直接能凍死人。

「對。對。對不起!我走錯房間了。」仲琪聲音一出,才發現自己已經結巴了,看都不敢看嚴述,匆忙的跑了出去,一直跑到宴廳才敢按住狂跳的心口,粗喘著氣。

嚴述的冷冽讓人畏懼,可在仲琪的眼里反而多了一種自傲性感的男人氣息,這樣的男人就應該站著世人的頂端,睥睨的看著他們。

仲琪無力的身體靠著牆好久,才平息心口的怦跳,眸光不由的再次轉向貴賓室,哪個學生那麼好命的被安排陪嚴述啊!

「咦!你不是中文系新生嗎?你怎麼在這?哦!」余劍眼尖,一眼就看見靠坐牆面神色怪異的仲琪,好奇的問道,可一見她的穿著又恍然道。

「你好!」仲琪整體了一下發絲,淡淡的笑了笑,她對4S沒有迷戀,但也不排斥。

「就你一人?」余劍問得很隨意像是閑聊一樣,打量了一眼仲琪,余光又掃視在宴會的四周。

「不是,我們宿舍來了三個,只是分工不同,我是負責酒水的,李沫純是負責水果點心的,燕茹是負責接待迎賓的。」仲琪的已經情緒平靜,友好的解釋一遍,又道;「學長你如果沒有什麼事情我就去忙了。」

「好!辛苦你啦!回頭你要是願意參加學生會就去保命來玩玩。」余劍笑得像一朵妖嬈花,只是那邀請背後的意思一定不如花那樣的艷麗。

「炫,夜,好事。呵呵,李沫純在宴會幫忙做侍者。」余劍立馬蹭到兩只的耳朵邊嘀咕,神情亢奮比中獎還高興。

「是嗎?走聊聊去。」

冷炫和慕容夜立馬起身在宴會廳里尋找,自從上次在WC里玩過一回,都有一個星期沒有看見李沫純了,不是他們見不到,而是三只的心里都有點小別扭,這一別扭反而讓李沫純舒爽一個星期。

「不在!」

「哼!躲哪舒服去了?」

「嚴述也不在,這兩人一定躲在哪偷吃呢!」

靠!三只的想法和說法怎麼比嚴述那正牌還理直氣壯呢?人家夫妻恩愛纏綿怎麼就成了偷吃了,李沫純和嚴述的關系都是偷吃,那麼和三只的關系又怎麼說?

三只分頭尋找,伺機而動的想搞破壞。

貴賓室里李沫純一直到仲琪的腳步聲消失,才探出腦袋看了看門,噓口氣又嬌嗔的瞪著嚴述,「走了嗎?都是你,差點被仲琪發現,要是被發現我可就慘了。」

「好!好!是我不好。」嚴述含笑,哪里還有先前冷冽之氣。將她摟抱在懷里,修長的手指幫她整理衣服,一粒一粒的扣上紐扣,那慎重的神色,似乎面對的是一件莊嚴的事情。

「就是你不好!哼!」李沫純習慣的在嚴述面前驕橫,可她又會像八爪的章魚扭頭就纏在他的身上,無賴之極道︰「嚴述,我剛才嚇到了,所以你要抱著我,好好安慰我一下。」

也不等嚴述回答,她的兩只手早已緊緊的圈著他精壯的腰,小臉埋進他懷里,狠狠的嗅一口他的味道,唇角邊綴著笑閉目養神了。

嚴述靠坐在沙發里看著懷里的人,寵溺的親了親無聲的笑了。

三只找到嚴述的時間很短,畢竟嚴述可不是李沫純能貓在哪個角落里的人,貴賓室里寂靜無聲的,讓人三只的心里都不舒爽,用他們的思想便是,男人和女人在一起除了坐累了才會安靜,不然就是死一塊了。

三只紈褲同樣沒有敲門的習慣,更主要的是他們在嚴述的面前壓根不想有禮。

三只進入貴賓室可沒有仲琪的待遇,只見嚴述擁著李沫純安靜的坐在沙發里,剛毅的臉頰柔和成一道溫馨的風景線,微微低垂眼簾讓人看不清眼底的眸光,可你依舊能在他冷冽的氣息里感到一絲絲纏綿的柔情。

男人擁抱女人溫馨的畫面極其的唯美,那是一種剛柔並濟奇妙相融合的感覺,就像一塊冰被一汪水包圍,你分不清是冰里含著水,還是水里融化了冰,兩種不適合成了一種互補的結合。

所以男人和女人的適不適合不是憑主觀意識和外界物質的評估來確定的,當彼此真正相愛那麼在多的不可能都會成為可能,只是因為愛。

三只進門一字排開都靜靜的站著哪里看著,嚴述微仰臉頰同樣靜靜的看著,只是三只的眸光里多了一份考究,而嚴述的眸光多了一份陰霾。

靜。寂靜。

誰都沒有先打破寂靜,也不知道是在比耐心,還是不想吵到某女甜美的睡眠。

最終三只率先移動步伐很愜意的坐在其他幾張沙發里,姿態不一,但可見三只的心態又再次回復到原先的狀態。

「嚴董出個席也不忘在空檔的時候軟玉在懷的享樂一番。」慕容夜余光微掃,似乎很鄙夷的抽動唇角的看了一眼嚴述,而他懷里的李沫純直接無視了,好似不認識,反而對嚴述毒舌道,「老牛吃女敕草,還真不分人物地點。」

「夜,男人在外應酬都是美女懷抱的,只是沒有想到先前在禮堂激昂陳詞的嚴董,也是漁色中人,這讓我們學生會很失望。」余劍幫村的,眸光飄悠悠的掃到李沫純被吻紅腫的唇,半真半假的打趣道︰「嚴董花費巨資在省大建教學樓,又拋橄欖枝,不會是為了滿足嚴董喜歡女敕妹這一口吧!」

「學生會的建立是為了保障學生的利益,同樣也是為學生創建一個美好的空間,我們不敢說學生會在省大的舉足輕重,但我們決計不會允許學生會成為骯髒交易的平台。」冷炫同樣一本正經的擺出學生會代表的魄力和慎重。

「嚴董基于你這樣的品性,我們代表學生會基于對學生將來的負責,我們會和省大領導慎重探討和嚴氏集團輸送人才的想法。」

不管怎麼說三只是狡猾的,抓住重點狠狠的抹黑嚴述,他們就不相信嚴述能把李沫純推出去,而在這前提三只掩飾的很好,絲毫沒有露出對李沫純的認識,也表現出對嚴述的不滿態度只是因為他個人問題,絲毫沒有公報私仇的想法。

嚴述保持環抱李沫純的坐姿,在三只坐下的瞬間只是冷淡的瞥了一眼,就將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李沫純的小臉上,三只侃侃而談後,嚴述神色冷冽,眸光陰霾。

「你們說完就出去,希望不要在來打擾我的休息。」嚴述眸光在三只的臉上淡淡的掃過,那眸光微沉,是極度的藐視而不屑一顧的姿態,又是不容挑釁的危險和警告。

有的事情不是他沒有出手就算揭過去的,只是沒有更好出手的時間而已,三只背後的家族是很權威,可對待權威的方法也有很多種。

三只沒想到嚴述會坦然的面對他們惡意的抹黑,連一絲解釋的跡象都沒,可又好像他們就知道嚴述會這樣一樣,這樣的交流只是想看看他面對的反應,所以三只沉默的看著嚴述,余光瞥著李沫純。

「嗯!」李沫純微蹙眉的哼了哼,依舊閉著眼在嚴述的懷里蹭了蹭,尋了個更舒服的地方。

三只看著李沫純毫無忌憚嬌嗔的模樣,都眸光黑沉,終究起身離開,走時和來時一樣招呼都沒打,坐就坐,走就走,只是來時的心情和走時的心情都值得他們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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