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不要出門勾紅杏 021 我是爸爸了

作者 ︰ 雲緋十月

吃一虧長一智說的就是婚後的嚴述,從結婚到現今發生了多少不是意外的意外,每一件事情在嚴述看來都不該有發生的可能,可都一件一件的發生了。

從李沫純被三只惡意綁架後,嚴述便在李沫純的身邊安放了保鏢,時刻關注李沫純身邊有可能的出現的潛在危險。可保鏢也是有男女之別,也是有打盹的時候,就在保鏢以為李沫純上課時間的中途上了趟廁所,李沫純沒有預警的請假離開學校了。

丟了李沫純蹤影的保鏢驚出一身冷汗,忙打電話給嚴述告知情況。嚴述一听哪里還能坐得住,幾通電話聯系後方知她請假了,請假的原因竟然是家中有事。

誰家有事?肯定不是嚴述的家,是李家?李家天大的事情,李沫純還不一樣躲得遠遠的,她會參合?不會。所以李沫純有問題了。

不管李沫純出現什麼樣的問題,嚴述都驚出一身冷汗,剛過了幾天正常人的日子又開始驚心吊膽的找老婆了。

等一沓信息放在嚴述的面前時,嚴述呆愣愣的坐在辦公桌前,深邃的眸子死死的瞪著,壓根看不出他的神色波動來,只是捏著紙張的手輕微顫抖著,顫抖的頻率很快。

嚴述坐在那深吸氣,又深呼氣,每一次呼吸都似乎想把胸腔里的空氣填滿在吐出,來來回回幾次,可手指間顫抖的頻率絲毫不見平緩。

陡然,嚴述起身飛奔而出,慌亂的起身導致腿撞在桌角,可他絲毫無知覺,手心濕漉漉的一層汗,連那扇緊閉的實木大門他都沒打得開。

步伐慌亂方向不準的嚴述讓一群員工都驚悚的呆立,掉一地的下巴和眼珠,怔怔的看著他們嚴謹冷冽的嚴董一連撞了幾回玻璃門後,消失在嚴氏大樓。

嚴述一路飛車直達醫院,砰的一聲推開那位確診醫生的門,剛毅的臉龐,冷冽的眼眸,灼灼的瞪著正在為某病患看診的醫生。

"喂!這位先生……"某護士小姐攔截,可在觸及嚴述冷冽的眸光時硬生生的將後半截‘你不能進去!’的話給咽了下去。

"說,她是不是懷孕了?"嚴述語速極快,濃眉微挑,周身彌漫著壓抑的氣息,那讓那位年長的醫生直打顫抖,也回答不了嚴述的問題。

這是婦產科啊!是懷孕的都來這檢查,可誰知道你問的是誰啊?你看他那冷冽的神色有膽子說他些什麼嗎?而且這男人的神色怎麼這麼的不對勁呢?難道老婆偷人懷孕,給他帶的綠帽子?可不像啊!他似乎驚喜大于驚詫,只是他這樣的神色讓人膽戰心驚的發寒。

"今天上午來的李沫純。"嚴述似乎才意識到自己的問法有問題。

"李沫純?"病號太多,醫生一時也想對不上號,在說醫生都是有職業操守的人,不可隨意泄露患者的病例,所以即便醫生想到誰,也不會說。

"先生,醫院不會隨意泄露患者的情況,對不起,無可奉告。"年長的醫生到底有些定力,推了推眼鏡回答道,"先生,我這還有病患,如果可以請你先出去。"

嚴述冷目掃了掃某一孕婦,孕婦心口一激靈,立馬不等他開口,便扶著腰出去了,她可想平安生寶寶呢!讓一會時間又不會難產。

"現在可以說了嗎?不要跟我講醫院的規則,只要告訴我答案。"嚴述雙手抵住桌子,眼眸黑沉沉的一片,那架勢只要醫生感搪塞他,他就會立馬冰凍死他。

"先生……"醫生被瞪得挪了挪身體,咽了咽口水。

"直接說,你要是想安穩的退休,就不要我多問一個字。"

"嗯。有了。"醫生閉了閉眼,豐富的閱歷讓他知道眼前這男人有這資本恐嚇人,想想為了晚年還是含糊的說了。

"多久?"

"六周。嗯!左右。"醫生一見嚴述的神色,揣測不出他的內心,想想還是不要說的太死,留點空檔的受孕期,對誰都好,"孕期太短,會有一周左右的誤差。"

這麼說來是八月份的時間,嚴述深邃的眼眸閃了閃,冷峻的臉龐一時間跟不上內心的情緒,微僵,用手狠狠的揉了揉臉,將醫生的話再次回味了一遍,是真的,沒有看錯,沒有听錯,是真的,他要做爸爸了,李沫純懷了他的孩子,他真的是要做爸爸了。

抿成直線的唇彎出一道細小弧度,深邃的眸光閃亮奪目,那一身讓人窒息的冷冽瞬間春風暖流的拂過,嘴巴里還磕磕巴巴的說著心里被震驚的話,"我做爸爸了!呵呵……我做爸爸了!這是真的。"

"謝謝!"嚴述的道謝讓年長的醫生真正的給驚出一身汗了。

看著嚴述急匆匆離開的身影蹙眉,似乎好像當時那個女孩還問他孩子是誰的?汗!還是提早退休回家安心晚年吧,要是一個月遇到幾回這麼樣的情況,他估計心髒病會復發。

當嚴述在醫生口中再次肯定的確定李沫純懷孕的事實,這樣突然的驚喜連他都驚嚇到了,更何況那個還是懵懵懂懂的小女人。嚴述的驚喜瞬間成了擔憂,不管什麼樣的心情,這一刻嚴述唯一想到的便是找到李沫純。

嚴述的心情是焦慮的,這樣的情況和先前的都不一樣,原先他還能排查出是誰來,可現在嚴述哪里能跟上不安牌出牌的李沫純。

不過李沫純的消失卻讓嚴述擔憂不已,因為這樣的情況非常明確的表示李沫純的不願意,這樣的感覺讓嚴述驚慌。

從不知道膽怯感覺的嚴述,膽怯了,他膽怯于她不願意是現今懷孕的事實,也是膽怯于李沫純的心。

其實再強悍的人在自己親愛人的面前都是弱小的,都是卑微的,有時候毫無立場的放棄自己的尊嚴,只為了能換回心愛人的一個回眸。

嚴述像一只無頭的蒼蠅一樣在有可能找到李沫純的地方飛馳,每到一處他的心就會抽痛一份,赫然的發現,原來他並不像自己以為的那樣了解李沫純。

就像現在他就無法準確的揣測出李沫純的想法,一直以為她單純,原來一直單純的是自己,他固執的將自己的以為當成李沫純的必然。

開車在川流不息的路上滿然的亂竄,每一分時間的流逝對嚴述來說都是一次真實的驗證,驗證了他和她之間存在的問題,一個一直被他忽略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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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被急急召回澳大利亞的白曉馳正和他的父親上演拉鋸戰,也印證了那句姜還是老的辣,像白曉馳這樣妖孽的人還是栽在他父親的手里。

等他一回到澳大利亞,他父親便以各種手段沒收了白曉馳的證件和卡,為的就是能讓白曉馳妥協同意和他滿意的女人相親,甚至是結婚,女方背景很強悍卻說是某黑手黨的千金,要是兩家聯姻,自然能帶來很多好處。

而白曉馳那樣謫仙的妖孽自然是不願意的,更何況他現在找到了自己喜歡的女人,更是不接受,可是他父親是一個狠辣的人物,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要將他的婚事給操辦了。

白曉馳在澳大利亞急得是撓心撓肺的,原本不覺得對李沫純的愛意有多深,可現在歸期遙遙無期,而思念就像草一樣瘋長,越是思念就越是覺得不能沒有她的陪伴,導致他恨不得立刻就出現在她的面前。

白曉馳的觸手在他假意妥協中才伸到國內,原本只是想知道李沫純她好不好,最近在做什麼?哪里知道一查還查出她離開學校不知所蹤的情況。

離開學校不是重點,重點是李沫純離開的原因,竟然是懷孕六周左右,只憑直覺他就斷定孩子是他的,那個迷糊的女人竟然懷了孩子,可是想到她連自己都照顧不好,怎麼能照顧好孩子,現在人都跑沒了,白曉馳的心急了。

"那一定是我的孩子,我竟然做爸爸了,呵呵……我做爸爸了。"

白曉馳那張絕色的臉龐露出一抹笑靨,瀲灩的眸光如一縷縷纏綿的絲,每一縷都含著無限的風情,妖媚的,柔情的,每一種風情都綻放出一幅幅最唯美的畫卷。

白曉馳的心再次堅定。

他要回去,他一定要回去,爬也要從澳大利亞爬回去,即便他父親要斷他手腳,他也要看一眼那個被他想念的小女人好不好。要是他能平安回去,他一定要狠狠的懲罰她,叫她到處溜達不知道愛惜身體。

白曉馳和他父親的關系越發的親密,連同安排和女方見面的事情也都不排斥了,天天花前月下,愜意美人陪的等待時機。

時機的出現往往都是在刻意營造下順理成章的出現,白曉馳離開澳大利亞的時候可以說是身無分文的回來,不是他清風亮節,而是為了躲避他父親的追蹤。

當他回到市里的時候,第一件的事情便是在華都梳洗整齊,提著豐厚的禮品到李家拜見李文強。

而李沫純在確定肚子里有一枚定時炸彈後,外邊的事情死活不想听,一心躲在程峰家潛水。只是像李沫純這樣的女人在招惹一身腥後,想平淡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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