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胸口擠壓在美男的胸前,雙手在他身上亂模,那迷離緋紅的小臉,誘人的想讓人咬一口。
沒有男人可以經受得起這種挑逗,當她的手大膽的探入那片危險地帶的時候,他鉗制住她的手,把薄唇欺進她的耳邊,妖氣逼人「親愛的,今晚,我是你的」。
童宛然咯咯直笑,他身上的味道好好聞,治愈了她心底的創傷,神使鬼差的,她摟著懷里美男,走出房間。
夜店的老板,見到童宛然摟著的男人,驚眼珠子都快掉到地上了,這女人膽子也太大了吧。
「小姐,他不是——」。
「噓——」男人把食指放在紅唇邊,示意老板別出聲。
酒店里。
童宛然被壓在奢華的大床上,脖子上癢癢的,被人啃著似的,她推著身上的重物「別舌忝我,好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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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頭,如野獸般的狂野的掠奪。
這女人,甜美的不可思議。
「嗯,,,,嗯,,,一點也不舒服,我好難受,走開」童宛然扭動著腰肢。
「別性急,馬上就會舒服的」#已屏蔽#
身體被劈開似的劇痛,讓童宛然尖叫出聲「啊——,好痛」。
他不給她緩和空間,扣緊她的腰肢就是一陣猛烈的進攻。
想不到這個世界上,還有已婚的初女。
童宛然的抓著他的手臂,從緊到松,身體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剛才還痛的像要死了,可是慢慢的,身體發生了變化,有一股無法言喻的感覺蔓延全身。
這一夜,男人樂此不彼的折磨了她一整夜,她的美好,超乎他的想像。
天亮了。
童宛然頭痛欲裂的從床上慢慢坐起來,張開眼楮,滿屋的奢華裝飾,她這是在哪里。
肩膀上怎麼這麼涼,一低頭,最先看到不是自已果∼露的身體,而是搭在她腰上的強壯手臂。
腦中轟的一聲,她屏息睜大眼楮,脖子僵硬的轉向一邊,一張俊美而陌生的臉,嚇的她顯現叫出來。
她用力咬了一下自已的手指,會痛,哪麼就不是做夢,老天,讓她想想,這是怎麼回事。
她舌忝了舌忝唇,拍了拍自已的臉,鎮定,鎮定,她努力的回想,仔細的回想,終于想起,昨天晚上發生的事。
天哪!她昨晚召了一只「鴨子」來開房,她是不是瘋了。
在糾結凌亂的一番之後,她輕輕的拿開男人的手臂,像做賊似的下床,快速的穿上衣服,腿間酸痛的讓她走二步就直呵氣,她自嘲的笑了笑,很好,為江墨非守護了多年身體,在昨晚被另一個男人徹底的佔有了,真是諷刺,真是痛快。
往門口走了二步,她又回頭看了看床上的男人,人家好歹也賣力的伺候了她一夜,長的這麼好,包夜肯定很貴的,折回去,她從包里拿出一疊錢,想著放著哪里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