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由上至下細細打量眼前的這個男人,每一寸都不放過,越看越覺得這男人實在是太秀色可餐了,光是這麼躺著也能散發出優雅的貴氣。
敢情現在的鴨子都變的這麼高級了!
當目光觸及他腿間正要休眠期的東東,一想到就是這玩意,毀了她的清白,一怒之下,她將錢放在上面。
一個小時之後。
赫連夜爵蘇醒過來。
旁邊已空無一人,當看到放在腿間的那一疊百元大抄,他頓時有種吐血的沖動。
那女人還真當他是鴨子。
拿起錢,他數了數,足足有五千,哈——,他失笑起來,他赫連夜爵一個晚上值5千,會不會太廉價了。
笑過之後,他把錢放在床頭。
想起昨晚她一直叫著的男人名字,薄唇間浮起冷笑,女人,我們還會再見面的。
*****
童宛然沒有回家,直接去了工作室,她是一位小有名氣的服裝設計師。
去了巴黎半個月,回來連老公也給別的女人給佔了。
洗了澡,換了衣服,以為這種就能掩蓋發生過的事實。
可雙腿間的刺痛,再次提醒她**的事情,站在浴室里,她徒然大笑,笑的悲傷可也痛快,江墨非,這下子,我們扯平了!
5點鐘,童宛然告訴自已,逃避不是辦法,她必須回去面對。
站在家門口,她呼了呼氣,按下大門密碼,走進家里。
沒有人,她到處看了看,水槽里有兩只盤子,桌子上有兩只杯子,樓上的衣櫥中,掛著不屬于她的女性衣物,衛生間里的牙刷,化妝品全部被換掉了,甚至于連內衣內庫也不是她的。
在她去法國的兩個星期里,這個家的女主人徹底換了人。
那麼她的東西呢?扔掉了麼?
翻天覆地的一通找,最後在客房里發生了她的東西,衣服,鞋子,包包,化妝品,被胡亂的扔在地上。
悲憤的握緊了拳頭,她內心一陣的絞痛。
听到樓下有腳步聲,她知道是他回來了,大步的下樓,看到江墨非身後根著一個女人,看到她,立刻側過臉去,拿出包包里的面具戴上。
童宛然沒時間去研究她這種怪異的行為,直接質問他「為什麼把我的東西扔到客房?」
「很簡單,自她懷上孩子,到生下孩子這段時間里,她才是這里的女主人,你可以選擇睡在客房,或是搬出去住」江墨非大大方方的摟著身邊的女人。
「我為什麼要搬出去,這是我的家,我不會走的」童宛然從小到大都沒有受過這麼侮辱與委屈,她不會輕易認輸的。
「隨便,我沒有趕你走的意思,不嫌吵的話,晚上可以跟我們一起睡」江墨非摟著身邊的女人,從她身邊經過。
童宛然伸出拉住他「江墨非,別以為只有你能出軌,我也會,我昨晚也去找男人了」。
江墨非怔住,星眸深諳的望著她的臉,似是確定她話中的真實信,稍且,他自信一笑「真的麼,那恭喜你了」
他壓根不信她的話。
童宛然以為他起碼會在意自已被戴綠帽子,男人不是最恨這個麼,為什麼他完全無動于衷。
「你真的不愛我麼?一點點都不愛?」她抓的他的手臂,像是在拼命的抓住聯系他們婚姻的最後一絲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