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內
溫昕坐在床邊,看著母親安詳睡著的模樣,沒有什麼比這更讓她感到心安了。攏了攏蓋在她身上的被子,腳步沉重帶好門走了出去。
手術結束後,主治醫生告訴她母親月兌離了危險。當時她只顧得激動沒有留意醫生欲言又止的表情。
其實,仔細想一想這一次母親這次突然發病是沒有任何理由的。她在之前一直都很小心的照顧著,而且安全防範都做得很到位,不可能突然發病。除非……
看到主治醫生任飛雲和祁景昇在詳細談著什麼,兩個人的面色都說不出來的嚴肅。見到她出來,立即噤了聲。
他還在這里,她是有點驚訝的。
不過,已經沒心思再去探究這些東西。只想知道母親的身體狀況。
「任醫生,我媽媽的情況到底怎麼樣?」
任飛雲看了一眼祁景昇,得到對方默許的眼神,扶了一下眼鏡框,嚴肅地說︰「不是很好。」
不是很好是什麼意思,那個時候不是說已經有起色嗎?怎麼一眨眼的功夫就又變得不好。難道當初所謂的「起色」都是忽悠她的措辭?
她不敢相信,也不願相信。嚴酷的現實擺在眼前,讓她的聲音變得顫抖尖銳起來,「怎麼可能?當初你都說我媽媽的狀態很好。」
「溫小姐,你自己也說是狀態很好。但是她的肺卻一直在衰弱下去,得了癌癥的人都是這樣,有時候表面看起來和正常人差不多,其實身體的機能構架卻不是那樣的。除非手術根治,否則任何的療養都是治標不治本的。」
心跟著他說的話一點一點的沉下去。
「那就手術。」
她決定了,不能再這樣坐以待斃下去,以其每天看著母親慢慢憔悴下去直到生命結束。還不如放手搏一回。
承受病痛的折磨她有過切身體會,母親的痛苦不知道要比她當初遭受的折磨痛多少倍。只要一想到母親為了不讓她們擔心在她們面前強顏歡笑,恨不得自己能夠代替母親。
「如果能夠手術的話,我早就會建議手術。我之所以一直采取保守治療是因為你媽媽目前的身體不適合接受手術。而且像動這種大型手術的話,沒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把握以及完整的醫療設施,我是不建議做的。」雖然不忍,卻還是得道出嚴酷的真相。
溫昕眼前一黯,身體不受控制地向後傾斜。眼看著她要暈倒,任雲飛伸手去扶,一陣風拂過,剛還在身邊默默站著的男人眼疾手快越過他,伸手攔腰接住了還不知情況的某女人。
「小心點。」明明很貼心的一句話,從他口中出來卻硬邦邦沒有什麼人情味。
已經從晚上的恐懼中漸漸鎮定下來的溫昕,不著痕跡掙扎出他的手臂,退了幾步站定。
「祁少,今晚謝謝你。」
見到又恢復到了以前冷漠疏離的態度,心里其實是氣惱的。好像剛剛伏在他懷中低低哭泣的女人不是她,仿佛晚上叫她「景昇」是他幻覺一樣。
作者有話要說︰某妞最近不開森,因為沒有人愛某妞,不收藏不評論不推薦……某妞在糾結自己尊的有寫的這麼差咩?腫麼都不粗來表示一下支持某妞……某妞的信心嚴重受打擊了……欲哭無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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