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價老公求上位! 第180章︰折磨

作者 ︰ 一萬萬

這樣的對比,讓喬翊白笑了,「易總如此激動,真有失你的風度。」

想想之前自己被易少川整的那麼落魄,終于現在輪到他品嘗這滋味了,這感覺還真不錯。

易少川黑眸一凜,「少廢話,我老婆在哪?」

好吧,現在她是窮光蛋一個,就算他要錢,她也沒有。

這時,別墅的門發出打開的聲音,葉歡瑟縮,而葉樂則是驚恐,這半個月來,葉樂的身體恢復的很好,的糜爛已經愈合,只是她身上仍有多處潰爛,那是病菌感染的結果,不過在葉歡的照料下,她整個人已經紅潤豐腴了很多。

是喬翊白!

「這種藥的解藥只有一種,那就是女人,其實你不想他有事,就勸他做了床上那女人,」喬翊白的話讓葉歡一下子跌坐在沙發上,他這招太毒了,易少川不踫葉樂會被情藥折磨而死,踫了葉樂,就會被葉樂傳染病毒而死。

喬翊白聞言,卻哈哈的笑了,「易總,男人對決的方式是什麼,打架?NO……那是粗魯之人才有的行為,像你我這樣有修養的人,那種低俗的事,我們怎麼能做?」

「我下地獄,一定會帶著你,」喬翊白拍了拍葉樂的臉,只是下一秒,就被葉歡拽住了脖領。

他卻用手指在嘴邊做了個噓的動作,強行扳過她的臉,讓她看著屏幕,而這時,葉歡發現易少川已經有明顯的不對勁,臉色似乎比之前紅了,而且他神情中也露出一抹焦躁。

「你老婆?誰啊?」喬翊白故意露出一副驚訝的表情,「我記得易總可是離婚了的,難道你這麼快又娶了?」

「她現在怎麼樣?」易少川終是無法壓制內心的激動。

那樣至少他死的干淨,他對得起給葉歡的承諾,這一輩子就只踫過她一個女人。

「那你到底想要什麼?」葉歡隱約有了預感,但還是問了出來。

葉樂被兩個男人拉扯著擺弄出不同的撩人姿勢,就連葉歡看著都臉紅,更何況還是被下了藥的易少川,他幾乎控制不住了,現在就是有頭母豬在他面前,都能讓他沖上去,只是他沒有,他仍在用自己的意念控制自己。

「喬翊白……」易少川的拳頭握起,緊緊的,都露出了森森白骨。

葉歡緩緩轉過身子,不屑的輕笑在臉上綻開,那笑如一朵的盛開的薔薇,卻是朵朵帶刺,「不喜歡又能怎樣?」

「我什麼也沒干,只陪你在這里看好戲,」喬翊白按住葉歡的肩膀,讓她坐在沙發上,而他則坐在沙發背上。

「不要踫她!」

他哪還听得見她的聲音,現在的他不停的用頭撞擊著牆壁,只有這樣,他才能控制住自己,只有這樣,他才能不做出讓他後悔的事來。

「川哥,」巴魯似乎還有話要說,只是易少川不再給他機會,直接掛了電話。

「你想要什麼?」葉歡不想和他兜圈子,雖然葉樂在這里治療的效果很好,但是要想她活的更長久一些,就必須去正規的醫院接受治療。

「啊……不要踫我,混蛋,混蛋……」葉歡在喬翊白的身下痛苦掙扎。

從‘帝尊’出來,易少川胸口悶著一口氣,他連抽了兩顆煙,才好受一些,掏出手機,撥了巴魯的電話,「所有和喬翊白有關的地方都找了嗎?」

「別踫我!」葉樂厭惡的躲開。

「髒手?」喬翊白把手在眼前看了看,然後往床上一指,「我要是髒,那她又干淨多少?」zVXC。

篤篤——

三顆藥的量,足以讓一個男人血液爆破而死,他這根本就是在給易少川布施全天下最殘忍的酷刑。

這媚藥,易少川听說過,之所以藥效這麼強,是因為里面加了海.洛因,吃了的人,如同吸毒般難受,所以這種藥遠比普通的情藥還要折磨人。

「不要答應他,」葉樂吼向葉歡,然後又看向喬翊白,「你休想再拿我當籌碼。」

就在易少川對自己的判斷懷疑時,巴魯的電話打來了,「川哥有新發現,喬翊白手下的一個人,今天去了西山別墅區。」

喬翊白哼了聲,邪肆道,「不能讓你愛,就讓你恨。」

從來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看到他會覺得如此親切,葉歡多想撲過去抱住他,吮嗅他的氣息,感受他的體溫,告訴他,她有多想他。

「不要動她!」他的急促還是出賣了他的擔心。

葉歡听到這里,立即搖頭,然後拿起身邊的東西砸向喬翊白,「你這個混蛋,你想害死他嗎?」

「好,」葉歡果斷的給了他一個字,救葉樂離開火坑,是她答應景碧心的。

易少川還沒來及找他,他竟主動打電話過來了,易少川沒有開口,听他繼續說,「下午三點,你自己來,至于地方,我想你的人應該告訴你了。」

「歡歡,你閉上眼,你不要看,一個小時很過就過去了,」易少川嘴上這樣說,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現在每一秒對他來說都是一個世紀的煎熬。

葉歡不忍的閉上了眼楮,可是看不到的感覺,更加讓她不安,她睜開眼,屏幕上的男人在做俯臥撐,做仰臥起坐……

最後的話,他說的很是邪惡,甚至還故意沖葉樂眨了下眼楮,葉樂驚恐極了,拼命的嘶喊,「葉歡不要,你不要和這個混蛋在一起,他什麼事都干得出來,他不是人,他是魔鬼……你不要答應他,你要為肚子里的孩子著想,你……」

葉歡的目光被迫放到視頻器上,這時她驚呆了,只見易少川已經在煩躁的拉扯自己的衣服,臉上的紅暈越來越重,而這時的他已經意識到自己剛才喝了什麼,在房間里大聲罵道,「喬翊白你他媽的有種出來,別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喬翊白捏起葉歡的下巴,她現在已經哭的說不出話來,易少川的難受她看到了,她也明白了,易少川被喬翊白下了情藥。

「少川,救我,少川……」

喬翊白的目光落在她的小月復上,「你說,我怎麼做才能讓你恨我?」

「少川,救我!」隨著葉歡一聲尖叫,易少川撞擊牆壁的動作停下。

那是他的痛,他也愛孩子,在知道葉樂懷孕時,他也很開心過,直到有一天他身體不適去醫院檢查,被告知患了艾滋病,他才不得不對自己的親骨肉下手。

原來房間里早已安了視訊設備,他們現在都能看得見彼此了,「少川,你怎麼了?」

她現在想通了,不管過去他和小妍怎麼樣,也不管最初他抱著什麼樣的目的接近她,只要現在他愛的是她,他願意把剩下的人生交給她,這就足夠了。

還剩下十分鐘了,易少川居然熬過了五十分鐘,這根本是不可想象的,喬翊白再一次震驚,可是越震驚,他就越惱怒。

听到她的話,易少川明顯長松一口氣,只要她好,他就放心了,他的目光對上喬翊白的,「姓喬的,男人之間的對決就用男人的方式,你別為難女人。」

葉樂已經告訴了葉歡所有隱瞞的秘密,葉氏確實涉黑,但那涉黑經營期間的負責人竟然是葉歡,其實那段時間,她也就是掛個名而已,當時什麼都不懂的她,真正的操作人是喬翊白,而他利用職務之便,竟把葉氏拉下了水。

此時易少川幡然明白,原來不是自己的手下多能干,而是喬翊白早就布好了局。

掛了電話,易少川上了車,只是車子啟動,他卻不知該去向哪里,沒有她的世界,忽的他就沒有了方向。

「少川……」

「你什麼意思?」當屏幕里的易少川被帶入葉樂的房間時,葉歡再次吼向喬翊白。

「歡歡……」易少川看到她了,沖著屏幕這邊奔過來。

他們是誰呢?

他的全身如被螞蟻在啃,血液在叫囂,細胞在沸騰,就連汗毛和毛孔都在擴張,他整個人就像是在膨脹,膨脹的下一秒就似乎要爆開死去。

「他是我的孩子,在我的肚子中一天天長大,我有保護他的義務,我不會像某些人能做出殺子的事來,」葉歡的話讓喬翊白剎那陰了臉。

砰!

易少川握著手機的手收緊,隱隱都能扣到骨骼炸開的聲音,那邊喬翊白仿佛從易少川變幻的呼吸中听出了他的情緒,笑著繼續說道,「易總,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不要挑戰我的話,你多帶一個人來,你老婆身上就會少一樣東西,該不該冒這個險,你自己決定。」

看著離自己近在咫尺的拳頭,喬翊白眉頭都不皺一下,「易總,你今天可以隨便出手,我喬某絕對不還手,不過你在我身上每打一拳,我絕對會有地方討回來。」

那眼神讓葉歡作嘔,想到他的所作所為,現在被他看,葉歡都覺得一種侮辱,「喬翊白,馬上放我們走。」

「帶哪里去了?」易少川說著就要去門口,可是門卻根本打不開了。

她是沒變,而他早已從人變成了禽獸。

他編了條信息發給外面的人,片刻,葉歡就發現易少川所在的房間進去了兩個男人,而他們居然拉開了葉樂的被子,月兌去了葉樂的衣服。

就在葉歡以為再沒人來,她和葉樂就要餓死在這幢別墅時,居然來人了,而且還是如此浩浩蕩蕩的一隊人馬。

葉樂的話隨著厚重的門板閉合,被關在了里面,葉歡走到了另一個房間,喬翊白緊隨其後,只是房門剛關上,葉歡就開口了,「喬翊白你真是有本事讓我越來越厭惡你。」

「喬翊白你無恥,你混蛋,你休想!」葉樂听到他提出的條件,當即就瘋了,她很想從床上下來,無奈她潰爛的傷口,一動就疼的鑽心,「葉歡,你罵的好,罵的對,就是不要答應他,我已經被他毀了,你不要再跳進火坑……」

喬翊白已經扯開了葉歡的外衣,露出了領口的大片雪白肌膚,他手指放肆的在她的身上油走,「易少川,你不是不做嗎?現在我做給你看。」

如果說是怕喬翊白威脅葉家的人,現在葉光年已經死了,景碧心變成那樣,葉家也就剩下葉歡自己了,難道她們母女苦苦隱瞞真相,就是為了保全她嗎?

這半個月來,葉樂對她說了很多話,讓她想明白很多事,任何人都有過去,而人活著不是計較過去,而是把握當下和未來。

喬翊白拿過一邊的遙控器,又按了幾下,然後屏幕下方清晰的顯示出他和葉歡現在的畫面,「易總,半個月沒見老婆了,是不是很想啊?」

「易總,你一個人那樣辛苦,多沒意思,現在讓你小姨子給你祝祝興,」喬翊白無恥的話響起時,葉歡瘋了,她沖過去,恨不得直接砸死這個人,只是她怎麼會是他的對手,葉歡又被他壓制著觀看。

大約猜出了什麼,巴魯急切問道,「是不是姓喬的?」

「是嗎?」他把玩著葉歡的下巴,笑的邪肆。

喬翊白嘲諷的看她一眼,那眼神仿根本就是不屑,然後在一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指了指沙發,對葉歡說,「坐,我們慢慢談。」

在葉樂和喬翊白相愛後,葉樂發現喬翊白根本沒有自己想像中的那麼好,他表面上像個正人君子,彬彬有禮,可實際上他多疑暴戾,喝多了酒還會打人,而且經常換不同的女伴,她染上了性,病就是喬翊白傳染的,而且更該死的是喬翊白還交叉患上了艾滋病。

喬翊白奪下葉歡手中的東西,搖頭,「都說女人笨,看來一點都不假,我這還不是想幫你測試他嗎?」

他看到葉歡被喬翊白壓在了身下,「喬翊白你放開她,你放開她……」

易少川看著葉歡,沖她點頭,「老婆,我挺得住,一定行,」說完,他又看向喬翊白,「姓喬的,我們以一小時為限,我挺過一小時,你就放她們走。」

葉歡的眼眶一瞬不瞬的追隨著屏幕里的身影,酸澀早已涌進了眼眶……

「哦?」喬翊白挑眉,「你如此在意這個孩子,是因為他是易少川的種?」

不是她不想救葉樂,而是她知道以喬翊白的無恥,她就算答應了,也不過是以油滅火,只會讓他更加變本加厲。

他不缺女人,可是那些涂著厚厚脂粉,濃妝艷抹的女人對他來說,就像是飯桌上的海珍海味,早就吃膩了,倒是此刻的葉歡,如同一盤清炒土豆絲,讓人看著就別樣的開胃。激輪他有。

葉樂拿起身邊的枕頭對著他砸過去,「你無恥,你混蛋,你會下十八層地獄……」

「一小時?」喬翊白重復。

此時的葉歡幾乎屏息,她靜靜的看著視頻器……

葉樂為了保全葉家,只得獨自承擔所有的罪名,可是葉歡仍不明白,為什麼連景碧心也不肯說出背後的主謀就是喬翊白呢?

易少川看到葉樂似乎也很開心,但只是點了下頭,一雙黑眸便在房間里搜尋起來,只是他並沒有葉歡。

「喬翊白你放了他,你讓我做什麼都行,」葉歡妥協了,退讓了。

想到剛才他差點掐死自己,葉歡也沒再亂動,心里卻在默默祈禱,但願是她多想了,但願那只是一杯普通的紅酒,可是,真的如此嗎?

「是嗎?好像我再怎麼無恥也比不上你易總吧?」喬翊白的笑讓易少川有種不好的預感,果然下一秒听到他說,「在新郎的酒里下情藥,這種事都干得出來,你說我們倆誰更無恥?」

「暫時不會動,」喬翊白輕佻的一笑,「下午三點,多一秒不行,少一秒我也不等。」

「姐夫,」葉樂看到易少川的那一瞬間,也是激動的。

「不讓我踫,難道你是想讓那些髒男人踫?」喬翊白眉頭輕挑。

「現在還好,又白又胖,水女敕女敕的,就像我最初認識她時那樣嬌女敕,只不過唯一不同的是她的肚子被你搞大了……唉,可惜啊!你說我該不該讓她的肚子癟下去呢?」陰仄仄的調子,一下子擊穿易少川的心。

易少川騰的站起來,「知道了。」

還剩下半個小時,此時的葉歡像是看到了希望的曙光,本來沒有信心的她,此時開始給易少川說話,給他加油,易少川雖然撐的比死還辛苦,但看著她沖自己笑了,他覺得就是下一秒就死,也值得了。

他現在要離開這里,否則,他怕隨著那些藥物在血液里流動,他會做出什麼不可挽救的事來。

他的最終命運就是一個字,死!

「不是我,是你自己,是你……」葉歡也被惹怒,完全不怕他。

「你這樣優秀的人,如果死了太可惜,」喬翊白故意發出惋惜的嘆息,「別說我舍不得,就是你老婆也舍不得,對不對?」

葉樂早在看到他的那一刻,早就雙目含恨,只是仍身體虛弱的她,根本沒有力量撲過去掐死他。

「繼續找,」易少川仍不放棄,「還有派人跟著喬翊白和他手下的人」

葉樂的那個孩子會掉,並不是因為葉歡推了那一把,那一推只是助力而已,那天在葉樂去見葉歡前,早被喬翊白強行灌了墜胎藥,因為他和葉樂同時患有艾滋病,他們的孩子肯定也會是攜帶者,他不想讓孩子一來到這個世界就受歧視,所以他威脅葉樂,讓她去找葉歡,讓這個孩子死在葉歡手中,讓她愧疚。

雖然葉歡現在明白景碧心是對自己真的好,但是她再好,也不至于為了一個養女連親生女兒的安危都不顧了啊,這背後難道還有隱藏的秘密?

一個小時,能不能撐得住,他自己都沒有底,但是只要他的意識不迷亂,他就一定撐得住,如果他的結局橫豎都是死,他一定會選擇被藥物折磨而死。

葉歡就知道這人會有條件,她松開他,因為踫他對于葉歡來說,就像是抓了大糞一樣惡心。

「歡歡,我能撐得住,歡歡,我一定能……一個小時而已,沒有關系的,」易少川說話的氣息已經在抖,額頭的汗珠大顆大顆的滾落,他的衣服已經被汗水濕透,「我今年都三十多了,三十多年沒有女人,我都沒死,現在只是一個小時而已,我絕對撐得過去,相信我……」

葉歡看到此時的易少川已經如同從水里撈出來一樣,那一滴一滴汗液是他的汗,也是他的血。

「你姐呢?」易少川問向葉樂。

這樣的威脅遠比他直接還回拳頭來更可怕,易少川明白喬翊白話里的話,他不敢冒險。

喬翊白,果然是他。

感受到他可怕的目光,葉歡本能的護住肚子,「喬翊白,敢動我的孩子,我不會只恨你這麼簡單,我會讓你下地獄!」

原來,他都知道了,可他會那麼做,也是為了阻止葉歡嫁給喬翊白這個人渣,雖然手段是無恥卑鄙了點,但至少讓她看清了一個人,不是嗎?

她相信他,可是她不忍看他如此受折磨,怎麼辦?

「你老公說他挺得住,咱們就看看他挺不挺得住,好不好?」喬翊白強行掰開葉歡的眼楮,讓她看著屏幕。

「我在幫你做一個測試他到底靠不靠得住的小游戲,」喬翊白笑的陰森。

「易總,半個月了,是不是此刻你已經為伊消得人憔悴?」

「不稀罕,你讓他出來,」葉歡掙扎著,想掙開喬翊白的鉗制,可是他的力量那樣大,根本不是她能擺月兌的,「喬翊白你混蛋,你放他出來,你……」

畫面隨著易少川的身影而變換,他雖然瘦了,可身形依舊那樣挺拔,灰色的風衣,讓他多了寂寥的味道,仿佛在訴說她不在的日子,他過的有多麼煎熬。

「我不需要,你給他解藥,解藥在哪?」葉歡往喬翊白的口袋里的翻,他不動,任由她翻。

拳頭無力的垂下,就連揪著他衣領的那只手也緩緩松開,「喬翊白,別動她。」

早就看不下去,把頭埋入掌心里的葉歡,听到這一聲巨響,猛然抬起頭來,只見屏幕上的易少川臉上一片血污。

「喬翊白你不要踫她,你放她,你混蛋……歡歡,我沒事,我挺得住,你不要上他的當,」視頻那邊,易少川在吶喊。

他就不信了,他易少川就不妥協?

葉歡就听到寂靜了半個月的別墅,被轟隆隆的汽車引擎聲驚醒,從窗口看去,只見七八輛黑色的車子駛了進來,然後幾十口子人從車上紛紛下來。

她被關在這里半個月了,不曾見過任何人,也不曾和任何人聯系過,到今天為止,冰箱里的食物也全部被吃光,就連給葉樂治療的藥物也用盡了。

「不要答應的這麼爽快嘛,這會讓我很沒有成就感,」喬翊白無恥的讓人發指。

「她比我不知髒多少倍,你還不是一樣天天的給她擦洗?」喬翊白走過來,輕佻的捏了把葉樂的臉。

人太多,葉歡被這場面震住,甚至沒看清為首的人是誰?

「你氣色看起來不錯,」喬翊白忽略掉她的諷刺,目光在她細瓷的肌膚上流連。

比起她的著急,喬翊白似乎在故意拖延時間,他看了看腕上的表,慢斯條理的說道,「你知道我現在最不缺的就是錢。」

「把她弄走,」喬翊白被吵的不耐煩,吼了一聲,門外立即進來兩個人。

她听葉樂說過,喬翊白現在BT到讓人無法想像的地步,不知為何,看著那杯遞給易少川的紅酒,葉歡就全身神經崩斷似的緊張。

葉歡一直想不明白,這半個月來,她把所有的事都理清了,但唯獨在這件事上,就是想不通。

整整半個月過去了,易少川就是找不到葉歡,跟蹤喬翊白的人也是一無所獲,難道是自己估計錯了?

「No,一小時就好,」喬翊白看了看時間,「你喝下的這種情藥叫做媚,是最新研制的情藥新品,據說只要一顆就能讓一個男人亢奮24小時,而我怕易總身強力壯的不夠用,給你放了三顆,如果你能撐過一小時,那我就放她們走。」

葉歡搖頭,脆弱的眼淚奪眶而出,「我很好,我沒有事……」

易少川沒有回答,只對巴魯說,「這件事不要告訴任何人,暫時不要動,听我的通知。」

葉歡的唇被他的手指按住,然後听到他說,「好戲開始了……」

「歡歡,你真美,」他不受控制的伸出手去,想觸一觸她那干淨的如同面團般的肌膚。

比起他們的開心,喬翊白卻蹙起了眉頭,他在驚訝的同時,卻不得不佩服易少川的自制力,可是他這的份超乎想像的自制力也惹惱了喬翊白。

心中的怒氣像是不停翻滾的雪球,越滾越大,易少川真恨不得一拳頭打爆這個混蛋的頭,只是不能,他只得暗暗調整呼吸,將怒氣瞬間斂無無形,「喬翊白,用女人來做自己的盾牌是最無恥的。」

「知道了,一切按程序走,」喬翊白對門外的人說完,又看向葉歡,怪戾的兩聲大笑後,說道,「好戲馬上就要開始了。」

他走近,目光定格在葉歡的臉上,只見她眉眼如畫,精致的臉上不施粉黛,卻是越看越喜歡。

「看來你很喜歡這里的風景?」身後傳來的男人聲音,讓葉歡扶在窗台的手還是不由的一顫。

只是,葉歡卻如避蛇蠍的躲開,「別用你的髒手踫我。」

「是你,是你推倒葉樂,殺了我的孩子,」葉歡的話,就像是親手撕開了他心上結疤的傷口,他惱怒的一下子掐住葉歡的脖子。

只是,她想通的太晚了,這些話她還來不及告訴他,他和她的人生就面臨著比生死還要艱難的考驗。

半個月了,日夜不見,連電話也打不通的滋味,真的太折磨人了,喬翊白說的沒錯,短短的半個月,易少川瘦了至少有二十斤。

「找過了,但都沒有太太的信息,」巴魯的話讓易少川又一次絕望。

「不要!」易少川的臉已經被血掩蓋的看不清表情,「你放開她……」

至于葉樂後來會強迫葉光年把葉氏交給自己,一是她為了滿足喬翊白洗黑錢的目的,二是她不想把葉歡牽扯進去,所以才承擔下這一切,至于為什麼葉樂面對警方不說出是喬翊白,那是因為喬翊白說如果他出了事,那麼葉家所有的人都會跟著陪葬。

易少川的血液已經如同被螻蟻在啃咬,奇癢難耐,他幾乎要崩不住了,「喬翊白,放我出去。」

他把她強行關在這里,她就是籠中的鳥,而且他不僅關住了她,而且還關住了葉樂。

「別動她,你玩不起,」易少川冷冷的警告。

但,意念的抵制力越來越弱,他甚至幾次都走向了葉樂,但最終還是控制住了,不過隨著葉樂被擺弄的姿勢越來越惹火,隨著他體內的藥性越來越強烈,他真的控制不住了。

恰在這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喬先生,姓易的來了。」

「如果你覺得短,兩小時三小時都行,」易少川以為他嫌時間短。

下一秒,如她預想一樣的那個字從他唇里吐出,「你!」

「放開她,放開!」易少川把牆撞的砰砰響,只是這牆壁太過堅硬,他根本撞不開。

眼看他們要去架葉樂,葉歡上前阻止,「我們換個地方談,不要動她。」

「我就是死,也不要呆在這里,」是的,他就是難受而死,也絕對不能上他的當。

他瘦了,黑了,整個人憔悴的不成樣子,這是因為著急她的失蹤嗎?

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讓葉歡的汗毛一根根豎了起來,這時,只見他打開了房間的視頻器,易少川的臉清晰顯示出來。

葉歡閉上眼楮,心像是被撕扯成無數的碎片,這是一種比死還要痛苦的折磨。

「你給他喝了什麼?」葉歡怎麼會坐得住。

「少川……」她低喚。

喬翊白一句話讓葉樂又想起了自己驚恐的經歷,那是在她忤逆他的一個夜里,他居然叫來十多個髒男人,輪流的欺侮她,而且他還把整個過程全拍了下來,並揚言如果葉樂不讓他利用葉氏洗黑錢,那他就會把這視頻傳到網上,讓所有的人看看她有多下賤。

這是他心上一道不能觸及的傷痕,此刻,葉歡顯然拂了他的逆鱗,「我的孩子是你殺死的,是你……所以你要賠我一個孩子!」喬翊白如一頭被拔了胡須的野獸,凶猛的像要吃人。

終于,半個小時過去了,易少川撐住了。

喬翊白看了眼葉樂,挑挑眉,「好啊,我其實特別期望與你獨處。」

喬翊白果然和她想像的一樣無恥,葉歡冷笑,「要我,你配嗎?當初是你不要我的,現在又回過頭來再想我,好馬不吃回頭草,喬翊白你連個畜生都不如。」

「要不要派人過去?」巴魯接著就問。

「是!」

下午兩點。

「喬翊白你廢話少說,要錢還是想什麼,你盡管開口,只要我葉歡能做到的,我定是毫不猶豫,」葉歡現在多在這里呆一秒,都覺得難受。

「放你們走?歡歡,你不是小孩子,你覺得這可能嗎?」喬翊白笑著反問。

早就熟知她個性的喬翊白並不意外她會這麼說,反倒聳聳肩,「你一點都沒有變。」

喬翊白轉身看向雙目猩紅的葉歡,一點都不惱她,反倒笑米米的,「不踫她當然可以,就算放了她也沒問題,但就看你配不配合了?」

听到這話,處在暴怒邊緣的喬翊白忽的笑了,他松開葉歡,新鮮的空氣竄入呼吸,她一陣猛咳……

「恨?你太高估你自己了,你連讓我恨你都不配!」葉歡豁出去了。

「她本來就是我的,」喬翊白毫不示弱。

「該死的混蛋!」電話重新接回巴魯那里,他卻听到易少川一聲謾罵。

他在用體力的消耗來分散身體的難受,可是這樣的方法有效嗎?

別說她還懷著寶寶,喬翊白還有那種髒病,就算她不懷孕,他干干淨淨的,她也不會答應。

「出去?」喬翊白反問,「易總,你現在這樣子出去,會死的,知不知道?」

「被喬翊白那個混蛋帶走了,」葉樂咬牙。

葉歡看到這里,就要站起身,卻被喬翊白再次按住坐下,她瞪向他,「你為什麼把他關在里面?」

「一會你就知道了,」喬翊白神秘的笑著,按著葉歡的大手,讓她根本不能動彈。

易少川強咽下所有的難受,「歡歡,你怎麼樣?這些天,他有沒有對你怎麼樣?」

「暫時不會,時機還沒成熟,你說是嗎?」喬翊白說完,摟過身邊的美女猛親了兩口。

「你要干什麼?」當屏幕里的易少川被人攔在門口,並有人遞給他一杯紅酒時,葉歡吼向一邊的喬翊白。

只是沒等易少川回答,他的手機又有電話進來,他讓巴魯等了下,然後接通來電——

葉歡的心登時如被塞了無數個檸檬似的酸澀起來……

「放開她,我做!」易少川嘶吼一聲,喬翊白終于停止手上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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