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唔……」
凌陌晨雙手用力去掰男人扣著的手掌,尖細的指甲掐進男人的皮肉里,在他手背上劃出尖細的口子,卻依然撼動不了分毫,喉嚨里的聲音被硬生生卡住,因呼吸不暢臉色漲的通紅,她甚至毫不懷疑下一刻權晟揚就會突掐斷她的脖子。
恐懼,猶如五年前的一夜。
面前的男人雖然已然斂去年少時囂張的痞氣,可這種不動聲色的狠戾即便現在她也無力承受。
「砰!嘶……」
權晟揚掐著她咽喉的手乍然松開,手腕處玻璃的稜角狠狠的刺進他的皮肉里,冰涼的酒水順著手臂流進刺開的傷口里,沙沙的疼。
男人狹長的眸子眯起,眼神里的冷意愈發的深,他看著眼前的女人在倏然獲得空氣後正狼狽的咳嗽。
「夠野的啊,這些年在外面玩的不賴啊。」男人抬起手臂,舌尖輕舌忝上手腕上刺出的鮮血,犀薄的唇上沾染上一抹艷紅,那種嗜血的殘酷一下子就放大在凌陌晨眼前。
「咳咳……咳咳……」
凌陌晨臉色難看,她咳的眼淚都要流出來,緊緊的握住手里的半截酒瓶子,酒水滴滴答答的從她手心里淌出來。
「權少,何苦跟我過不去,那天什麼東西都沒留下,我也什麼都沒看見。」
凌陌晨咬牙,尼瑪什麼玩意兒,她倒了八輩子邪霉才會剛剛好那麼恰好的撞見。一想到五年前那檔子事兒凌陌晨欲哭無淚,可偏偏眼前這男人計較的狠,當時在場的所有人他都想清理了。
「哼。凌陌晨,我看你腦子不長,睜眼說瞎話的本事倒是見長啊。」權晟揚冷笑,他居高臨下的站在凌陌晨身前,男人視線下壓,這個角度剛剛好讓他看到一幅美景,他眉梢微挑,眼底一抹幽暗微閃。
「錯了,應該說,某個地方也長了!」
嘶!
凌陌晨順著他的視線低頭看去,忍不住狠狠吸了口冷氣,方才因為掙扎白色襯衣胸前的兩個紐扣已經掙月兌開來,露出里面淡紫色的文胸,大片潔白肌膚綻放在人眼前,聚攏型的文胸將那一道溝壑勾勒的愈發誘人,胸衣半露,春光乍現。
這一副光景當真引人犯罪。
凌陌晨一手緊緊的抓住襯衫前襟,只是浸了酒水的襯衫貼在身上那種半隱半現的誘惑力依然不俗,她抬起頭時就看到權晟揚眼楮里一抹興味。
他不得不承認,眼前這個女人,有著狐狸精的本錢。胸前有料,身段玲瓏,倘若分成幾個等級,這女人著實算得上一級品。
凌陌晨只覺仿若吞了只蒼蠅一樣吃不下也吐不出來,這樣趨居下風的感覺十分不好,凌陌晨掙扎著想要站起來,她撐著手起了一半又給狼狽的跌坐回去,後知後覺的發現腳踝的地方腫的饅頭一樣。
「權少,您真說對了,我就是沒長腦子,所以你就更不用擔心了。」凌陌晨借著身後沙發的支撐勉強從地上起來,只是剛一坐上沙發就看到男人貼近了一些,她警惕的盯著權晟揚,即便面上裝的若無其事,可那種呼吸被掐斷,無法喘息的痛苦還是讓她心悸。
「你,你別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