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別過來。」
男人一步步貼近,姿勢優雅高貴一如王族,凌陌晨盯著他的動作,雙眸視線落在男人臉上,他的五官當真是十分精制,眉目間疏朗讓女人見了都是為之尖叫的絕色。只是,他身上的氣場太冷也太過張揚,那種強勢的氣息讓人墜落。但是她不是少不更事的小姑娘,這樣的男人能躲多遠躲多遠。
「什麼時候輪到你說了算了?」權晟揚走過去,修長雙腿擠進凌陌晨,他居高臨下貼近她的姿勢讓凌陌晨羞怒交加,任得她臉皮再厚這會兒也撐不住了。
「放手!」
「你讓我放我還偏不放了。」
一個恍惚間,她拿著酒瓶子的手腕被人抓住,略一用力她整個手腕翻轉,等凌陌晨回過神來半截酒瓶子另一端張牙舞爪的尖利就對向了她自己。
凌陌晨氣結,沒見過這麼無賴的男人。她動著手腕企圖擺月兌掌控,手腕上已經被他捏出了一圈紅色痕跡。手中的酒瓶子被男人卸去,尖利的玻璃尖子劃過她白皙的大腿,凌陌晨驚的尖叫。
「啊……疼……」
「我還沒進去呢,叫的這麼……」
權晟揚聲音刻意一頓,他嘴角上勾的笑意讓人不想歪都不行。男人低頭看去,很輕的一道,卻是已然滲出了血,嘴角戲謔拉長,他手貼在她大腿內側控制住她踢腿的動作。
尼瑪,你不疼你試試!個死流氓!
凌陌晨氣結,一雙水墨般的眸子成色暈開,臉上紅白交錯的樣子煞是好看。眼里仿佛盛了枚火焰,蹭蹭的燒的厲害。
「權少,冤有頭債有主,你找蘇承源去,跟我沒關系啊!況且你也沒……」
蘇承源三個字乍然在空氣中響起,權晟揚額上青筋突突的冒,他猛然按住凌陌晨大腿狠狠壓下去,砰的一聲他另一手捶在沙發扶手上,質地優良的真皮沙發,即便柔軟度十分好,還是能听到悶頓的抨擊聲,可見他用了多少力氣。
森冷音調啟口幾乎要把人拉入陰寒極地,「凌陌晨,你再說一句我把你舌頭割了!」
凌陌晨臉色慘白的禁言,疼的她兩眼淚汪汪,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她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他臉上肅殺般的氣息讓凌陌晨再次意識到,那樣一件事,對這個男人的驕傲和自尊是怎樣的挑戰。他這樣的人,要什麼有什麼,呼風喚雨慣了的,也成就了他的驕傲和自負。
但是,無論如何,這事兒,確實跟她沒有半點關系!
權晟揚神色陰郁黑沉,那是他人生中第一大恥辱,既然敢招惹他,就得付出十倍代價,他不會讓他們好過,任何人。
權晟揚募得收手起身卻並不言語,一瞬間籠罩在周身的氣流都仿若僵硬起來,他抓過一旁的一瓶酒照著掌心就澆下去。
凌陌晨冷著臉看著他慢條斯理的拿紙巾擦拭手指上的酒液,他所有的動作都在詮釋兩個字,消毒!
要不要人活了!凌陌晨撇過臉去,心里計算器啪啪的敲著,一瓶軒尼詩特級白蘭地,最低酒齡20年,價格破千。蘇承源個死變態,她真的會被他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