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天洛無語,本來去幫她買那玩意已經快要讓他抓狂,剛剛還疼得臉色蒼白的女人現在卻不知道死活的調侃他,如果不是顧及到她現在的身體不方便,他肯定把她抓過來好好的懲罰一遍。紀伊嬈看著夜天洛挫敗的臉,第一次有種開心的感覺,她笑得花技亂顫,剛笑了幾聲,就感覺自己悲劇了。肚子里又流出一股血。她立刻拿著自己手上的東西,快速的向衛生間奔去。夜天洛看到那抹身影消失後,嘴角才揚起一抹笑。他沒有想到,她笑起來竟然是那樣好看,眉眼間都是流光溢彩,整個臉都閃著暖暖的光輝。他突然有點戀上她青春朝氣的笑容。紀伊嬈再次從衛生間走出來,沒了風才張揚的笑,整個人像要虛月兌掉了一樣,連走路都像隨時會暈倒一樣。夜天洛走到她的身邊,大手摟過她的腰,沉聲問道。「很痛?」紀伊嬈沒有說什麼,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連他刻意放在她腰間的手都懶的去介意。因為紀伊嬈的媽媽很早就過世了,沒有人給她講一些生理知識,所以她不知道,是不是每個女人來這個東西時都這樣痛,又這樣不準時。反正她是這樣,每一次疼得死去活來,還每個月都無法預知哪天會來,常常弄得很尷尬。她也偷偷上網查過這些,知道這是有問題,可是一個二十歲的年輕姑娘去看婦科,總覺得有些難以啟齒。再加上昂貴的醫藥費以及不能踫冷水,不能勞累這樣那樣的注意事項,更讓她心灰意冷。她沒有那麼多錢,也沒有那麼金貴的身體,所以,她一直放任自己不管。夜天洛見她一臉痛苦,眼楮又不自覺得瞥見她裙子上的血污,嘴角抽了抽,拿過旁邊的睡衣遞給了她。「把你的裙子換下來。」「我不要這件。」紀伊嬈很不樂意的別過臉,拜托,這件領口這麼低,穿了和沒穿有什麼區別。夜天洛頓時有些不悅,語氣也寒了好幾分。「我這里不是睡衣店,沒有那麼多供你選擇。」紀伊嬈滿頭黑線,剛剛涌起的一點感激之情全部消息殆盡。不就是弄髒了他的床單,凶什麼凶。眼神掃到床頭的那件衣服,怯怯的問道。「那我就穿那一件吧。」夜天洛一看,那件竟然是他的襯衣。他大手一伸,拿過那件衣服,就要幫紀伊嬈換上。「我自己來。」紀伊嬈扣住夜天洛要解開她裙子腰帶的手,一張臉紅了個透徹,眼里全是乞求。「矯情什麼,又不是沒有見過。」夜天洛更是不悅的凝眉反問。紀伊嬈尷尬的松了手,輕輕嘀咕一句︰嫌我髒可以不和我睡一起,我又沒有死皮賴臉的要留下來。夜天洛頓時氣炸了肺,感情他才是那個厚著臉皮要她留下來的人。再說,他什麼時候嫌她髒了。--求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