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的話,讓寒冰心揚眉,看向她說道︰寒冰心僅是揚了揚眉,「愛上了就是愛上了,沒有什麼不可能,我寒冰心的男人,誰人敢動。閣主想要他的命,我豈會讓他如願!」
清清側目看向寒冰心,看向那走至他們身前的青年。懶
阮卿駑舉目,看向清清,靦腆依舊,「龍清清。」
「阮卿駑。」清清含笑的望著他。
「你還記得我。」阮卿駑臉上竟是浮上了兩抹紅暈。
「喂,小白痴,你臉紅什麼。」寒冰心咋呼一聲,伸手敲了敲阮卿駑的額頭,「誰準你臉紅的。」
「冰心!」阮卿駑可憐兮兮的望著寒冰心,忙上前安撫那不知道為什麼又發火的寒冰心。
清清看著兩人,笑意更甚了,看來這又是一對歡喜冤家。
楚歌的目光投來,看向那滿面笑容的女子,她現在心里頭所想是什麼?
是想到了她與赫憐祁?
清清舉目,竟是與那人的視線撞擊到了一塊,兩人對視良久,她平靜的移開了。
楚歌也只能暗自苦澀的一笑。
「清清,淵潭的入口你已經知道,是去是不去,全在你。」寒冰心看向清清。
「自然要去,來這里的目的,不就是為了破壞淵潭。」清清看向飛流而下的瀑布,說道。
「那好,我們兵分兩路,你與楚歌去淵潭,我與小白痴去岩漿池。」蟲
「你去岩漿池,莫非你已經知道了磷火的存在?」清清回頭,看向寒冰心。
「這便是我會在此等你前來的原因,若是淵潭被毀,岩漿池也會同時消失,若是不毀淵潭,岩漿池也無法攻破,磷火自然也就無法重生。」
「原來這里頭有這樣的利弊,不過你有凰後在,難道也無法從岩漿池內找到磷火?」清清想到凰後從岩漿池內冒出來的一幕,可是記憶猶新。
「凰後確實可以進入岩漿池,不過磷火是收到淵潭結印力量所封印的黑龍,凰後根本無法搜索到磷火的氣息。」
「明白了,那就安排你的說的,我們兵分兩路。」清清這下算是明白了,為何寒冰心會成為這五重天的看守人,她為何要說出那番話。
「成敗在此一舉。」寒冰心看向清清,她可是把寶都壓在了清清的身上。
「就讓我們各自為了所在乎的那人,加油吧。」清清微笑說道。
「嗯。」寒冰心向著清清重重地點了點頭,又道︰「淵潭我沒進去過,給不了你什麼提示,不過想來你也不會需要我的提示。」語落間,她看向阮卿駑,說道︰「小白痴,我們走吧。」
「好。」阮卿駑應著,他看向清清,說道︰「龍清清,等我打敗了冰心,定會找你比武,現在呀冰心,等等,你快放開我的耳朵冰心!」
阮卿駑哀嚎的聲音逐漸遠去
清清看著拉著阮卿駑耳朵,強行將他帶離的寒冰心,不禁又一次開懷的笑了。
笑意融融的眼,在與他再次的目光再次撞上時,頃刻間消失。
「我們也走吧。」清清淡漠的望了他一眼,邁開了腳步。
「清清。」楚歌跨步上前,擋住了她的去路。
「怎麼?」清清抬頭,望著他。
「有些話」楚歌目光緊緊地停留在她的臉上,那洶涌在胸口的窒息,幾乎讓他無法喘息。
她可以對寒冰心笑,可以對阮卿駑笑,可她就是不會對自己笑。
現在的她,連她一個笑容,就變得吝嗇給他。
「等出去再說吧。」清清說著,從他的身前走離。
楚歌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臂,「我等不了。」
清清回身,看著他,沉聲道︰「那就永遠都不要說了。」她甩了甩手臂,想要抽回。
楚歌卻用力將她拉了過來,雙臂緊緊地抱住了她,「清清,不要這麼對我。」
「那你想要我怎麼對你?」
她目中的冰冷,讓他看在眼中,心疼痛如刀絞,「我想要找回,我的妻子,我想要找回,我們曾經所擁有的那段感情,我想找回屬于我們的快樂」
「妻子?感情?快樂?」清清好笑的望著他。
「難道不是麼?」楚歌手臂更為用力了些,將她牢牢地摟在懷中。
清清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臂,放在自己的月復部,她說︰「你現在感覺到了什麼?」
楚歌喉嚨滾動了下,他那摁在她月復部上的大掌,在顫抖,在抗拒。
他欲哭無淚,卻又真的好可伶,好可憐。
「你好殘忍。」
「我的殘忍,是從你身上學得。是你教會了對你要殘忍。」清清望著他,不容許他的手離開自己的月復部,「楚歌,你知道麼,當年就在這里,我也曾經懷過你的孩子,可惜,孩子死了,在七年前,親手被你殺了。」
他是冰皇的御龍使,早已習慣了寒冷才是,可現在他卻只覺得骨子里發出陣陣讓他壓抑不住的寒冷。
「不會那孩子」
「你覺得是憐祁的是嗎?」清清笑了,她甩了他的手,「也是,確實我的話沒有任何的憑據,你會覺得是憐祁的也應該,你會恨不能殺了我,也是應該,誰讓我那時候確實做出了背叛了你的事。」
「不——」楚歌從後,再次擁住了她,「我嫉妒,我恨赫憐祁,我恨你對他的不同,你說,你跟他只是知己,只是朋友。可你總是會因他的事,棄我于不顧。清清,你讓我怎麼想,怎麼去不懷疑?」
「你懷疑我,你可以問我,為什麼你可以一句話都說,就對我下那麼重的手?」清清回過身,「你可以對我做到如此的絕情,我又豈會再對你牽腸掛肚,楚歌,你與我現在不過是目標一致,我會在這里,也是為了我的丈夫赫憐祁。」
「你的丈夫赫憐祁,你為了他可以連什麼都不顧,你為了她放棄了金烏門,拋開了白族的血海深仇,在霧靈山隱居七年,只是為了等他醒來,你」楚歌胸口的窒息不斷地翻騰著,那涌上腥甜,幾乎讓他無法言語,他看著她,僅是感到心痛劇烈。
「都已經是過去了,我不想再提了。」清清轉過身,向著前走了幾步。
楚歌捂著胸口,看著那人,視線有瞬間的模糊,連那站立的雙腿都在顫抖。
當年真是他錯了。
真是他錯了?
那孩子是他的?
「去與留都在你,我等不了你,我進淵潭了。」清清將話語落下,人縱身躍起,乘風千里的施展,讓楚歌無法去抓住,甚至連她的衣角都無法踫觸。
看著那道紅影,他牽強的扯起了嘴角,「一重山,兩重山。山遠天高煙水寒,相思楓葉丹。菊花開,菊花殘。雁已西飛人未還,一簾風月閑」苦笑了下,他提氣,縱身躍起,追逐著那人而去——
「師父?」望著出現在眼前的男人,小羊妖驚呆了。
「那幾烏可是在你那里?」赫憐祁看著小羊妖那一臉的驚詫,笑著搖了搖頭。
小羊妖吞咽了下口水,說道︰「在,師父怎麼會在這里?」
「為師怎麼就不能在這里?」赫憐祁看向小羊妖,「那死亡嶺,你進不去,為師自然也進不去,你不會真的以為為師去了那里?」
「可,我收到消息,確實說臨江仙進了死亡嶺,還有主人。」小羊妖疾步走到赫憐祁的身前,「師父,你把面具給了誰?那個進入死亡嶺的臨江仙是誰?」
「燕王楚歌。」赫憐祁望著自己一手教出來的愛徒,慢慢地開了口。
小羊妖听得答案,倒抽了一口氣,「為什麼?為什麼師父你要把面具給燕王?為什麼要讓他去死亡嶺,為什麼師父?」
「死亡嶺凶險無比,為師無法進入,你也違法進入,黑龍與上古神獸,在那里完全派不上用處。放眼整個藍月,還有誰能擁有這個資格,與你主人一同進入死亡嶺?保護她,幫助她?」
「這」小羊妖在赫憐祁的一席話中,頓時沒了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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