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愛情沒有得到澆水導致不能發芽。
而是它需要水的到來時你給它的是冰霜。
冷冷地,冰凍凝固起來。
失去了發芽的機會。
「悅曼姐,你咋了?眼眶整圈都是紅紅的,雙眼皮都外翻得腫腫的!」易婉失驚錯愕的眼光看著悅曼,連連不斷地嘆噓聲傳過來。
悅曼輕輕地露出略些緊繃的臉,眼帶浮腫,夾雜絲絲的沙啞,「沒事,可能昨天沒休息好。」
「悅曼姐,你是不是哭了?」易婉是個小女生的性格,只是知道替悅曼著急,關心著悅曼,哪理會到悅曼有沒有心情去接受啊。
「悅曼姐,你要不先用冰塊敷一敷,那樣會好很多。」易婉還在一旁嘮叨著。
悅曼沒有哼聲,也沒有心情再去和易婉說話,埋頭于圖畫中。
她想離開這里,盡快地離開這里。
這一切連帶著空氣,讓她覺得委屈,讓她感覺心碎。
蕭幕不知何時站在門口的,大步大步地跨著走了過來,雙眼愣愣地,盯著悅曼看。
突然的手抓起正在埋頭寫著東西的悅曼的手腕。
悅曼像是沒把蕭幕這突然其來的動作當一回事。
漫不經心地抬頭斜著目光瞅了一眼後,又低下頭,說道︰「你干什麼勒?我在畫東西。」
說完悅曼有些用力地想掙月兌那支被蕭幕束縛著的手。
蕭幕有些怒意,逼迫的眼眸浮出層層怒氣,手再用力扯了扯,直接將悅曼的視線從畫紙上挪了出來。
悅曼撇側著頭,還是不想去對上蕭幕眼光,她覺得是在憐憫。
她此時的心情,真得不想再有任何的觸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