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安靜,寧靜。
在某些時刻,住著人的心再一次被打下地獄的話,真是沒有心思去理其它的事了。
現在有些累了,倦了。
如若不好的話,會死的。
一塘死水,等待干渴。
蕭幕顯然不滿意悅曼的動作,兩人生硬地抗僵在那里。
弄得一旁站著的易婉傻傻地看著發生的這一切。
再差的眼力她也知道,心中的偶像在關心著她以為不可能的人。
她本想靠近悅曼,她想知道更多關于他的事。
她曾抱著一絲絲的幻想。
她一直抱著一個幻想,他沒有喜歡的人。
所以,在此之前,縱然蕭幕不知道自己喜歡他,可還是潛意識中有一種擁有感,獨佔心里。
縱然他,高高在上,遙不可及。
因為,他不屬于任何人的,那就代表,那他,可以暫時當作是屬于自己的。
現在,她在眼珠里,倒影著倆人的身影。
自己處在這里,是多余,生生地,煞人風景。
搞不好,打擾了別人,刺刺地,惹人厭惡。
悄悄地悵然若失地走出門去。
滿是憂愁地看著前面大片大片的花海。
薰衣草的花語︰等待愛情。
她,易婉的愛情不經意間被擢破了。
其實,這也不叫愛情。
一個人的戀愛,算是愛情嗎?
更何況,他,一無所知,一無所感。
自己最多算是旁觀的愛慕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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悅曼實在忍受不了這般的目光,無奈地扭著頭,對著蕭幕。
強忍地沉寂的心情,淡抹出一縷笑意,輕聲道,「怎麼了?你抓著我手臂干嗎勒?沒看見我在畫東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