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朗駕著車,藍牙耳機掛在耳朵上,听著秘書匯報未來三天的會議安排。
回國兩年了,除了工作,離朗的生活單調而枯燥,除了偶爾接送雲歌上學之外,似乎沒什麼特別的嗜好,不泡吧,不愛應酬,偶爾工作晚了,回家看看書便睡了,只是想起雲歌,離朗的唇角浮現出一絲溫柔的笑。
秘書說了些什麼,離朗沒有听清,隔著厚重的車窗,離朗忽然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
是雲歌?她在車來車往的馬路中央,像是丟了魂兒般,漫無目的的游蕩著。
離朗心一緊,方向盤一轉,踩住剎車,人立即從車里跳了下來。
後面的車差點撞了上來,有人探出頭,朝離朗大聲叫嚷起來。
離朗充滿歉意的對後面的車子躬了躬身子,隨後飛速朝雲歌奔了過去。
「雲歌……你怎麼在這里?你知道這有多危險嗎?」離朗抓著雲歌的手,大聲質問道。
眼前是一片恍惚,雲歌還沒反應過來,見自己手被抓住,以為是慕冷岩他們又回來,大驚失色,烏沉沉的大眼楮驚恐的望著突然出現在自己眼前的人,見是離朗,她卻急忙垂下了頭。
離朗見來往的車流越來越多,心都吊到嗓子眼了,緊緊抓著她的手,穿過車流,將雲歌拉到一旁的公交站牌下。
「你說,你不好好在學校呆著,大半夜的在這馬路上晃蕩干嗎?難道你不知道這有多危險嗎?」離朗是真的急了,從沒有對雲歌說過重話,第一次這樣嚴厲的質問她。
雲歌听著,眼眶就濕潤了,她低著頭,用手臂遮著自己的眼楮,倔強的轉過身,大顆的淚順著臉頰,滑進了嘴里。
離朗第一見她這樣哭,很倔強,拼命隱忍著,心一顫,以為是自己說了重話,將她嚇著了,于是,他俯子,語氣緩和了下來,「我剛才太心急了,不該吼你,但是,你剛才這樣子,你知道有多危險嗎?」
離朗不說還好,一說她的淚流得更凶猛了,甚至整個人都開始顫抖著,可她還是壓抑著,緊咬著雙唇,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離朗嘆息了一聲,將她捂著眼楮的手臂輕輕扳了下來,捧著她的臉,強迫她面對自己,「怎麼了?是不是學校有人欺負你了?」
雲歌搖頭,一個勁的搖頭,突然撲進離朗懷里,大哭出聲,「哥……我好難受,我心里好難受!」
離朗怔住了,雲歌伏在他胸前,哭得像個孩子,那滿是委屈的哭聲牽動了離朗那勉強維持著平靜的表情,他皺起眉頭,過了半響,直到她的哭聲轉為小聲的抽泣,他寬大的手掌才落在她的肩上,「難受就哭吧,哭出來就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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