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冷岩抱著皓皓回到房間,小家伙趴在他肩膀上已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輕輕將他放在床上,只見他隨手摟著被子,小一撅,側著身子香甜的睡去。
旖旎的窗簾遮住了窗外漫天的星光,慕冷岩清洗完傷口,敷上藥,半果著身子坐在落地窗前,繚繞的白煙升起,模糊了他的視線,清晰了那段陳舊的往事。
那個晚上,窗外星光迷離,房間內充斥的都是曖昧的味道,濃烈的男性氣息混合著清淡的少女體香,讓他如一只被激怒了的困獸般,雙眼通紅,在極致的愉悅到來時,他的手指深深掐入她縴細的腰間。
終于,身下的人兒承受不住身體一波又一波強烈的撞擊,而暈厥過去,他卻眯起雙眸打量了她一晚上,最後,在天際漸漸發白時,才離去。
再見她,是什麼時候?慕冷岩揉了揉太陽穴,回憶有點累,後面的幾年里,他一直都不能忘記後來見到她時,她無助的控訴,他還是喜歡混跡于聲色場合的公子哥,身邊跟著火雞和容烈,還有,那個貪戀他地位與財富的小明星。
那晚包廂的音樂叫囂得特別厲害,他摟著那個小明星,羨煞了一干到場的**,可她就是那麼固執的沖過所有保鏢的阻礙,猛地切掉他包廂里的音樂,然後一杯冰涼的紅酒潑到了他臉上。
那時的她還是那麼瘦,杏目圓睜,因為太憤怒,她白皙的肌膚在包房內耀眼燈光的照射下顯得更加蒼白,她指著他,厲聲質問道,「慕冷岩,你太無恥,你簡直是人渣,你……你……」
「我怎麼了?你想說……我對你是怎麼了嗎?」他唇角噙著曖昧的笑,腦海里還在回味著她帶給他甜美的快樂,她被他的話噎得面紅耳赤,半響,才擠出一句話,「你無恥,我要去告你……」
一陣哄堂大笑後,慕冷岩擰了一把懷里小明星的酥胸,惹得周圍人又是一陣竊笑,「你說你去告我?哈哈……你真是太幽默了。」
「那天晚上他們都看到了,是你主動來找我的?你想告我什麼?」
「對……大哥,那晚我可看清楚了,是她自己主動送上來的,還大言不慚的要你放人呢!」火雞吹了個響亮的口哨,慕冷岩唇間的笑意更深了。
雲歌雙眼泛紅,忍著沒滴下淚來,指尖深深掐入掌心內,像只受傷的小獸,倔強卻又哀涼的望著那個侵犯他卻又特別中意捉弄她的男人。
慕冷岩起身,高大的身影站在她面前,溫柔一笑,盡是譏諷,「你那晚表現得很有誠意,你朋友我已經放了,怎麼?你不知道嗎?」
「我……我是去求你,你答應我,只要將那瓶酒喝下去,你就會放了我朋友,可是我並沒有答應你可以對我,對我……」雲歌支支吾吾著,慕冷岩看準她的軟肋,追著她問。
「對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