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怎麼樣?」莫奕勛將文件往辦公桌上一丟,指月復擰著鼻梁試圖緩解連續開會的疲憊。
女孩子吧唧吧唧嘴,俏皮一笑,慢慢地走近莫奕勛,「我沒想怎麼樣啊?你……不喜歡我啊?」
女孩子的手指有些不自然地一下一下有規律地挫著莫奕勛的胸口,看起來極具挑逗的動作,帶著深度的魅惑。懶
「你夠了!」莫奕勛激動地一手揮開女孩子的手,深邃的眸底已經開始涌動起一絲的不耐煩,「早知道你這麼黏人,我還真後悔那次出手相救!直接讓你掛掉算了!」
「喂——」女孩子不滿地喂了一聲,接著道,「莫奕勛你要不要這樣啊?」
「沒事的話,我要下班了。」莫奕勛隨手拉了掛在椅背上的西裝外套,瞅了一眼身後的女孩子,「請你,不要再來了!」
「莫奕勛——」女孩子叫了一句,不給莫奕勛一點點反映的時間,就從他的身後直接抱住他,「如果,你沒有喜歡的女孩子,為什麼我不可以呢?你,不滿意我哪里?我該還不行嗎?」
莫奕勛腳步一怔,手移到女孩子環著自己腰間的手背,轉過身,看著眼前足足矮自己一個半頭的女孩子,「我實在不覺得用這種辦法靠近我,會有效。」
之前吃過太多心軟的虧,讓流年傷過的所有的心。所以,莫奕勛對身後這個忽然粘起自己來的女孩子竟是再也多不起哪怕是一點點的好感。蟲
總覺得她接近自己,應該是別有目的。
手強著掙開女孩子的手,莫奕勛剛邁出一步, 地一聲輕微地撞門聲。聲音雖然輕,可是卻穩穩當當地落進自己的耳朵里。
莫奕勛往聲音來源的方向,「流年?」
站在莫奕勛身後的女孩子听到這個名字,心莫名地跳漏了一拍子,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手虛扶了一把辦公桌,才勉強穩住自己。
一邊的莫奕勛下意識地想到了這個辦公室里可能會有的人,黑瞳快速地掃了一記休息室,匆忙地大步往那里走。
他的手握上門把手,擰了幾遍——反鎖了!
「咚咚咚——」莫奕勛急忙地敲著門,「開門!流年,你開門!」
砰——
砰砰——
讓人心煩意亂的敲門聲不斷地在耳邊響起,莫奕勛略顯得急躁的聲音充斥在門後的空氣里,「夏流年!你給我出來!听到沒有?我知道你在里面!夏流年!你听我解釋啊……流年!我……」
流年默不作聲,只有微微顫抖的肩膀還能依稀看得出她強忍的哭泣。她的手緊緊地拽著衣角,指尖掐在手心里,好似要擠出血來。
咬著的下唇已經有些破皮,舌尖品嘗到了淡淡的血腥味。帶著流年並不愛的腥甜味。
「流年……」莫奕勛是有些急了,也開始試著妥協,「出來……」
砰砰砰,極輕的敲門聲,然後是他的衣衫順著門板滑落的輕微響聲。讓流年捂住耳朵,還能感覺到他放段的卑微。
過了半晌,流年剛起身,就听同樣已經站起來的莫奕勛對自己喊話,「流年,你再不出來,我只好撞門了。」
「莫奕勛……」站在他身後一直不曾說話的女孩子拉住莫奕勛的衣袖,「流年她……」
「歐米米,我勸你現在不要來惹我!」莫奕勛連回頭都省了直接微微一側頭,沒有一絲絲好氣地沖身後一直站著的歐米米吼了一句,「玩夠了就滾!我現在真想掐死你!」
利落地將西裝外套往邊上一甩,身子剛要撞上門,嘩的一聲,流年快勢地將門打開。
兩個人的目光撞了一下,莫奕勛還來不及抓住她,流年直接擦身跑了出去。
「!」莫奕勛低咒了一句,將西裝順手一撿,管不得歐米米直接就往辦公室外面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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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跑到電梯邊上,不斷地按著開門鍵,電梯的樓數一層層地往下降,紅色的數字和箭頭一個個往下跳。
莫奕勛跑著出來,看到站在電梯面前微微啜泣的流年,快步地想去拉住她,可是流年一側身腳步一轉,竟然要往樓道下沖。
他心一急,快速地跑過去,臨著她沖下樓的時候抓住她的手臂,「該死!你知道這是幾樓?穿著高跟鞋想要把腳跑斷是不是?!」
「不要你管!」流年心里正火著,「啪」地一巴掌順著過去,沒想到莫奕勛躲都不躲,就這麼硬生生地接了一巴掌。
看著他右臉上顯眼的五指印,流年氣得開始錘他的胸口,「為什麼不躲!你腦子有毛病啊?!」
莫奕勛.抽.了.抽.嘴角,騰出手抓住流年不斷錘著自己胸口的雙手,「你下手真是重!真夠痛的!」
流年瞥了一眼他已經破了的嘴角,血漬從莫奕勛嘴角的傷口慢慢地淌出來,她別開臉,看歐米米從辦公室里面走出來。她臉色微微一變,強硬地從莫奕勛的手心里將自己的手.抽.回.來。
莫奕勛一怔,看到歐米米,手硬是抓住流年的手臂,「干什麼!我跟她真的沒關系!」
流年不知道該怎麼動作,瞥了一眼米米。
在這樣的時候,她怎麼都不該跟莫奕勛過于親密,至少在米米眼里穆天擎才是她夏流年的丈夫。
米米淺酌一笑,似乎根本不曾看見流年跟莫奕勛親密交握的手,徑自從那頭走過來,親昵地挽住莫奕勛的臂膀,俏皮地一笑,順勢靠在他的肩頭,「奕勛,原來你跟流年認識啊?怪不得,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老盯著我們流年看。」
歐米米借著莫奕勛的肩狎的高度,偷著看流年,不知道是偏巧不巧還是故意而為,她的目光適好看進流年的眸子,「只是,我們流年可是名花有主嘍?你呀,就屈居在我的石榴裙下吧!」
歐米米不知天高地厚的一番話,讓莫奕勛緊蹙起眉頭,這邊手還沒抽出從歐米米的禁錮里面.抽.出.來,那頭流年已經松開力道,強勢地收回自己的手。
「電梯來了,我先走了。」流年往前走了一步,頓了頓,不知道想說什麼,卻沒有轉身沒有開口,直接走進電梯里。
「流年——」莫奕勛擋住門。
「莫檢察官還是乘下一班吧。」流年公式化地一笑,按下電梯的開關鍵。
電梯的門微微地合上,叮地一聲,門剛閉合。莫奕勛就氣急攻心地將手臂從歐米米的手中強硬地拉出來,他的手勒住歐米米的脖子,將她緊緊地貼在電梯邊上的牆壁上。
他的眸子緊緊地鎖住歐米米的臉,手不斷地用勁兒,勒得歐米米幾乎就要喘不過氣來,她漲紅到近乎窒息的臉都並不讓莫奕勛心疼。反倒是更加地用力。
「咳咳——松……手……」歐米米的手扣住莫奕勛的手腕,想要使他松開手,可是他愣是不肯下一分力。
「歐米米,我真想勒死你!你到底安得什麼心!」莫奕勛這樣暴躁的樣子是歐米米從來都沒有見到過。
這時候,她似乎才醒覺到,原來莫奕勛的寵溺只有流年享有過。可是,流年已經有老穆了,老穆那麼好,怎麼可以受委屈……
歐米米差點喘不過氣來的時候,莫奕勛惱火地甩開手,「歐米米,從今以後我都不想看到你!記住了?!從、今、以、後!」
莫奕勛特別強調了最後四個字,帶著盛怒的俊朗的臉龐慢慢地逼近歐米米,「我從來沒有這麼恨過一個人,你是第一個!歐米米,祝賀你,你成功了!」
「咳咳咳~~~咳咳……」歐米米一邊順著氣一邊猛咳嗽,她快速地抓了莫奕勛的手臂,「不要去找流年,她能做到的,我一樣也可以。為什麼要去破壞她呢?」
莫奕勛斟酌著歐米米的話,不及反映,從樓上涌下來的維修工人匆忙地撞了一下莫奕勛。
「莫檢察官,對不起啊。」維修工人忙著道了一句歉意。
莫奕勛眉一蹙,「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這麼急?」
「這電梯壞掉了,卡在一半了!」維修工人匆匆地接了話答。
「你說什麼?」莫奕勛抓住維修工人,指著自己面前剛剛流年才搭上去的電梯,「你說這座電梯?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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