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煜之擰著眉,他小小年紀,知道的還真多,可是他又不是藍少,怎麼會跟「花心蘿卜」扯上關系?他鮮少有緋聞傳出,他這句話到底是針對藍少,還是他們二人,或者正如他所說,誰也別想搶走他的媽咪,他只是病急亂投醫,胡亂找個理由推搪?肋
相較之下,藍央的臉就好看多了,紅里帶著黑。這小家伙一定是故意的,尤其是酒店那次,**的兩個人根本沒有關門,他肯定是什麼都看到了,所以他才搞了一系列的惡作劇,那都是在懲罰自己。
「看我也沒用,打消你們那些念頭,再重申一次,女人是我的,你們誰都別想搶走她!」小諾諾雙手握拳,兩個人的眼神都讓他不自在,忽然想起什麼,從兜里掏出手機就撥了通電話出去,沒響過三聲,對方迅速接起電話,「然哥,派人過來接我!」
「好。」對方也不含糊,應允後就掛斷電話。
收線後,小諾諾才松了一口氣,「你們都出去吧,跟這兒礙眼!」
「你過來。」晨煜之開始不知道他那個然哥是誰,可不期然的,上次那個厲希然和今天一直尾隨著他的軍用越野跳出腦海,若是讓軍方把人帶走,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了,他現在勢必得跟他攤牌。
「我為什麼要過去?」小諾諾不前反退,並開始收拾東西,把醫生給的藥啊什麼的,都揣進了背包里。鑊
下午的時候,背包落在央球了,花孔雀給他帶回來的,知道女人下落的時候太激動,連最重要的背包差點兒就丟了,這里面的重要資料可不少,丟不得的。
「女人,你不是想離開這里麼,等接我們的人到了,我們馬上就離開。」小諾諾看了床上的女人一眼,發現她還神游著,干脆拍拍她的臉,「想什麼呢,沒听到我的話?」
才拍了兩下,他的小手便被握進一只大手里,抬起頭來,正好望進晨煜之深邃的眼里,愣了一下,便要甩開,「你放開我!」
晨煜之依言松開他的手,兩只是搭在他的肩膀上,躬來與他平視,「你若需要一個理由,我就給你一個理由,可好?」
「什麼理由?」
晨煜之淡淡一笑,伸手就揭開他的帽子,在小諾諾的錯愕中扭過他的身子,兩人肩並著肩、頭倚著頭地共同面向吳漾,「漾兒,你覺得這個理由可行麼?」
一聲漾兒,柔得能掐出水來!吳漾終于從剛才的震驚中回過神來,卻陷入更大的震驚,「你你們」
「大叔,你到底要干嘛啦?」一抹驚慌劃過,小諾諾開始扭捏著身體,不願跟他靠這麼近。
他的力氣又怎麼敵得過晨煜之,反而被緊緊地圈在他懷里,他低沉暗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你難道不想看看我們站在一起的驚奇畫面麼?」
藍央站在他們的身後,想看又不敢看,硬是卡在原地不能動彈,直覺告訴他,這個畫面一定不是他想看的,絕對不是。
奈何,有人卻故意要給他看,晨煜之換了一只手圈住小諾諾的肩,兩個人同時轉過身來,面向藍央,「吶,我們給這位叔叔看看,我的理由!」
當兩張如同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臉,親密地貼在一起出現在眼前的時候,藍央呆了,他只覺得手腳冰涼,他終于知道那股涼意從何而來,若說這兩人不是父子,放眼天下,誰信?
他若要認這個兒子,還需要證據,什麼DNA,什麼什麼,可是,晨煜之不一樣,他所說的理由就是將兩張臉湊一塊兒,這就是最好的理由,最好的證據。
小家伙一直戴著帽子,又加上先入為主的觀念,他一直逃避著某個事實。或許,他早就察覺到他似曾相識的外貌,卻自欺欺人地要找證據。他總是在關鍵時刻遲疑了,或許就是因為那個一直逃避的事實。
藍央的沉默,讓小諾諾心里更是慌了,他側著眼看晨煜之的側臉,隱隱覺得一個答案要跳將出來
「諾諾,我們去吃晚餐咦,你們在干嘛?」唐唐人未見,聲先聞,乍看到臉貼在一起的兩個人,還以為他們在玩什麼游戲,可再定楮一看,頓時驚呼出來,「你們兩個好像」
小諾諾的臉色變了,若之前還是不安和慌亂,此刻反而淡定下來,他掰開晨煜之的手,轉過身與他面對面,冷眼更是勇敢地與他對視,「大叔,長得像並不代表什麼,更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意義,全世界六十多億人,真要找出長得像的人,並不困難。」
晨煜之不怒反笑,眼里激賞一片,「哦,那你告訴我,什麼才有實質性的意義?」
「都沒有實質性的意義!」小諾諾神色不改,他早已經過了期待父親的年紀,他說過,他不求大富大貴、不求狗屁爹地,只要能一直與媽咪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好家伙,這是將他的軍呀。晨煜之挑了挑眉,又看了一眼那個目瞪口呆的女人,「我會告訴你,什麼才是有實質性意義!不管你承認與否,同意與否,你的媽咪都將是我的女人,我的妻子!」
「真的麼?」小諾諾桀驁地嗤笑,「你天真的以為,沒有我的允許,女人也會跟你走?大叔,不是我說你,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你知己知彼了麼?」
那語氣,就好像晨煜之是一個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竟敢在他面前放話,簡直不知死活。
晨煜之興趣盎然地看著他得意的小臉,不可否認,依這個女人的性子,兒子的地位高于一切,斷不可能違背他的意願跟自己在一起,可是小家伙忘記了,他是他的老子,血濃于水,不爭的事實,想逃也逃不了。
~~~~~~~~~貌似父子開戰了呢,童鞋們滿意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