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知道嘴里含的是什麼,可是張記者一眼就瞧出來,那正是自己的內褲。自己的內褲被她含在嘴里,自己的火熱正侵蝕著她的身體,而她呢,還不甘寂寞地揉著自己,這旖旎的畫面,讓他瞬間崩潰
半響過後,房間里才有了聲響。芒
「你不是想看那個女人長什麼模樣,我去拿來給你。」張記者爬起來,就要去取。
女人攔住他,「不用了,不想看了,看了就有氣。」
「不氣不氣,煜總也就圖個新鮮,過兩天還是覺得你好…」張記者在她的臉上揩油,可觸感極差,粉噠噠的,好在他沒有親她的臉。
齊靈芝斂下眸光,想起男人絕情冷酷的臉,不耐煩的眼神,心里戚戚然,此生怕是無望了。不過,他既然想要保護那個女人,她就偏偏不讓他得願,有了照片這種鐵證在手,她什麼都管不了了——
第二天,各大網站都因為這幾組照片引起軒然大波,報社雜志社都不敢收,齊靈芝就將心思動到了網站上,這不,找了幾個幫手,就把照片放了上去。
那邊網上炒得是沸沸揚揚,這邊齊靈芝就接到了張記者的電話,「靈芝小姐,這網上的事兒,不會是你吧」格
容不得他不懷疑,這昨天兩人才見了面,今兒個事情就鬧得沸沸揚揚。雖不是他直接發上去的,可真要追究起來,他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更何況他昨天還睡.了煜總的女人。
「張記者,你說什麼事兒呢,發生什麼大新聞了?」齊靈芝揣著明白裝糊涂,她可不會主動承認。
「你不知道?」張記者在這行混了兩年,也算老油條了,嗅覺當然是敏銳的,「我的大姐,最好不是你,這事兒現在是鬧出來了,龍、央球、泰源三個財團都不可能坐視不管,三管齊下,這事兒的始作俑者就是逃到外星球,也是逃不掉的。」
「」齊靈芝心跳驟然加速,握著手機的手指關節都泛了白。
「好了,靈芝小姐,我不跟你多說了,現在我們報社也是人心惶惶的,唯恐擔心被粘上污水。」張記者說罷就掛了電話。
他的話不假,畢竟這些照片起初就是在這些記者手里,上面下令不準報道的同時,也要求大家將這些照片徹底刪除,就是擔心有人事後拿出來做新聞,現在報社已經在接受調查了。
只不過是內部的,報社領導為了證明自家的清白,主動為之。
另一邊的齊靈芝,此刻已經是驚慌失措,只想到了報復,沒去想後果,若真是三個財團都要找她算賬,那她不是會死得很難看?
因為心情好,難得起早的齊靈芝正在逛街,現在哪里顧得,出了商場就攔車回去公寓,簡單收拾了一下貴重物品就要出門逃難,這邊門剛打開,就看到門口站著四個高大的黑衣男子,戴著墨鏡,冰塊兒似的臉上,僵硬無比。
「你們找誰?」齊靈芝緊緊地抓著手里的包袱,緊張地問道。
「齊靈芝小姐,請跟我們走一趟。」為首的男子冷冰冰地開口。
「你們搞錯了我不是我不是什麼齊靈芝」齊靈芝瞄到他們中間的空隙,就想趁機鑽出去。
為首的男子一把揪住她的襯衫領,像拎小雞似的,把她拎起來,迅速離開。
「你們放開我你們到底是誰放開我放開我啊」齊靈芝揮舞著雙手,想要掙月兌他們的桎梏,但憑她的力氣,怎麼可能逃月兌——
被蒙上眼楮、堵著嘴的齊靈芝像沙袋似的,被人狠狠地丟在潮濕的地上,她爬起來步步後退,即使看不見,她也只想著逃跑,根本忘記了先除去擋住她視線的黑布。
「靈芝小姐,看你長得嬌滴滴的,膽子卻是不小。」一個冷如冰窟的聲音在這陰森森的空間里響起,讓她毛骨悚然,「你們到底是誰,為什麼要綁架我,誰派你們來的?」
「這個你就不用管了,也管不著。」男子的聲音滿含譏誚,對她死到臨頭還不自知的白痴感到好笑,「等你有命走出這里的時候,就有機會知道我們是誰,不過現在,我們先來把賬好好算一算。」
「什什麼賬」
「你自己說的事還要問我們?」男子一個眼神,兩個男子就上前一左一右地架起她,將她綁在一個十字架上,感覺到自己被繩索纏住,齊靈芝慌了神,諜戰片里的嚴刑拷打浮出腦海,「你們放開我,放開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什麼都說,不要綁著我」
「你想說,我們還不想听了。」男子冷笑,兩根手指一抬,那兩個綁她的男子將她的衣領、衣袖、裙角都纏上,形成一個密封的口袋,感覺到異樣的女人驚叫,「你們到底要干什麼干什麼呀」
「知道古時候那些小丫頭被賣到妓院,不從的時候,老鴇都是怎麼做的麼?」男子冷冰冰地給她提示。老鴇?齊靈芝驚恐地大叫,帶著哭腔,「不要,各位大爺放過我不要這麼對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