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鴇?齊靈芝驚恐地大叫,帶著哭腔,「不要,各位大爺放過我不要這麼對我呀」
「不要?」男子輕笑一聲,「揭開她的眼罩!」
這邊揭開眼罩的同時,有人將一束比烈日還刺眼的強光對上她的眼楮,不知其然的齊靈芝睜開眼,又咻地閉上,不適地撇過臉,奈何下巴被人捏住,她無法動彈,只能緊閉著雙眼。芒
「睜開你的狗眼看看,進了這里的人,可還有出去的份兒?」男子仿若來自地獄深處的冰冷讓她一個冷戰,感覺到強光被移開,她才顫顫地睜開眼,這一瞧便讓她徹底絕望,只見那幾個被她找來當槍手使的人全都被綁在十字架上,且都已經奄奄一息
「你們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沒有了掙扎,好像已經徹底意識到自己的處境,她的臉上只有悲戚、絕望。
「愚蠢的女人!」男子笑而不答,「來呀,把點心伺候上來!」
說罷,就有個男子拎著一袋東西,漠然地靠近,在女人滿臉的驚恐中悉數倒進她的衣服里,然後死死地綁住這個唯一的出口,退至一旁。
不知道都是些什麼東西,但全身又是冰涼又是酥麻,還有疼痛,那些東西見著白白女敕女敕的肉,大快朵頤,又是啃又是咬
「你們殺了我吧殺了我吧我不想活了你們殺了我吧啊」女人悲戚地大叫,求饒地尖叫,被綁在十字架上的身體一個勁兒地顫抖、顫抖格
可滿室的人,都只是漠然地看著這出好戲,即使有人起了那麼點兒惻隱之心,也沒人敢上前幫她。
久到女人覺得自己已經命不久矣,命懸一線的時候,為首的那個男子又發話了,「把她丟進酒缸里,那可是上等的二鍋頭,好好伺候這位小姐喝一壺!」
「不要不要我不要進酒缸」這全身都是傷,衣服下估計已經血肉模糊,這要是再踫上高濃度的酒,她還不如直接死掉來得解月兌,「你們行行好,殺了我殺了我」
這些人置若罔聞,而那些在她的尖叫中蘇醒過來的槍手們,眼巴巴地看著這一幕,都被嚇傻了。他們雖然狼狽,不過是受了點皮肉之傷,可這女人還是衣冠楚楚,卻已經是
他們居然為了一點點的蠅頭小利,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看著女人遭受的刑處感同身受,後悔得不得了,想死的心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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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源集團
落地窗前,北辰略顯落寞地身影矗在那兒,深不見底的黑眸一瞬不瞬地盯著窗外的某個點,那專注的眼神幾乎將那個點點燃。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響起,若仔細看,就會發現,這不是他平時慣用的那只,「是我。」
「少主,這女人被我們小懲大誡了一番,接下來怎麼處理?」電話那頭,熟悉的聲音通過電波傳過來,不似之前的冷冽,而是充滿著恭敬。
「我頭疼,你們自己看著辦。」北辰還是盯著那個點,交待這一句便掛斷電話。他的確在頭疼,頭疼要不要給那個沒良心的女人打通電話關心一下,問候一下,自從上次在威煌酒店分開,別說見面,連電話也沒有一個。
半個多月的相處,他以為好歹也算得上同事或者朋友。
那之後的第二天一大早,無意中得知她失蹤,他除了派出泰源的手下幫忙找人,也派出了他帶來的親信,但畢竟這T市不是他的地盤,親信也少,還沒尋得到人,便听說晨煜之找了去,把人也帶走了。
這就是她最後的消息,再接到消息的時候,就是今天早上網上傳得沸沸揚揚的照片,其中還有他。
網上的傳聞越傳越難听,公眾對他比較陌生,可只要參入了藍少那只公子,還有不苟言笑的堂堂煜總,這聯想空間就大了。看到那些不堪入耳的傳聞時,他幾乎是怒不可遏,不光是為自己被曝光的憤怒,更為有人蓄意要傷害她而憤怒。
消息爆出來不到一個小時,飛快被關閉,所有的訪問被禁止,北辰明白,不是晨煜之就是藍央所為,他則把目光鎖定那些始作俑者。
下達找人的命令以後,他就不再擔憂那些人的結局,一直在猶豫要不要給那個總是盈盈一笑的女人打個電話,手機在他手里都快被磨掉一層皮,按下的號碼又被刪掉
反反復復,他開始頭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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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那些人都失蹤了,包括那個記者,似乎有人比我們動作還快。」孫乾恭敬地站在辦公桌前,臉上盡顯凝重。從上周五開始,老板開始變得捉模不定,就連他這個跟在身邊數年的貼身助理也模不到他的脾性。
「哦」藍央從一堆公文里抬起俊臉來,高深莫測的,看不出喜怒,但微抿的唇角線條冷峻,「什麼人下的手,可曾查到?」
「沒有,據調查顯示,手法像黑道所為,但又不是T市境內的人干的,問了相關的人,都不知道是誰干的。」孫乾也覺得奇怪,按道理說不應該是黑道插手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