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學她的樣子伸出了手指,在她柔女敕的臉蛋上溫柔劃過,雪兒覺得很不適的揉了一下臉蛋,我輕輕的耳語,「覺得癢嗎」?
「你說呢」?
「呵」!何止皮膚癢,簡直是連心都癢癢的,「你以前這樣模我的感覺,就跟今天的你一樣,都覺得很癢」。
「我以前這樣模過你嗎」?雪兒一臉的疑惑。
「你忘記了嗎」?我低沉的開口。
雪兒從一片回憶中驚醒,「哦,我記得,我記得,那時的你也跟今天一樣,給人的感覺很需要疼惜,我忍不住就想這樣安慰下你」。
我露出淡淡的笑容輕語,「我看你很少做這個動作,這應該不是你的習慣吧」。
「恩,怎麼了」?
「除了我之外,你還這麼模過誰」?
「迦佑」。
「哦,那就好,除了我和迦佑之外,不要再去模第三個人,特別是男生」。
雪兒的聲音變的有些認真了,「為什麼」?
「因為這個動作會讓男生心癢癢」。
「呵!我哥也這麼說,其實你們不說我也知道,我除了模你們兩個,也不會去模別人」。
「為什麼」?難道我跟迦佑的地位平等嗎?
「因為你們一個是我哥,一個是我弟」。
「呵」!我慘笑了一下,一個是她的情哥哥,對她無限疼愛,一個是我,對她痴心不改,身邊有兩個這麼愛她的男人,對雪兒來說到底是幸還是不幸呢?因為人都是有**的,我不敢保證每個人都能像我這般隱忍,都不去破壞,輕輕的拍打著她再次低鳴,「睡覺了,別說話了」。
「恩,你也早點睡」。
「恩」。
在雪兒之前閉上眼楮,過了一會又睜開望向了她,雪兒的內心其實沒有安全感,她在床下擺這麼多東西也是她內心的一個寫照,在我身邊能睡這麼沉的她,是否表示我能給她安全感?很慶幸這抹感覺沒有因為我的過錯而消失。
望著眼前的雪兒很快又進入了沉睡狀態,我溫柔的靠上了她,真正的閉上了眼楮。
天蒙蒙亮,看著懷里的雪兒正睡的香甜,一會要不要叫醒她呢?如果我一直不起來,就這樣躺在她身邊,到8點鐘她父親下班回來看見怎麼辦?可是我是這麼舍不得起來,又是這麼舍不得吵醒她,到底該怎麼辦?
突然想到了如果將來我自己有房子,那樣就不會再擔心任何事情,只要雪兒願意,我就可以一直像現在這樣躺在她身邊,什麼都不做,什麼都不用顧及,就這樣靜靜的抱著她,看著她。
就在左思右想之際鬧鐘響起,雪兒睜開了朦朧的睡眼,我急忙閉上了眼楮,感知著雪兒看了看我,幫我裹緊被子,接著下床洗漱,我要起來嗎?我暗自思忖,還是繼續裝睡比較好。
她打開客廳里的電視看著早間新聞,到時間才來叫醒我,我依然裝做才睡醒,看著印入眼簾的雪兒,忍不住一把抱住了她,雪兒急急的喊道,「你干什麼?一大清早就這樣,做春夢了是吧」。
(*^_^*)「你做過」?我溫柔的說著。
「我才沒有你這麼齷齪」。
做春夢叫齷齪嗎?別不好意思承認了,笑嘻嘻的撐著身子坐了起來,「現在幾點了」?
「快七點了,起來了吧」。
「恩」。
回家報了個道,跟雪兒來到朝陽路車站旁,我左右望了一下,記得這里有一家二十四小時營業店,我拉上雪兒的小手朝那個方向走去,身後的雪兒邊甩手邊問著我,「去哪兒?就在這等車啊」。
「跟我走嘛,別問這麼多」,邊說邊緊了緊她的小手,想甩開我可沒這麼容易。
到了服裝專賣櫃台,左選右選,選了一條白色的牛仔褲再望上雪兒,「你去把它換上」,她撓著腦袋很疑惑的望著我,我微笑的把她推進了換衣間。
站在櫃台前,手拿著錢包做著準備,見她出來一望這條褲子正好合適,我便積極的掏出鈔票付給了營業員。
「好看嗎」?雪兒提著長擺毛衣在我面前轉了一個圈。
我點了點頭,「非常好看」,就是看她穿著淡灰色毛衣才想著買條白牛仔褲來配,拽下她手中的暗紅色冬裙放進了口袋,再次拉上她的小手,「走了」。
「喂,我沒說要買啊」。
「我已經付了錢了,走啦」。
「你怎麼能擅自做主呢?我穿這條裙子不好看嗎」?
想想那條黑紅格子的冬裙也很漂亮,走在前面的我微笑的對她說道,「好看,你的衣服都很好看,但是小姐,現在是冬天,麻煩你可不可以換上長褲,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穿裙子,你不覺得冷嗎」?
「不冷啊,我的衣服都很保暖的,就算穿長絲襪也是穿的厚襪子」。
「還在跟我倔,一點都不知道愛惜自己,感冒了還去淋雨,胃病犯了還要堅持學電腦,經期時間還去吃冰淇淋,你什麼時候才能變乖一點」。
雪兒猛然望向我,迅速的低下了頭,見她羞紅了臉蛋小聲的嘀咕,「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啊~,我好丟人啦」。
我緊緊的握著她的小手,微笑的拖著她走,「有什麼好丟人的,我天天跟你在一起,怎麼可能不知道」。
「這麼小聲都听的見」,(∼⑸∼)雪兒大聲的嚷嚷,「救命啦~,救命啦~,我不要跟你走在一起,我不要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