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他的言論我真是哭笑不得,饅頭這些成熟的人太清楚我在想什麼,也太了解男人的內心,難怪他們每次都能賭贏,真是知己知彼,百戰百勝。(請記住)
看著雪兒還在那邊對他(她)們說教,我走過去溫柔的把上了雪兒的肩膀,「他們喜歡賭就讓他們賭好了,反正全班同學都這麼好賭的,最重要的是我跟你沒事」。
「哦~」,同學們一片歡呼,有的拍手,有的吹起了口哨,就在這時溫老師走了進來。
她故作深沉的說道,「你們都在叫什麼?看到稀奇了嗎?這麼高興說出來讓老師也高興一下呀」。
坐在窗邊的峰子指向了窗外,「剛才有個飛碟飛過去了,所以我們才這麼興奮」。
溫老師楞了一秒才接著說,「是嗎?那外星人有沒有跟你們招手呢」?同學們又紛紛附言,老師微笑的搖了搖頭,「你們真是看多了,都別說話了,現在上課」。
教室里瞬間安靜了下來,我望上前面的雪兒,不知道她在寫什麼,半晌她遞給我了一張紙條,‘你剛才不該這麼說話的,這樣會讓大家誤會,我還是給你規定幾點,1,不準再踫我,甚至連把我的肩膀都不可以,2,不準再這麼專注的看著我,改變一下你的眼神,3,不準在校園內對我說讓人產生浮想聯翩的話,收斂一下你的任性,4,…………’。
看著這一長串的規定,在每一欄的後面寫著,‘做不到’,‘做不到’,‘還是做不到’,最後道上一句,‘不管別人怎麼說,我只想在你面前表現出最真實的自己,不論別人怎麼想,我只希望能看見最真誠的你’。(請記住)
雪兒的紙條又回了過來,‘你真是沒救了’。
‘只有你才能救我’,想了想,叉掉這一句,把每個字認真的涂抹掉,從新起筆,‘我會盡量改,但不要規定我什麼,這樣會弄巧成拙,你也知道,很多事我自己沒想通的話,走不出來的’。
‘給你時間’。
‘好’,剛把這句話寫好,後面的小雅拼命的戳點著我的後背,我回過頭看向她,才發現左邊的同學全將眼楮瞟一瞟的,竊笑的盯著我,很想知道我跟雪兒寫的是什麼,我瞬間把紙張疊成了一個團遞給了雪兒,真要被同學們看到,又不知道會賭些什麼,那又會起怎樣的風波。
回過頭後,小雅小聲的問著,「你們在寫什麼」?
「不告訴你」。
「說一下嘛,看在全班只有我們兩對姐弟的份上」。
「不說」,轉過身小雅開始蹬起了我的凳子,我把椅子靠向前,她也向前,一會功夫我就把自己擠進了桌椅之間。
雪兒听著小聲挪動桌椅的聲音轉過了頭,楞楞的看了我一秒之後問道,「你在干嘛」。
我簡單說明了一下原因,雪兒很體諒的挪動了自己的椅子,讓出了一大塊地方給我,我小聲的說著,「不要讓我啊,我不想把你擠著」。
「坐過來,你都快被擠成面團了」。
我抿了下嘴角,遲遲不動,身後的小雅似乎也恢復了正經,很理性的說道,「退回來,我不擠你了」。
望了望小雅,見她退了回去,我輕拍了下雪兒的後背,讓她也退回來,從新坐好之後,小雅也給我傳來了一張紙條,‘我一直都覺得你跟逸雪怪怪的,不像我跟豬豬這樣的純姐弟,現在我明白了,你真的愛上了她,寧願自己被擠,都不想讓她難受,你有沒有考慮過跟小夢分手,去追逸雪’。
我大嘆了口氣,我和小夢的關系是雪兒傳出去的,明明是暗戀,她故意傳成明戀,傳成交往,因為不想我再被別人騷擾,再被別人糾纏。
很多人都看出了我真正愛的人是雪兒,饅頭更是看出根本就沒有小夢這個人,很感謝這些看的懂的同學,各個都守口如瓶,鬧歸鬧,玩笑歸玩笑,但到關鍵時刻大家都知道該做什麼。
我依葫蘆畫瓢的回復著小雅,‘我跟逸雪也是純姐弟,不像你身邊有饅頭,所以你們發展不到我們這麼好的關系,我姐身邊沒有人照顧她,只有我一個,所以我對她會比較細心,如果她像你那樣,身邊有一個關心她的男朋友,我想我可能比豬豬都還不如,所以沒必要再誤會我們,沒必要胡思亂想猜忌我們,那樣我跟逸雪都會覺得很累’。
‘知道了,你不願意承認也好,真的把她當姐姐也好,我都不會告訴逸雪的,你放心’。
很想回一句謝謝,但想想還是不要回,免得又生出無謂的事情,算算這一群同學,還有多少人認為我對雪兒沒有意思,應該沒有了,大家多多少少都有感覺,只是沒有得到我這個當事人的最後答案而已。
故意把小雅的紙條遞給雪兒看,雪兒也在上面寫下與我的情誼和自己的觀點,我這才傳遞給了小雅,她微笑的小聲說了一句,「你的戲做的真足啊」。
「呵」!我淺笑了一下轉過身來,小雅沒有說錯,別人的言論,我都會告訴雪兒,就是要讓雪兒誤以為我是如此的純真,讓她覺得我還是個小孩子,什麼都不懂,什麼都需要她來解釋,可是像饅頭這些人的談話,我是絕對不會說,如果說了那才真的叫傻子。
周六。
「葉楓,葉楓……」,是雪兒的聲音,我急忙站了起來打開窗戶,「下來呀」,她盈盈的笑著。
我點了一下頭,急急忙忙的跟母親打了個招呼便沖下了,望著雪兒的模樣,我獻上了無限的溫柔,「你不是說這個星期不回你爸家嗎」?
「我媽同意了,我就可以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