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望著她情緒有些激動,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以為周末送雪兒回家時,她說的那句不上來還是對我抗拒,現在看來我真的是在多想。()
「走,我們去走走」,雪兒說完向山下走去。
「好啊」,我模著腦袋,像個傻小子一樣的跟在了她身邊,舉起手表看了看,醋意的問道,「今天迦佑沒上來」?有迦佑在,我永遠都是排第二,她怎麼舍得來找我。
「今晚他們學生會聚餐,來不了,怎麼了」?
主席就是忙,當好一個學生會主席更是忙上加忙,我們五中的主席換了之後,很久都沒看見雪兒她們內部舉行過聚餐了,我抿著嘴說,「沒怎麼」。
雪兒望著天空笑道,「本來迦佑喊我今晚跟他一起去的,但我不知道今晚能不能出來,你也知道我媽管我管的很嚴啦,所以就沒去」。
「你遺憾嗎」?透過月色直直的盯著她,情侶分開一日如隔三秋,雪兒會更加思念迦佑嗎?如果這份專一與執著是對我那該有多好,每天都泡在蜜糖里,人都會醉。
雪兒搖著頭微笑著,「有什麼好遺憾的,我們下個禮拜還可以見面啦」。
她說的如此的輕松,眼神中還是透出了無限的失落,我轉移視線的問著她,「知道迦佑在哪聚餐嗎」?她可以去找他,不想看到雪兒這個樣子,她不開心,我就會傷心。()
雪兒輕聲的說了一句,「不知道」,急忙轉移著話題,看來她對感情還是有所避忌,不想去觸模敏感的神經,我跟著笑顏,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談著,很快便到了朝陽路的鬧市區,白天下了雨,一路上被堵塞的雨水還沒有消散,一輛轎車飛奔而過,濺的我滿身都是水。
「有沒有搞錯」,望著已消失不見的汽車嚷嚷的說,看著我一身純白的風衣被濺的污跡點點,著實疼惜。
「哎呀!早知道我就走外面嘛」,雪兒掏出手絹邊說邊幫我擦拭起來。
我望著她那身暗紅色的皮衣,就算被濺了水也容易清理,但我一直都是刻意走在外面保護她,怎麼可能讓她走外面來保護我呢,「沒事,沒事」,我揮了揮手。
「走,我帶你去買一件」。
「買什麼,就穿這一件,沒關系的」。
「走」,雪兒嬌笑的踫了一下我的手指,我順勢將她的小手緊緊握在了掌心里,她微笑著不再拒絕,只是改握上了我的手腕。
進入二十四小時服裝店,她邊挑邊選,朗朗自語,「星期一才告訴你要陽光點,結果這個星期你全穿白色,你不覺得總穿白色很刺眼楮嗎?夏天的你還知道穿下紅色,粉色,冬天的你不是黑白就是灰,你的世界不會只有這三種顏色」。
「你觀察的還真仔細呢」,面無表情的說著,語氣就像在說雪兒太多事,但我的內心卻一片狂喜,被深愛的人在乎的感覺真是甜蜜。
雪兒漫不經心的說著,「我何止觀察仔細呀,我還記得我只說過一次‘你這麼穿好看’,結果這個夏天你就全這麼穿,你很在意別人的話,很在意別人的看法是嗎」。
別人,我目不轉楮的盯上了雪兒,「我只在意你說的話」。
「為什麼?因為我是你姐嗎」?
她想說什麼?非要讓我承認愛她,接下來她就會說她已經有迦佑,不能接受我,然後名正言順的逃避,我太了解雪兒了。
轉移目光翻看著衣服,淡淡的說著,「因為你的欣賞水平很高,所以你說我這麼穿好看,這種穿著就一定很適合我,我自己不是很會穿衣服的,你知道」。
她微微的笑了一下,「既然我的欣賞水平這麼高,你又這麼在意我的話,那我就給你換個顏色,讓你的心情也換一下」。
不如說要我自己去找尋陽光,不要粘著她,看了看雪兒的衣服,我選了一件同種顏色的風衣展現在她的面前,「這件怎麼樣」?
雪兒小翹起了眉頭,這件衣服的顏色跟她那件太相近,無疑是情侶裝,她無視我的選了一大推衣服出來,「都換換,我看看」。
「這麼多」?
她面帶笑容的將我推進了換衣間,換外套何須去換衣間呢?就地月兌下衣服,當著雪兒的面換起了一件又一件,發現她選的衣服都很時尚。
雪兒左看右模的打量著我,「這件怎麼樣?我覺得很適合你」。
看著鏡中的自己,這件寶藍色雙排扣休閑西裝一上身,整個人都清爽很多,雪兒果然很有眼光,她微笑的邊給我整理衣服邊說道,「你的衣服都太正統了,給你換種風格,就買這件」。
我嘟起了嘴巴,雪兒說的沒錯,我的思想變了,風格自然也要隨之變化,她剛才的一席話只是為我挑衣服,沒有其他意思嗎?難道是我多想?太在意她,太害怕失去她,所以格外注意她每句話,格外喜歡分析她的內心?
買完衣服又來到干洗店,拿著取衣單,這才跟雪兒繼續壓著馬路,我輕聲的問道,「現在跟我在一起覺得自在嗎」?
「挺自在的呀,為什麼這麼問」?
「呵!沒什麼」,看來我真是多想了,跟雪兒鬧了這麼久,不確定是否還能回到從前,我打算找個機會試試。
到了風雲冰室前,雪兒直接走了進去,面帶淺笑的招呼著同學,「嗨,就你們幾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