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然的轉過身壓上了雪兒,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唇,不顧她的反抗與推拒,手指伸進了她的衣服里,貪婪的我一腔憤慨的滿足著自己的私欲。
良久良久,我才放開雪兒,望著衣衫不整,嘴唇微腫的她低聲的說著,「對不起」。
「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你,如果我可以用這個方式來還,我想我會,但我深知不能」,極度喘息的雪兒半晌才道出這一句,開始整理起了衣衫。
「不要你還我,愛你是我一個人的錯,我不要你還」。
「楓葉」,雪兒輕撫著我的臉頰,溫柔的勸慰,「答應姐姐吧,別再愛我了,去找個值得你愛的,懂得珍惜你的女孩子」。
「你不珍惜我嗎?如果你不珍惜我,不在乎我,你也不會處處為我著想」。
雪兒心疼的凝視著我,默默吻上了我的淚痕,我輕輕的推開了她,深情的說著,「答應我吧,用我的錢去把高利貸還了,如果你不想欠我,那等以後你再還我,但不要再借高利貸,20%的利息,你又要花多少精力去掙」?
雪兒略帶上了一絲笑容,「已經沒多少了,我這個月就可以還完的」。
「如果你不去,那我就去」。
「楓葉,你不要這樣」。
「听我的」,我態度堅決的說著。
雪兒無奈的搖了搖頭,「好啊,那到時我還你多少,你不準跟我鬧」。
「我只要本金」。
「這怎麼能行,你每天買菜,買生活用品,那些開支都是你出的錢」。
「那你還總給我買衣服,鞋子,襪子那些呢,那些又怎麼算」。
「我是多久買一次呀,菜是每天買的」。
「我不跟你爭,就按我說的做」,我想了想,威脅著雪兒,「迦佑不是馬上要回來了嗎,如果你不想我告你的狀,那你最好是乖乖的听話」。
「告我什麼」,雪兒心虛的問著。
我露出了陰險的笑容,「你現在胃病這麼嚴重,我騙他說沒有發作,每天只能睡一兩個小時的覺,我騙他說你休息的很好,胃痛導致沒有胃口,我騙他說你的胃口不錯,你說我把你種種罪行說出去,他會怎麼想你?又會怎麼想我」?
見雪兒橫眼望著我,我繼續說道,「迦佑雖然很成熟,但他畢竟是男人,我畢竟是他的情敵,你說他會不會猜想我跟你之間有什麼隱情?你最害怕的就是他誤會你吧,所以你最好是乖乖的,老實點」。
「喂,你怎麼可以這樣」?
「我哪樣呀」?很好心情的調侃。
雪兒翹著小嘴望向了窗外,下一秒便回過頭來笑嘻嘻的說著,「我知道你不會傷害我的」。
「真的嗎」?我像流氓般的再次靠近了她,「傷害你最徹底的方法就是把你從女孩變成女人,你真以為我不會這麼做?我每天都在想這個事呢」。
「喂,你離我遠點啦」!
「怕啦,怕為什麼什麼都不願意告訴我,什麼都不願意讓我跟你分擔,我明明就在你身邊」,笑顏瞬間退卻,涌上臉龐的又是一抹悲愁,望上她無限的美麗,我快速的轉過了頭。
正值精力旺盛的我每天面對深愛的女孩,說我真沒想過那些問題只是自欺欺人而已,可是我深刻明白不能打破這一處禁地,那種致命的過錯根本就不可能彌補,雖說現在醫學很發達,可以修復**膜,可是雪兒心上的傷口永遠都無法修復,我絕不能做那種傻事。
良久,雪兒輕聲的開口,「喂,真生氣啦?」
我捏緊了拳頭,腦海里急速的拋棄那些亂七八糟的雜念,小心翼翼的做著深呼吸,連身體都忍不住顫抖,我極力的控制著自己,將身體都變的僵硬。
雪兒望著我瑟瑟發抖的身軀,依舊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她體恤的靠近我,輕柔的說著,「別生氣了,看你都氣的發抖了,為我生氣不值得的」。
「不要踫我」,我抖動了一體,生害怕她的觸踫讓我無法控制住自己的**。
我有時真的很嫉妒迦佑,明明不在她的身邊卻可以栓住她的心,我明明就在雪兒的面前,她有時卻視而不見。
雪兒玩笑的說著,「你在想什麼?喂,你不會真打算欺負我吧」。
「如果我說是的話,你會不會跑」。
「怎麼可能,你這臭小子,不要給我開這種玩笑」,雪兒拍打著我的後腦勺,心有余悸的向後退了退。
我感知著她的距離,咬牙切齒,「怎麼不可能,你以為我是在開玩笑嗎」。
「我不信,我知道你是在開玩笑,快開車吧」。
「不信」,我立馬轉過了頭,「你總是不信我會傷害你,總是不信我會**你,你信不信我就在這里要了你」。
「喂,你精力泛濫啦?有那個精力就馬上開車啊」。
「我今天情緒很激動,你最好是不要激怒我」,邊說邊下車,重重的關上了車門,走到前方不遠處的山崖前,望著山下的萬家燈火,我大聲的吼著,「南宮逸雪,我愛你」。
接下來一片心語,‘我多麼想要你,如果你變成我的女人,也許就不會跟迦佑走,也許就會留在我身邊,也許,這種也許的幾率到底有多少’?我不停的問著自己,覺得腦海里一片混亂,急忙從兜里拿出香煙,猛抽了起來。
雪兒無聲的來到我身後,輕輕的抱住了我,「很受傷吧,我就知道你會受傷,離開我吧,現在離開還不算晚」。
「我不會離開你的」,揣在褲兜里的手緊緊摟著雪兒的雙臂,「你現在很需要人照顧,我要留在你身邊照顧你」。
「你好累,每天跟我東跑西跑的,真的好累」。
「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