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蕭惜遇紅著那張臉,滾燙著身子,不管不顧地胡亂親吻我的時候,我才知道,我那會兒費盡了千辛萬苦,給他找到的那些個看起來、十分像、我在現代的時候、隱約認識的草藥……根,本,就,不,是,我所以為的,具有止疼功效的草藥。懶
它們……其實……是用來……催、情、的。
直到很久很久以後,我才知道,那些草會長在那里,也不是沒有原因的。
如我所說,那里人煙稀少,且連動物基本都沒見到什麼,也正是因為這個關系,所以,在這種地方,才會出現一些我們認為很扯淡,但是大自然認為很應該的東西。
就比如,那些可以提取出媚藥成分的,藥草。
正是因為人煙和動物都稀少,所以,大自然覺得,應該有一些東西,來促進這里的繁衍生息,所以,造物主就鬼斧神工一般地,造出了這麼鬼斧神工的東西。然後恰恰是在這麼鬼斧神工的地方,讓剛剛經歷了一番鬼斧神工事跡的我,鬼斧神工地遇到。
我自認為自己是田螺姑娘,我自認為自己是華佗在世,我自認為自己是無所無能簡直是全才啊我靠,然後,我就把那些藥草,一遍一遍地,敷在了蕭美人的背上。
掉了又敷,掉了再敷,掉了再再敷……
如此反復,我當時執著得簡直……蟲
令人發指了我靠。
真的是,他,女乃,女乃,的,啊。
我雖然是一個未經人事的黃花大姑娘,但是把我壓在身下的蕭美人要做什麼,我其實還是知道的。
我推蕭惜遇,推不動;我,立刻被他控制住;我再次使出了渾身的力氣,可是,在誤中了媚藥的蕭惜遇面前,我的那些力氣,簡直虛弱到幾乎不能稱為是攻擊。
就這樣,眼看著我的衣服要被他扯下來了,我忍不住大聲喊,「住,住手!我,我是公主!」
蕭惜遇霧昭昭的眼楮掀了掀,他撩了我一眼,似呻/吟,又似嘟囔地說。
「我知道……」
「知道還不給我滾下去?!」我怒發沖冠,又開始掙扎,「老娘不是祁青檸!!!」
許是不熟悉我穿的這身窮小子衣服,蕭惜遇解了大半晌,愣是沒能解開。到了後來,他終于累了,紅著那張臉,趴在我的胸口,壓住我掙扎動作的同時,輕輕地笑,「那你是誰……」
我呆了一下。
那一秒,我幾乎說不出話。
我說我是誰?宋青檸嗎?
身上這個正緋紅著一張臉胡亂索吻的男人,他听得懂祁青檸和宋青檸雖然只差了一個字,但絕絕對對不是同一個人嗎?
想到這里,我突然間靈機一動,張嘴就喊,「你你你,你別亂動!你,你,你由自己喜歡的人的!你,你不能對不起她!」
蕭惜遇剛抬起了臉,又在和我胸口的扣子作斗爭,听到我高喊出聲的這句話時,忍不住就怔了一怔,他手上動作頓了頓,喃喃地說,「我……我喜歡誰?」
「蕭如煙!小煙煙啊大哥!!」
我從來沒有像這次一樣,簡直把蕭如煙這三個字,當做全世界最動听的名字說出了口。可是,蕭惜遇卻皺著眉想了一下,然後就孩童似的咧了咧嘴,天真無邪地笑了。
「亂說什麼?如煙是我妹妹……」
妹妹妹妹你妹的!!!我恨不能一口老血噴死他啊,「不是妹妹!不是妹妹啊親!你曾經喜歡她好多年,你曾經差一點就同她成親,你們青梅竹馬,兩小無猜,郎情妾意,你儂我——」
我的話還沒說完,蕭惜遇眯著那雙迷離的眼,抬手就扣住了我的手腕,他那張緋紅的俊臉湊近我,鼻尖幾乎和我的鼻尖相踫了,這才喃喃地說,「你,你听誰說的?」
听誰說?听天下所有人的傳言,听我家小雨小晚,听你的好妹妹親口挑釁喲!
雙手被他扣著,身子被他壓著,我真的是要崩潰了啊,「你快下去,你快下去!我們沒有感情,你敢對我做這種事的話,我就,我就……」
「你就怎麼?」
「我就讓你斷子絕孫!」
蕭惜遇一怔。
眼角掃到了被扔到地上的陽春雪,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你不能,你不能做這種事!你,你,你是小受!小受怎麼可以去壓女人?!」
蕭惜遇又是一怔。
大概是不太能夠理解他所听到的小受這個專業術語,他著實怔了好一會兒,可是下一秒,他就極其妖異地笑了,「我不可以?」
我被他那個笑容,弄得渾身一凜。
果不其然,他解我衣襟的那雙手,頓時就更加暴躁了許多,「今日便讓你看看……我到底,能,不,能。」
我渾身一僵,血液幾乎倒流。
下一秒,意識到是自己說錯了話,所以才會導致此時此刻的這種狀況,我當場就心碎欲絕啊。
嘴賤啊!
他媽的你嘴真是太賤了啊宋青檸!!
我驚慌失措地推搡著蕭惜遇並不算壯碩卻也足夠精壯的胸膛,我是真的害怕得不行,我扁一扁嘴,眼淚撲簌簌地就砸下來了。
我揪著蕭惜遇的袖子,仰著臉,淚流滿面,發自肺腑地說,「哥,我錯了……我,我錯了啊,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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