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H公主︰斷袖駙馬太多情 【299】無敵毒舌小魚魚

作者 ︰ 然澈

蕭惜遇和自家兒子眼神交鋒置氣吃醋的那段時間里,身後被他打倒的那群人,紛紛呻/吟著,從地上爬起。

那其中,也包括花子善,和花子禮。

他們站起來,都是用既惱又恨的眼神,望著蕭惜遇背對著他們的那抹身影的。懶

原因?原因很簡單。

蕭惜遇出手很快,還一直冷笑著,任憑花子善花子禮二人夾擊,還是輕而易舉地就讓他們倒了地。

花家兩個當家的倒地之後,是那些侍衛們。

解決他們,不必關照花期的面子,因而下手可以快穩狠,甚至比和花子善花子禮交手還要省事。

也就是說,幾乎不過是眨眼間的工夫,所有躍躍欲試要將私闖民宅的可疑人物拿下的人,全都倒了地。

蕭惜遇無意殺人,但他依舊劃破了好幾個人的袖子。其中,就包括花子善,和花子禮。

花期同花溶糾纏不能欺負萌寶時,他就是以劍尖指著伏在地上的花子善的臉,居高臨下地警告了一句。

「你若不想死,就對她客氣些。」

那一刻,先前姿態囂張、訓斥花期宛若祖師爺的花子善,面色灰白,一如白紙。

蕭惜遇轉了轉眼,瞥了一下花子禮。

見當朝宰輔技不如人已然倒地了還梗著脖子,他勾了勾唇,冷冷地笑,「你官至宰輔,卻有眼無珠。連去花期閨房的是我,還是你兒子,都分不清麼?」蟲

這一句,簡直像是激起千層浪的那塊石。

花子禮面色幾次變幻,臉色由驚疑不定,變得很是難看。

他張了張嘴,似乎也覺丟人,半晌才發出聲音,「和花期私會的……一直是你?」

蕭惜遇彎唇冷笑,「是又如何?」

「和她同榻而眠的……也是你?」

蕭惜遇眯了鳳眸,「不然是你?」

花子禮被後輩噎得不輕,且還是一個和自家兒子張著一模一樣一張臉的人噎成這個樣子,不由地覺得胸悶。

他張了張嘴,要訓斥,蕭惜遇冷笑一聲,抬起劍尖,刮過他的頸邊,駭得他當即就抿了唇。

蕭惜遇收劍,轉身,朝花期他們走過去。

接下來的,就是兩人誤打誤撞吻了上去。

***********

等到蕭惜遇回神,等到花子禮花子善他們都從地上紛紛站起,已經是半晌之後的事。

萌寶的眼神雖然不容忽視,可是眼前的局面,也是要解決的。

蕭惜遇看了眼萌寶,在琢磨要不要接他回自己懷里,結果萌寶很有骨氣,哼了一聲,直接就趴到了花期的肩上,索性不再看自己的爹爹。

蕭惜遇掃他小背影一眼,沒說話。

轉過臉,望著花子禮,語氣很客氣,「花宰輔可還要訓斥花期?」

早就說過,花子禮這人,迂腐極了。他根本就是封建禮儀的衛道士。

明明眼看自己是蕭惜遇的手下敗將了,且對方的武藝絕對比自己強兩倍不止,可他依舊胸有不平,不由哼道,「這好像是我們花府的家事。」

蕭惜遇居然不怒,他牽了牽唇,淡淡地笑,「是家事。」

花子禮不料他居然會順著自己的話說,立刻抬眼,望著他的臉,聲音略略抬高了些,「既然是我花府的家事,那你還插手作甚?」

蕭惜遇莞爾。轉身。

他抬起手,指了指花期懷里擁著的孩子,笑,「那個女圭女圭,花宰輔可看到了?」

花子禮掃了花期以及她抱著的那個女圭女圭一眼,哼了一聲。

蕭惜遇點點頭,一臉的鄭重其事,「他是我和花期的兒子。」

花子禮……

摔!

眾人也是立刻開始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當然了,花期一愣,下一秒臉色一白;花溶一愣,下一秒臉色陰鷙。

蕭惜遇這還沒說完。他朝花期走了兩步,伸手去抱那個趴在她肩頭耍賴的孩子,嘴里誘哄著,「來,兒子,讓大家看一看,你和你娘有多像。」

萌寶縱然再氣憤他爹爹故意佔娘親便宜,可也听出了自家爹爹語氣里的鄭重之意,他哼了一聲,挺傲嬌的,小身子還微微掙了掙。等到小被自己爹爹擰了一把了,這才不情不願地轉過了小腦袋,依依不舍地離開了花期的懷抱。

蕭惜遇滿意地笑,抬手扳住萌寶下巴,示意花子禮,「花宰輔夜間眼力不好,想來白日里該不會也有事。」

「看吧。」

明明是在做咄咄逼人的事,他卻笑得,人畜無害的。

花子禮氣得幾乎要咬牙,眼楮卻是在萌寶和花期的臉上,掃了幾下子。這一掃,心底不由有些暗暗吃驚。

像。確實像。

五官,眉眼,感覺,甚至有的時候一個不自覺的揚眉或蹙眉動作,都相近至極。

他的手心,微微滲出了一層薄汗。

他開始在自己的腦子里,飛快地尋找解決的契機。

怎麼辦?承認這男人和花期有關系,自然可以洗月兌容兒被毀壞的名聲。可,可若是承認了這個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男人和花期有了孩子,豈不是……豈不是把花家的名聲都給砸了進去?

饒是花子禮腦子高速運轉,也沒能那麼迅速就想出對策來,而偏偏在這個說什麼都很容易犯錯的節骨眼上,有人說話了。

不錯。

這個時候,出聲的,是花子善。

他捂著自己青腫的下巴,明明挺畏懼,卻壯著膽子說了句,「你這孩子,是,是何時生的?」

正常人一眼就能看出,這女圭女圭有一兩歲了。也就是說,若當真是花期的孩子,豈不是一兩年前她就曾和別人有過苟且之事?

若是這樣的話,實在對自己有利。

——她辱沒花家的聲名,自然不配再接替最是注重仁義的花子義的鏢局。

如此一來,他費盡心思做出的陷害花溶和花期的事,也算是達到了效果了不是……

听到花子善的質問,蕭惜遇笑,笑得風華絕代的。

他望著花子善的臉,眼角掃著花子禮,特別無辜,特別認真地說,「不久。」

「你幾時發現我和花期同榻而眠的,我們這孩子,就生在第二日。」

這一句,無疑是又在嘲笑花家所整出的這整個鬧劇。

花子善和花子禮的臉,瞬間齊齊變成了豬肝色。

***********

蕭惜遇若是不羞辱人,那他是長了天神臉孔的天神。

可他若是羞辱人,真能把人給羞辱死。

這一點,我相信大家都是有心理準備的。

可是,我們有,是因為我們之前和他認識。花子禮和花子善,是絕對不認識他的。

嗯,他倆差點兒沒被這個長得比誰都好看的男子給埋汰死。

蕭惜遇對花子禮說,「你不信花期,我勉強能理解,可你不信你自己的兒子,是怎樣一個心路歷程呢?」

「覺得他自小就心術不正,對自家妹妹心存覬覦之意?還是……你覺得他有上梁不正下梁歪的潛質?」

說到這里時,他朝花子禮邁過去一步,笑得好生漂亮,「宰輔大人,我說的可對?」

「嗯?」

花子禮憋著一張臉,氣得險些怒極攻心。

蕭惜遇對花子善說,「哦,對,還有你。我听說,你經商的?」

秀眉一皺,「經商的不好好做生意,還想染指鏢局?好吧,你染指鏢局,也許是胸有大志。」

「那,做褻衣,且做的是女子褻衣……是怎麼一回事?青樓妓院是你們服務的聖地?」

花子善一張臉白了青,青了白,真是……真是恨不得咬死他啊。

可蕭惜遇還沒解氣。

他垂了垂那濃密而又長翹的兩排小扇子般的睫毛,喃喃地說,「把自己不知道從哪里弄來的女子褻衣,放到自己的佷子的房間里,然後說那褻衣是自己的佷女的……唔。好可惜。你居然沒去梨園演戲……」

花子禮猛地抬起了臉,花子善頓時失控,「你,你血口噴人!」

他哪里料到眼前這個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古怪小子會知道自己這麼多事,為了避免徹底露餡,他想要先發制人,轉了轉臉,對自己的隨從喊,「來人,來人!把這個賊人拿下!」

侍衛們和蕭惜遇交過手,所以不敢,可是花子善的隨從即便不敢,也是要出頭的。他們惴惴地,卻不得不上前。

蕭惜遇微笑,語氣近乎柔軟,他說,「我看誰敢。」

眾人腳步一頓,花子善臉頰漲紅,破釜沉舟,「拿下他的,二爺獎黃金一萬!」

有錢能使鬼推磨,又有人膽子回爐了。

蕭惜遇垂了垂眼,從懷里取出了一樣東西,輕描淡寫地在眾人面前搖了搖。

他輕輕地笑,「想要黃金,也要留得下命才好。」

花子禮是一朝宰輔,認識的東西自然多,他只掃了蕭惜遇手中散漫拎著的東西一眼,頓時渾身一震。

那……那是景陽王朝國君的玉佩!

認出那東西之後,花子禮厲聲訓斥躍躍欲試要抓蕭惜遇的諸人,「住手!」

花子善臉色一變,瞪了花子禮一眼,明明有些心虛,語氣卻是非常非常的差,「三弟和賊人一道不成?!」

花子禮一句話就給他頂了回去,「不想花家被滅門,二哥就忍忍這口氣!」

花子善看了看花子禮,又看了看蕭惜遇,最後,看了一眼蕭惜遇手中,那枚他並不認識的東西。他氣得額角青筋直跳,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恨恨拂了衣袖,轉身離去。

花子禮其實何嘗不氣?他既氣蕭惜遇來摻和這件事,又氣老二可能真的有貓膩,還恨明明原本是家事的,如今卻鬧得人人皆知。

只是,邦交比家事要大的道理,他終歸是明白的。他望著蕭惜遇,定定地望了好久好久,終于,緩緩地,緩緩地,牽了衣袍下擺,跪了下去。

「見過景陽國君。」他語帶不甘,卻也不敢再失卻禮儀。

眾人怔在當地。

良久後,才紛紛回神。齊齊慌亂地,跪了下去。

蕭惜遇翹唇,笑容絕美,恍若天神,「好說。諸位起身。」

***********

那一日,蕭惜遇走時,從花期懷里接過自己的兒子。

見花期怔忡,他撩起眼睫,朝她客氣極了的笑了笑,「嚇到你了麼?皇妃娘娘。」

花期尚且沉浸在他毒辣的口舌里以及他居然是景陽國君這件事的震撼里,怔怔然,嘴巴幾乎是自發自覺地完成了問答。

「你……你嘴巴好刁……」

蕭惜遇笑得愉悅,「嗯。」

他說,「我家檸檸喜歡。」

花期怔了怔,蕭惜遇已然轉身。

他舉步,看都不看立在梨花樹下的花家九少,只丟下淡淡一句,「明日,我再來和花鏢主談約鏢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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