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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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惜遇走後,花家召開了一場緊急家庭會議。
會議的中心及主旨,當然是就花期花溶這件在花家範圍之外造成了一定惡劣影響的事情,展開一番討論。
出席的人員有花子禮,花子善,花子禮的老婆鄭夫人,花溶,以及花期。
沒錯,大當家的花子良及其一干親眷,根本就沒有出現。
而花家除卻花溶花期之外的那八個孩子,也統統的該睡覺睡覺,該玩樂玩樂,該吃東西吃東西。
——花子禮十分明確地說了,這場會,索性就是為了花溶和花期開的。
會上,花家官職做得最高的花子禮表示,花期與花溶這件事,誠然是有人做了些手腳,所以才會導致出現這種令人生疑的、敗壞名譽的事。可是,從另一個角度想一想的話,大家不難想到——這麼一件事,為什麼沒有發生在別人的身上?
而是偏偏發生到了花溶和花期的頭上去?
這一點,就值得大家深刻反思了。
說到這里時,花子禮抿了抿唇,給在場的幾位留下了十分充裕的討論時間。蟲
听到這里時,花期微微紅了一張臉,她揪著衣角,又羞又窘,很是有些坐立難安的樣子。大半晌,她才憋出一句,「三伯伯教訓的是,以後……以後花期會注意。」
花溶卻是揚了揚眉,冷冷哼了一聲。
自打蕭惜遇走後,他一直陰沉著那張俊臉,似乎心情很是不好的樣子。
而花子善,則是耷拉著一雙精光狡詐的眼,也不抬頭,也不說話——他是在避嫌。
他生怕,花子禮會逮著有人陷害花溶花期這件事情,一路追查下去。
花期的表態,讓花子禮稍微滿意了些,但是花溶的漠然態度,卻是惹得他頓時就皺起了眉。
坐在一旁的鄭夫人,注意到自家夫君不悅的表情了,心頭有些發緊,抬手杵了杵花溶的胳膊,低聲提醒,「容兒……」
她在示意他,示意他服個軟。
可花溶幾乎是毫不猶豫,當即就冷冷地說,「我沒有錯。」
花子禮抬眼,有些慍怒,又有些訕訕地瞥了自己那叛逆至極的兒子一眼。
他是沒錯。
那個白衣公子不是說了嗎?私闖花期閨房的,是他,和花期同榻而眠的,也是他,至于花溶的房間里緣何會出現花期的褻衣,似乎……是和二哥有關。
他確實是沒有錯的。
自己好像對他……確實要求嚴厲了一點。
以至于稍微听到些風吹草動,風言風語,就會往花溶身上扯。
——這幾乎是下意識的舉措。
這舉措,簡直是風聲鶴唳,簡直是……對這個兒子,存著固有的偏見。
想到花溶白日里令自己氣憤欲死的那些舉措,多數都是因為基于被冤枉的這個大背景才會做出來的,花子禮心底的那團怒火,總算是漸漸平息了下去。
再想到自家夫人所說的那些——
「容兒難得回家一趟,怎的剛進門就被你訓成這個模樣?」
「有你這麼做爹爹的嗎?」
之類的抱怨的話,他更加覺得,自己似乎確實是過于嚴苛了。
罷罷罷,左不過他也只是在家里呆過老四的百天,能鬧出什麼事來?
花子禮掃了眼眶微紅、目光柔軟直直望著花溶的鄭夫人一眼,心中喟嘆,既是如此,索性讓他們母子好生相處一段時日吧。
做出了這個決定,花子禮抬眼望了望面色冰冷的花溶,又看了看一旁垂著腦袋的花期,想到有要緊的事情還要同花期談,遂朝著另外三人說道,「時候也不早了,今日之事,我就只說到這里了。既是一場誤會,也便罷了,還望大家以後,能自我檢點。」
花子善早就如坐針氈,一听他這話,簡直有些迫不及待。
他霍地從座位上起了身,隨口尋了個借口,舉步就走出了房間。
他走後,花子禮勾起了唇角,冷冷地笑了一聲。
鄭夫人望了望花子善的背影,朝花子禮投過盈盈一眼,眼神復雜,欲言又止,「二爺他……」
花子禮哼了一聲,截斷她的話,「我有打算。」
鄭夫人點點頭,轉臉看了自家那面色冷漠如冰的兒子一眼,伸手挽住他胳膊,柔柔地笑,「娘帶你去吃夜宵?」
花溶抬眼看花期,難看的臉色雖然沒有絲毫的變化,卻是並不想走的。
花子禮咳了一聲,鄭夫人頓時領悟,不由分說地,笑著就將他給硬拖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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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溶被鄭夫人拖出去之後,房間里,燭花爆裂,燭影搖曳,愈發襯得靜寂。
花子禮面目威嚴地坐著,那張清 的面孔上沒有什麼表情,卻帶著一股子不怒自威的氣勢。而花期,卻是有些窘迫地坐著。
她大約能猜得出,花子禮是要同她說什麼。
果不其然,兩人彼此沉默了不久,花子禮就沉著臉色,直入主題了。
「那白衣男子說的話,可是真的?」
花期身子一抖,俏臉揚起,嘴上失聲,「不真!」
見花期神情激動,反應劇烈,花子禮撩了花期一眼,唇角含諷,「不真?那男人血口噴人不成?」
花期著實羞窘,臉色瞬間就騰地一下子紅了。她抬眼望著花子禮,特別特別無措地說,「當真不真!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花子禮凜然冷笑,「不知道?」
他望著花期那張盈滿委屈的臉,恨恨攥了攥拳頭,「他唇紅齒白地說,與你同榻而眠,他字字清晰地說,與你夜夜私會。哦,對,還有那女圭女圭。」
「你莫不是當真以為,三伯伯信那女圭女圭是你們前幾日生的?」
「那不是我的孩子!」
花期猛然抬起了臉,實在是忍不住了,月兌口而出地吐出了這一句。
花子禮立刻就說,「不是?他才不過一歲多些,卻口口聲聲地叫你娘親,難不成也是在演戲?」
花期張口結舌,「他,他……」
「他看你面善不成?」
花子禮笑容諷刺,滿臉失望之色,「花期啊花期,你是我花家最小的孩子,又可以說是在三伯伯眼皮子底下長大的,你自小溫馴乖巧,怎可做出如此有辱門楣的事?!」
花期著急,「三伯伯,我——」
「你不必說了!」花子禮舉起一只手,滿臉決然之色,「鏢局的事,你暫且擱下,從今夜起,跪你爹的牌位五日!」
「花期委屈!」
花期抬眼,一開腔,幾乎帶了哭音了。
花子禮卻是不為所動,猛然站起身子,他冷冷俯視著花期的臉,一字一句,「你爹沒了,臨終前將你交付于我,花期,你這是要忤逆三伯伯的意思?」
花期咬嘴唇,眉眼里卻有濃郁的不甘之意,她忍了幾忍,卻終是忍不住,張嘴吐出一句,「花期確實不知道那男人是誰,那孩子更不可能……更不可能是花期生的!」
花子禮臉色一變,手腕一抬,衣袖直接就甩到了花期的臉上去,「孽障!事已至此,居然還要狡辯不成?!」
他那一掌,直接就將毫無防備的花期甩到了地上去。
花期趴在地上,神情狼狽,眼神卻倔強,她幾乎是忍不住就啜泣了起來,「花期委屈!花期求三伯伯明鑒!」
「明鑒?」花子禮踱到桌邊,抽了紙筆,極其迅速地寫了幾個字,一邊寫,嘴上冷冷說著,「你做出如此丑事,還瞞了家里多年,要我如何明鑒?」
他轉了身,朝門外喚了一聲,門口走進一個黑衣人。黑衣人躬身,朝花子禮施禮。
花子禮將手中剛寫好的書信遞出去,沉聲,「火速將此信交給華山派掌門!」
花溶不肯走不是嗎?
好,他從華山派掌門那里下手。
他要把花溶弄走。
以最快的速度弄走。
這麼多年來一直覺得乖巧可愛的花期,居然早早便和人私定終身,甚至有了孩子。這樣的事情,讓花子禮有些不敢再相信自己的眼光了。
花家已經出了花期這樁丑事了,絕對不能再鬧出另一樁。今日在場的下人們,是花家的,尚且可以嚴厲命令不許胡言亂語;可今日在場的那些侍衛們,是他花子禮找來的,卻並不是每一個,都能確定堵上嘴巴的。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花期既然將丑事都做出來了,豈能確保世人不知?
他花子禮一世為官,絕不允許花家的聲譽被毀在這些孩子的手里。
花期已經釀下了錯,和她有牽扯的,居然是景陽的皇帝,這件事,若是不搬到台面上來,倒也還好,能夠成為一國的皇親國戚,確然不是什麼壞事。
可是,若是被天下人都知道花期未婚而孕這件事,東楚花家的名聲、東楚花家的氣度,還往哪里放?
已經長眠地下的老四,豈不是要氣得從棺材里頭跳起?!
不可以。絕對不可以。花期要接任鏢局,暫時趕不走,可花溶,是絕對要把他趕回華山去的。
景陽的皇帝,那個和花期有那麼深的糾葛的男人,居然和花溶長了一模一樣的一張臉,這件事,讓花子禮很是有種不好的預感。
暫時不能把花期趕走,好,把她關起來,把花溶支開。
景陽的皇帝既然帶著兒子來了,怕是要帶走花期的。至少,也該給她一個說法才是。
好,他花子禮,靜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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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花期被花子禮的暗衛押著,強行扭送到了花家的祠堂里。
花子禮在門口安排了將近十個暗衛,武藝高強自是不必多說,要緊的是,花子禮囑咐了句,「花期若是想跑出來,或者有人想沖進去,格殺勿論!」
這句話,分明是六親不認了。
而花家,也確實沒有人,會關注花期去了哪里。
除了鏢局里的人。
也除了花溶。
鏢局里的人來找時,花子禮淡淡說了一句,「今日的事,丁副鏢主也看到了。你們主子自覺辱了花家的名聲,對老鏢主羞愧,自請在祠堂罰跪五日。」
丁一皺眉,卻無話可反駁。
而花溶,則是干脆陷入了沉沉的昏迷。
花子禮轉眼,看了看緩步走來的鄭夫人,「事辦妥了?」
鄭夫人點頭,眉眼卻擔憂,「讓我親自給容兒下迷/藥……合適嗎?」
「這是不得已。」花子禮轉身朝黑衣人囑咐,「去九少爺房里,送他回華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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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府里,閻王望著三生石,皺眉嘆氣。
「給鬼君下迷/藥?這不是讓他蘇醒呢麼……」
「我還沒借蕭惜遇父子的手,欺負夠他呢……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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