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主子,快進來吧。」院子里剛剛才熟識的婢女輕聲喚道,象是怕驚動了門外那被卷在喜被里的女人一樣。
如沁默然轉身,沁主子,這女婢終于是改了口了,倒是知道她的名字,「采月呢?」
「采月是誰?」女婢挑眉問道,顯然並不清楚采月是她曾經的貼身丫頭。
如沁搖搖頭,既然她不認識那便罷了。
本想不欲理會這女婢的,可是她卻亦步亦趨的跟了過來,「沁主子可知道剛剛過去的女子是誰嗎?」
如沁跨過高高的門檻,並不想回答婢女的話,那女子與她何干,瞧那樣子一定是送去侍寢的,那麼卑賤的事情她卻那麼的趾高氣揚,真真是讓她不屑。
「沁主子,你都入堡兩天了,王爺連來看你一眼也無,當真是把你忘記了呢,這可不好呀。」那女婢想是不滿她的反應,哪個下人不想貪個高枝的主子,也好沾沾光,至少不被人欺負,也衣食無憂呀。
如沁坐定在屋子里的紫木花雕的圓桌前,手肘端莊的放在桌子上,「你叫什麼名字?」不答反問,這婢女也不知仗了誰的權勢,居然壓在她的頭上,想一想,還是忍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奴婢叫之晴。」回答倒是得體。
「你告訴我,這里是哪里?」听之晴的話中意,那臭男人似乎已經將她遺忘在這小院里了,那麼她只要找到采月,然後再一起想辦法逃走,一切就都解月兌了。
「飛軒堡,沁主子難道不知道嗎?」
廢話,她一直昏睡不醒,根本連在馬車上,還有下了馬車到底發生了什麼都不知道,「我是怎麼來的這里?」還是想確認自己是不是在那男人的手上,真希望不是,最好他的馬車也被劫了,然後自己落在這飛軒堡的主人手中。
可是,不對,這堡居然叫做飛軒堡,一個軒字,似乎就宣示了為那男人所有,「這堡主又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