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奴婢不敢叫出王爺的名字,否則是要被砍頭的。」被如沁如此之問,之晴仿佛極端害怕一樣,似乎叫了那男人的名字,男人就真的會砍了她的頭一樣。
「你說吧,這里只有我與你兩個人,我不說,你不說,又有何人知道呢?」
之晴回頭看向院子里,再確認確實無人進來之後,方小心翼翼的說道,「王爺名諱輕展軒。」
隨知越怕的事情越是找上門來,之晴話音才落,院子里憑空飄來一道男聲,「怎麼,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我是誰嗎?」調笑的語音讓如沁一驚,男人來了。
之晴急忙向著男人的方向跪了下去,叩首道,「之晴見過王爺。」
輕擺的折扇,男人晃悠悠的走了進來,根本不理會那跪倒在地的之晴,「沁兒,想不到你累得居然睡了三天三夜呢。」
那揶揄的笑容讓如沁再一次的紅了臉,之晴也在,那曖昧的話語讓她的臉面已無處放了,「采月呢?」采月換之晴,她還是習慣采月的侍候。
「養傷呢。」雲淡風清的說過,男人似乎並不打算把采月還給她。
看著輕展軒並沒有離開的意思,如沁突然心慌了,真怕他再一次如獸一樣的要了自己,那痛楚只讓她想一想都額冒冷汗,突然想起剛剛招搖而過的那個侍妾,如沁壓抑著心頭的恨意,柔聲道,「軒,剛剛似乎有人被送過去侍寢了呢,王爺萬不可冷落了那花一樣的女子。」既然那女子那般的得意,便證明她的喜歡了,自己何不借花獻佛,趕緊將這看似風雅的男子送到她的面前呢。
躲一時是一時,她不知道這飛軒堡里有多少他的女人,但是憑著那侍妾的表情如沁就已猜出,絕對的為數不少,那麼她呢,一定是她眾多侍妾中的一個,他說她是他的奴兒,那其實是連侍妾也不如的。
男人的折扇一合,「沁兒,我不介意床上再多一個你的。」邪邪的笑一如每一次的不正經,卻讓如沁不由得打了一個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