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人家不是故意的啦。」緋玉可憐兮兮的湊過去,一副她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樣。
「少來這一套。」白襲不理睬緋玉,眼里的冰寒卻淡了幾分,似乎想起了什麼一般,她開頭說道。「那笙回來了。」
緋玉身體一怔,眼里閃過一抹不可置信,最後,揚了揚唇,好似不在意的說道。「她既然回來了,那麼過不了多久,怕我就要歷劫了吧。」
無論妖魔鬼怪,都有屬于自己的劫難。
她和那笙向來不和,之前那笙把她整的要死不活的日子她可是記憶猶新。
「呀,思樂肯定也回來了,不知道那小子怎樣了,我好想他呀,等會我定要好好和他‘敘敘舊’。」緋玉這話一出口,其他兩人皆是神色一凝。
縴舞狠狠的瞪了一眼緋玉,出聲說道︰「你這性子什麼時候才能改,我知道你們不和,但是你也不能慫恿思樂他們謀反,害得……害得……那笙墜入人間,吃盡苦頭。」
「是嗎?她吃盡苦頭?」緋玉的唇角露出一抹嘲諷。「也是,誰都知道那笙她識大體,而我,不過是仗著身份高貴就張揚跋扈。」
說完,紅衣一閃,已經離去。
「姑姑,罷了,終有一日,她會明了的。」
白襲望了一眼縴舞,出聲勸道。
「希望……如此吧!」那其中的緣由她雖然不清楚,卻也知道,她們二人向來都是水火不容。
那笙的婚禮比起白襲當年的,有過之而無不及。
緋玉望著那幾個絕色男子,唇角微揚,眼里意味深長。
縴舞見她如此,立馬狠狠的拍了她一掌。「少露出那副模樣,他們可都是你姐姐的命根子,你要是去挖牆角,我就再也不理你。」
「姑姑,在你眼里我是那種見美男就上的采花賊嗎?唉……我原本以為你最懂我的。」緋玉幽幽一嘆,眼里多了一絲惆悵,隔著水霧,像是要落下淚來一般。
「不過,那個非離,真是極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