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感覺到了對方幾分游離,幾分分神,墨玄將女人一條光滑的大腿大力一抬,迫使其柔軟的溫熱直接緊密的貼在自己正在勃發的堅-挺之上,用力磨蹭,按壓,以此瀉火,也算是對于對方精力不集中的懲罰。明明隔著一層不料,蘇柒仍然有種對方要將自己刺破的慌亂。芒
自己的靈魂,時候跟著他一起起舞,躁動,熱烈,撩撥著全身的神經末梢,不知到底是身子癢,還是心癢。
理智轟然瓦解,原本被男人捏在手掌避免胡亂揮舞抗爭的小手漸漸失了反抗的意圖,倒是反手一扯,已經掛在了對方的脖子之上,主動迎合。指尖若有似無的劃過那明顯已經不同往日的滾燙肌膚,輕輕擦過。
男人的身子,明顯一僵,似乎就連脊椎都是輕輕顫動,隨即,男人另一只扣在蘇柒腰間揉捏的大掌不由得加大了力度。惹得蘇柒有些後悔的倒吸一口氣,疼痛的蹙起了已經有些迷蒙的眼角。
這廝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這哪里是調-情點火,這分明是殺人滅口嘛!
雖然心中這般月復誹,可是,卻是不由自主的將自己向對方的身子送去,胸前的柔軟隔著男人略顯粗糲的衣服輕輕摩擦出了微紅的痕跡。
口中的最後一點氧氣似乎都要隨之消失殆盡,蘇柒第一次發現自己的肺活量貌似還是不夠水平,所以,此刻才會有些窒息,而對方卻沒有絲毫呼吸不暢的反應。格
一聲聲曖昧誘-惑的水跡聲在兩人貼合在一起的雙唇之中溢出,挑戰听覺神經。
那股隱隱的麝香味道縈繞在蘇柒的鼻尖,眼睫微顫,似乎又想起了幾個月前的那個人,火熱的吻,有力的指尖,似乎隔著一層薄薄的皮膚都能感覺到他血液的膨脹與沸騰。
如果是淪陷,那麼,讓我們徹底一點!
口吐如蘭,帶著點點意亂情迷的微喘,女人的唇已經慢慢由被動變成了順從,由乖巧變為了靈敏的逃月兌。好像一個淘氣的孩子,欲迎還拒的做著躲貓貓的游戲。
避開了大舌的糾纏,透著晶瑩的唇瓣小心翼翼的挪開,吻上他倨傲的下顎,舌忝弄輕啄,好像翻飛的蝴蝶,讓男人又驚又喜,卻又無法捕捉。
縴細靈活的指尖順著微動的脖頸劃至男人微微凸起的喉結,用貝甲輕輕擦動。一路向下,一個圓圓的淺窩,好像一層透明的薄膜,可以感觸到男人喉嚨中不斷起伏交替的氣流。
關節微動撩撥,已經輕而易舉的解開了男人第三顆紐扣。小手深入,拂過微微散發著熱量的胸膛,那里的溫度幾乎灼傷了蘇柒的手。有一絲猶豫,卻又隨即肆無忌憚一般的在那肌理分明的肌膚之上撫弄,微掃,輕擰,撩撥。
區區一個挑逗男人的手段,蘇柒也算是中高手了,雖然實際經驗相對來說頗為淺薄,不過應付這個此時已經氣息凌亂,眉眼猩紅的男人是足夠了。
對方顯然也沒有想到女人竟然如此大膽而熱情,一時怔愣,帶著幾分錯愕,眼中竟然驀地升起一抹天真無措,讓蘇柒心中不由發笑。
那樣的表情屬于布丁,沒想到此時竟然還能再次遇到。
只是,墨玄的停頓只持續了一秒鐘,便再次將涔薄的唇攆上了女人已經有些微腫的小口。蘇柒自然也不會落後,輕輕一笑,若有似無的用自己仍舊被男人高高抬起的腿心一下下的蹭著抵著自己的灼熱。哪一處越發堅硬而噴張。
男人的眼楮早已一片紫紅,好像藍紫色的蒼穹之中燃起了一片火焰,燎燒著大半個天空。微微蹙起的眉心,已經覆上了一層薄薄的汗珠,透著幾分狂野的性感。
分明平時如同冰山一般的人物,此刻,卻好像一只瘋狂的野獸,恨不得將面前的女人就地大卸八塊吞入月復中。
對于終于能再墨玄那張絕色的面癱臉孔之上看到除了漠然以外的表情,蘇柒感到十分得意。緊繃的肌肉,凌亂的喘息,灼燒的體溫,火熱的眼眸,無一不是對她蘇柒女性魅力的認同。
事實上,現在的墨玄之所以讓蘇柒有心挑逗,與其說是她迷戀他的一張與布丁無異的俊臉,不如說平日里這個男人禁-欲式般的冰封徹底挑起了蘇柒體內潛伏已久的邪惡因子。
至少蘇柒是這麼想,並這麼告訴自己的。
她受夠了墨玄這幾日對自己刻意的疏遠與淡漠,更受不了他如同病毒發作一般時而冷酷時而溫柔的忽冷忽熱。
她就不信今天自己不能將他收服!
不光男人喜歡征服,女人也一樣。
只不過前者想征服的是女人的順從與崇拜,而後者,想征服的不過是那顆愛人的心。
輕笑出聲,媚眼入骨。唇瓣若有似無的輕輕擦過男人左邊側臉,還不忘淡淡的將自己口中的酒精味道噴吐而出。
另一只手卻如同夜之精靈輕巧敏捷的順著男人的小月復下滑游弋,直至停在冰涼的皮帶扣上,畫了一個圈,隨即「啪」的一聲,便單手打開了男人禁錮自己**的最後一道枷鎖。
小手已經如同大火燎原之勢,鑽入了男人的褲子之中。
雖然明明知道男人已經如同上弦的箭一般一觸即發,可是,當指尖踫到那幾乎滾燙的火熱之時,蘇柒還是心中一驚,不由自主的輕顫了身體。
隨著墨玄一聲壓抑已久的悶哼,那硬-挺的昂藏倏地一震,隨即越發腫脹起來,嚇得蘇柒不由得縮了縮手。
為了掩飾心中的慌亂,女人貌似妖媚的開口說道︰「布丁美人,身體怎麼這麼僵硬了?是哪里不舒服嗎,奴家給你揉一揉啊!」
說完,還惡意的用指甲輕輕刮過了男人精神抖擻的小兄弟一下,與此同時,就看到墨玄的臉色一變,身子明顯抖了抖。蘇柒有種報復得逞的激動,心中琢磨著估計這廝剛才差一點沒忍住,提前崩潰決堤了。
只是,想到他現在還能壓抑忍受,心中又一震憤恨,難不成他還給那個景琪守身如玉不成?
「布丁,我們做吧!在這兒,或者去樓上,你選!」
說完,女人還不忘故意湊身向前,露出兩顆白森森的牙齒沖著男人的脖頸狠狠的咬了一口,隨即「咯咯咯」的笑出了聲,眼眸迷離如絲,繾綣而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