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真冷。
風呼呼的刮著,雖然已經到了夏天,但這雨後的晚風還是有點涼涼的。
子軒不由的抱緊了自己的身子。
男人張嘴就想啃子軒。
就在男人那張豬嘴要落下來的那一瞬,子軒一拳飛過去,打歪了男人的臉,男人的臉骨很清楚的嘎嘎的響了幾下。
而後隨著一聲慘叫,男人鼻血四濺,頭暈目眩。
還沒等男人反應過來,子軒又一陣拳打腳踢。
男人萎縮在地上,嗷嗷直叫。
像一只被虐待的野狗。
o(n_n)o哈哈~
終于,子軒停手了,她拍了拍手,神氣的哼了一聲,轉身準備離開。
正在這時,遠處走來了幾個人,子軒馬上加緊步伐離開了那個骯髒的男人——
到了酒吧,雲夢還在睡,簡直跟個豬似的。
也罷,可能真是她昨晚折騰的太厲害了。
這女人完全不把自己當回事,每夜每夜的折騰著,似乎她生下來就是為了和男人干那事似的。
可這個壞女人,偏偏卻是子軒的好朋友。
俗話說,人以群分,物以類聚。
明顯的子軒和雲夢壓根就不是一類人,可是偏偏她們卻是好朋友,鐵哥們。
唉,這真是,搞不懂。
「怎麼樣?解決了?」木野搖著杯中的酒,不以為奇的問道。
這種事她見多了,每次她們遇到麻煩,都是子軒出手解決的。
她那身手,一般男人都不是對手。
大學她什麼社團都沒參加就花了點錢參加了跆拳道。
不過這女人,說學就學,竟然學的像模像樣。更可怕的是竟然還拿到了黑帶,黑帶啊,什麼概念啊。
出手那個利索,狠啊,木野和雲夢可是見識過了。
上次人家一個男人上來模了一把她的翹pp,結果就被她打的滿地找牙,鮮血直流,悲催啊。
「恩,小case。這個豬還在這睡呢,快,我們回去吧,回去還要收拾東西呢。」子軒拍了拍手,駕起熟睡中的雲夢準備回去了。
木野把最後一點酒一飲而盡,拿著凳子上的衣服就追了出來——
夜,依舊那麼夢幻,天上的星星眨巴著,仿佛在和她們三個說話。
子軒抬頭看了看星星,覺得分外的刺眼。
想當初她們幾個傻妞半夜躺在操場上數星星,一顆,兩顆,三顆,四顆……直到最後,她們的眼楮都變成星星了。
第二天看到什麼全是星星。
還記得上課時,老師提問木野︰「日本人為什麼夜生活那麼混亂?」
木野想也沒想就回答︰「星星。」
惹得大家捶胸頓足,哄堂大笑。
那個時候的她們是多麼的無憂無慮啊。
現在,不,明天,她們就要分開了。
沒有不散的筵席。這一點大家都很清楚。
可是,為什麼此時子軒的心空落落的,找不著北。
低頭,有種液體從眼角流了下來,劃到嘴角咸咸的。
木野低著頭,一直跟著子軒和雲夢,她的心此時也不平靜。
就在剛才,她的另一個同志告訴她,她要去北方了,而木野卻要去南方了。
從此,兩人就要天南地北,南轅北轍了。
畢業的季節,分手的季節——這話似乎有點道理。
木野猛然抬頭仰望著天空,她知道只有這樣,有種液體才不會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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