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問,不過听人說是去西方的船。出的是遠門。」
當時他根本不想知道蕭巧兒即將去的地方,只想將她送的遠遠的。
只要是出遠門的,去向哪里無所謂。
「西方……」顏晨若有所思的喃喃。
宇文蓮見顏晨神色不對,便問道︰「怎麼?西方有什麼問題?」
「西方多怪人,多怪事。多行事詭異,不按牌理出牌的奇人。」
顏晨一連說了三個多。
「蕭巧兒應該是得到了那里的人的幫助,所以才能走到今日。」
宇文蓮伸手模著下巴,想了想。
「如果我沒有記錯。你應該去過西方多年吧?」
「我記得你和我說,那里很和你的胃口。」
顏晨也不避諱,直接回道︰「確實很合。大家不用管什麼規矩,什麼正邪。按照自己的想法,想做就做,無論是殺人放火,還是救人助人。」
「那這次蕭巧兒背後的人,你可有什麼線索?」
正才是問題的關鍵。
「我有一點想法。但需要從蕭巧兒身上得到證實。誒,在得到證實之前,我是不會說的。你知道我的脾氣。」
見宇文蓮想問,顏晨一手擋在他的面前,直接在他開口前就拒絕。
深知他的脾氣,宇文蓮只能作罷。
「那好吧。不過,你今天的事,我得告訴皇兄。你沒有意見吧?」
「絕對沒有。我想他也不會介意的。」
顏晨說的很有把握。
宇文蓮看著他現在的臉,心中一陣陣的別扭。
顏晨為了吸引蕭巧兒的注意,特意弄了一張和宇文浩有幾分相似的臉。
像又不完全像。
可現在宇文蓮看著他的臉,就好像看著表情豐富的宇文浩似的。
看了他幾十年的撲克臉,突然要接受這麼表情豐富的宇文浩。
真是說不出的別扭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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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宇文蓮的匯報,宇文浩除了劍眉微挑,還真沒有別的什麼反應。
宇文蓮當下松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