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來,你是認罪了?」劉通滿意極了。
「我認不認罪,有啥區別?你們不是已經全部都布置好了嗎?」何田田冷著眼反問?
「張伯,你覺得怪不?」靠在牢房的牆上,何田田打量著四周的牢房,並不是想象中的那種四處陰暗沒有陽光,到處臭蟲老鼠的那種情景,這里還蠻干淨的,四方的牢房,三面是很粗的原木制成的欄柵,牢內還有一床席子,雖然蠻舊了,但挺清潔的。
張伯被關在對面的牢房里,坐在牢門邊的地上。「什麼奇怪?」
「第一個奇事,這個牢房里好象只有我們兩個人啊,而且干干淨淨的,按道理說牢房總有幾個坐牢的吧,難道這小城的治安真有這麼好嗎?」何田田撇撇嘴,打死都不信這個理。
張伯搖搖頭,也表示疑惑。
「第二個奇事,這種小城連守城的官兵都沒有,怎麼會有軍隊的校尉出現呢,那怕真是我投毒殺人,也不至于引起他們注意吧,而且他們出現得好奇怪,剛巧是瘟疫結束,」何田田歇了一口氣,又拿起一根墊在席下的稻草,想含到嘴里,可是又嫌它髒,只好拿在手里一晃一悠的玩,「最重要的是二毛子的死,二毛子根本沒有出過門,充其量也只是一個小混混,他們殺他做什麼啊?殺了他來陷害我們?我們更加不是什麼大人物,不就是一個剛到城里治了幾個人的小醫生啊……」
「治了幾個人……」何田田站起來,走到牢門邊,學著張伯的樣坐在地上,「難道是我們救了不應該救的人,或者是救了他們想偷偷地害死的人?」她想起了在林子里救的那個偷窺狂以及他的手下,難道是因為他們?不可能,時間已經過去好多天了。她沒想到,還真是他們引起的。
「或許我們真的是救了他們想害的人了,那也應該讓他們再去害上幾次了,關我們什麼事呀,也不至于殺人栽髒讓我們來背負這個罪名吧,這對他們有什麼好處呢,萬一事不成反而會露出馬腳啊,」何田田搖搖頭,想不明白這件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