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你覺得是不是有可能他們找不到我們想找的人,于是才想辦法弄了這場假瘟疫,可是卻被我們給破壞了,于是他們就想讓我們頂罪名,然後來引出他們想要找的人呢?」張伯冷靜地思考著。
「可是我們和他們又沒有關系啊,怎麼可能由我們來引出呢?」何田田也覺得可能是這回事,但好象又有點不太可能了。
「如果說那個他們想找的人有著有恩必報之類的心態的話,那麼就極有可能。」張伯肯定的點了點頭。
「張伯,你說,如果這個罪名坐實了的話,是不是我們該判殺頭啊?」何田田有點擔心了,這里應該屬于這類的刑罰吧,死倒不怕,但是殺頭還是有點恐怖的哦。
張伯這下也不回答了,心想如果說真是這樣了,那麼他也會把少爺救出去,這小小的一個縣衙的牢房實在是小小意思了。
看著時間一天天地過去,何田田實在有點郁悶透頂,進入牢房也有四五天了,每天除了一個送飯的就沒有見過其他人了,甚至連個守衛都沒見著,不知道他們是守在門口呢,還是根本沒有守衛。這幾天關下來也把何田田關得有點悶氣了,有啥決定就趕緊啊,是殺還是罰總得一會事兒吧。可是也沒招,喊也沒人理,叫也沒人應,朝著送飯的嚷嚷,可是那送飯的似乎就是個聾子。而張伯卻依然老神在在的,每天就是打打坐,在何田田發脾氣的時候勸解幾句,何田田也不好意思多發了。
剛好又過了悶悶的一天,今天的晚飯似乎有些晚了,難道是他們忘了我們的存在了嗎?雖然只是咸菜白飯,但也總比沒得吃強吧,何田田的肚子有點餓了,她站起來靠到牢門邊,眼巴巴地盯著送飯來的那個大門口。
飯終于送來了,這次的送飯的牢頭有點怪怪的,戴了一頂寬檐的帽子,帽檐戴得低低的,把半個臉遮住了,何田田好奇的看著他,「牢頭大哥啊,今天晚了好久啊,我們都餓了……大哥啊,這頂帽子可真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