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何田田一把抱住了張伯,哭喊起來「爸爸,你別走,別掉下田田……他們都欺負我……」張伯輕輕地拍拍何田田的背,「乖,不哭,我不走,我不走……」一邊輕輕地搖醒了田田。
何田田淚眼朦朧的看著張伯,不是爸爸,這個溫暖的情抱是張伯的,她不好意思地擦了擦臉上的眼淚,站了起來,突然看到牢門外站著的黑衣人,嘴巴張得老大,但終于沒有喊出聲來。張伯一拉何田田,走出牢門,跟著他們躡手躡腳地朝監牢的大門走去。
走出門外,輕輕地繞過一條長長的圍廊,轉過幾個角落,在夜色的掩隱中,悄悄地走出了虛掩的院門,其中的一個黑衣人輕聲地吹了一聲口哨,一掛馬車靜悄悄地駛來,他們登上馬車,一聲鞭響,馬車快速地駛向了城門,城門也是開著的,馬車並不留步,迅速地沖出了城門,趕馬車的站起來向城頭打了一個手勢,不久,城門就關閉了,小城又恢復了原樣,似乎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天色大亮了,馬車已經駛出了不少路,一個黑衣人回頭看了一下,輕聲地吩咐了一聲,就在一個樹林邊的小溪邊停下來休息。
何田田跳下馬車,仰起頭,深深地呼吸了幾下,還是外面的空氣新鮮啊。她走到水邊,洗了下手,又用手洗理了一下臉和頭發。
一個黑衣人拴起馬車,把馬解下來讓馬喝水,然後放到邊上的青草地里讓馬兒吃草,其中一個也學著何田田的樣在水里洗了下手,抬起頭來,看到著何田田默不作聲地看著他,滿眼全是疑惑。
他知道她可能認出他來了,可是她曾經說過不想再見,于是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何田田走到張伯身邊,雖然滿月復全是問號,但人家不想開口,她也不想去多問什麼。
拴馬的黑衣人走了過來,走到何田田前面,笑嘻嘻地解下了臉上的面罩,原來是何捕頭,在馬車上整理的黑衣人也走了過來,拉下了臉上的蒙面布,他是王全林,突然想起,那天官司的時候他們兩個好象都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