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牢頭差點把飯給扔了,這是什麼意思?他從帽檐下瞟了一眼何田田,又快速地收回了目光,輕輕地把飯菜端出來放在了何田田的牢門邊,然後又提了飯籃子到張伯前面把飯菜給放好了,站起身來正準備離去。
「我說這位牢頭大哥,」何田田喊道,「嗯?」牢頭停下腳步,也不回頭,低聲應了一句,「今天你是第一次回答我話啊,雖然只是一個字。」頓了一下,牢頭看她不說了,正準備走人,「好象長高了好多啊,難道是第二次發育嗎?」何田田語不驚人死不休。
也難怪她了,在這牢里幾天,除了張伯外,就只見到這件送飯的牢頭了。可是卻把牢頭給驚出了一身汗。他再也不敢理會她了,直接快步走了出去。就听到何田田的清脆的笑聲從里面傳出來。
張伯搖搖頭,這個瘋丫頭。他回過頭來看著牢頭離開的地方,今天的牢頭確實有點奇怪,看來今天晚上有點情況了。
天已經暗下來了,遠處傳來更鼓聲,回蕩在這靜寂的夜里,何田田皺著眉,翻來覆去的,睡得極不踏實,看她額頭汗浸的發腳,這可能又是一個惡夢吧。
何伯靠在牆邊假寐,整個牢房里沒有了其他的聲音。
「吱 ……」一聲開門聲傳來,輕巧的腳步聲從門口傳來,三個黑衣人悄無聲息地從門邊潛入,一個站在門邊掩著門,看著外面,一個掏出一串鑰匙,輕輕地打開了關著張伯的牢門的鎖,進到里面正要拍張伯的肩膀卻被張伯睜開的眼楮給嚇了一跳,差點驚叫起來,反而被張伯給捂住了嘴邊。
另一個人回頭驚訝地看了一下後,回過頭來繼續打開何田田的那間牢門的鑰匙,正要進去,卻被走在身後的張伯給攔住了,他朝黑衣人搖了搖手,示意讓自己進去叫何田田,黑衣人退了一步讓張伯進去。張伯輕手輕腳地走到何田田身邊,何田田翻過身來,汗濕的額頭晶晶發亮,張伯憐惜的用袖子擦去了她額頭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