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清霜冷冷盯著他,「看來我們之間,再無任何一點信任可言了。」
孤城碧眸光驀地黯淡了一瞬。
卻只是一瞬,已經恢復如常,許久才道,「清霜,為什麼你會成這樣?」
「你知道我從前是什麼樣?」她盯著孤城碧,話聲毫無感情。
「你已經不懂怎麼去相信一個人,所有的因果在你眼里都是陰謀堆積而成,是不是?」
慕容清霜沒有說話,也沒有否認這一點。
知道自己已經有些許偏激,卻難以改正。
世上沒有誰是完美的,每個人都有各種不完美,不是不知道,是無法改正。
卻也正因為如此,每個人才會不一樣。
「如果你要殺宇文龍襄,我不可能成為你的儈子手,也不可能任由你擺布,成為你的棋子。」她話聲淡淡,明知如果事實並非如此,這些話說出來就是傷人,卻無法讓自己不說,「我不會殺他,不會看著他死。沒有原因。」
孤城碧听了半晌,笑得自嘲,充滿了自我譏諷,「我要殺他何須經你的手,你未免將我想得太過于卑鄙了。我不問你原因,你我都明白。」
她緊抿著唇線,眼里仍舊倔強堅定。
「到這一步何必再坦誠相見,不如就此別過。」他聲音極淡,眼角之處都充滿這譏諷。
一直到孤城碧最後離開她都沒有說出一個字。
不論那一刻心里是否在想,或許事實沒有自己想的那麼陰暗。
她近乎有些固執,也是難以改變的劣根性。
說出的話,就不肯再推翻。
「丫頭,何必?」斷魂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不遠處。
那個明明不老的老頭,難得竟然嘆了一口氣,有一種蕭瑟悲涼的感覺。
「他真想借你的手怎麼樣,也不必等兩年。」
慕容清霜緊咬著牙關,「我不能夠,這樣繼續下去?」
斷魂訝然,「恩?」
「不論怎麼樣,他與宇文龍襄作對都是事實,僅僅在這一點上,我們就不是一路人。」
斷魂霍然笑開了,「那個人和你又有多大的關系?難道你認為自己和他一路人,他的仇人也是你的仇人?」
她固執地搖頭,嘴里卻無話可以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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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不好意思,昨天回來太晚,也太累了,實在沒有精力寫。
以後一定爭取能夠有存稿供給意外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