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賭?賭什麼?」
舒琉璃一听,心里直打鼓︰娘也,千萬不要是銀子!它們都是她的心頭肉啊!
如果小寶輸了,豈不是要讓她割肉?
「誰輸了就幫誰洗一個月的臭襪子!」
玄地無比沮喪地解釋。肋
「瞅你這模樣,肯定是你輸了!」
玄影斜看他一眼,慢悠悠地說道。
「太丟人了,唉,實在是太丟人了!想我玄地好歹也是咱們天山宮的四大護法之一,見過的世面那也是滿滿一籮筐,誰知今兒個卻載在了小寶那小屁孩手里,唉,流年不利呀。」
玄地縮著脖子坐在凳子上,恨不得在地上找個地縫,悄悄鑽進去。
「你們為了打賭就進青樓了?」
「嗯!」
「結果」
「我輸了!不過那女的太他媽的變態了,竟然愛女人不愛男人?進這一趟青樓,我才發現,原來我是那麼的單純。」
玄地伸手撩起散落在肩上的頭發,輕輕這麼一甩,然後沖著大家羞澀地笑。
「哇」
玄緲吐了!
「天!我閃!」
玄影立即沒了影子。
「」
玄天拿冷眼瞥了他一眼之後,然後起身離去,腳步也失去了一貫的沉穩鎮定。鑊
「玄地,你跟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特別是發現那女人愛女人之後的事,一定要細細地講哦。」
舒琉璃眼冒紅心,一臉激動地看著玄地。
「好」
玄地的醉剛張開,一抹冷冽而低沉的嗓音傳了過來︰「消失!」
隨即,只听見‘咻’地一聲輕響,玄地消失得無影無蹤。
「為什麼讓他消失,我想听!」
舒琉璃不樂意地瞅著身旁的男人,不悅地抗議。
「吃飯!」
清冷的嗓音不容許絲毫的抗拒,隨即一筷子青菜放進舒琉璃的碗里。
舒琉璃看了看碗里綠油油的一片,又抬頭看了看身邊男人冷冷的面孔和那雙帶著迫人感覺的視線,嘴巴張了又合,合了又張,最後還是乖乖地用左手拿起筷子,別別扭扭地吃起來。
嘴里嚼著青菜,眼楮看著桌子上一盤盤的雞鴨魚肉,郁悶得她心里直冒泡泡。
在身邊男人嚴密監督之下,舒琉璃終于將碗里的青菜全部解決掉,然後筷子往桌子上一拍,起身看也不看身邊男人一眼,口氣很沖地說道︰「飽了睡覺去!」
說完,抬腳就朝二樓走去。
而她身後男人的目光一直隨著她身子的移動而跟隨著,直到她上了二樓,進了房間。
深夜,因為手上那個大水泡始終沒有好轉的跡象,而舒琉璃又是一個極其怕疼的人,所以,她抱著右手,迷糊一會兒醒上一會兒,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踏實。
當她不知道是第幾次醒來的時候,卻驚恐地發現不知何時床邊站著一個人。
「啊!」
試想一下,半夜時分,你突然醒來,在漆黑的房間里,你卻發現一個人影站在你的床邊,面對這樣驚梀的場景你會怎樣?
當然是恐懼,因為恐懼所以大叫,這是所有正常人的正常反應。
舒琉璃還算是個正常人,所以她受不了內心的恐懼,張大嘴巴大叫出聲,不過下一秒她大張的嘴巴便被一雙大手捂住。
「是我。」
一抹熟悉而清冷的嗓音在她耳旁響起,舒琉璃一听,頓時放松了緊繃的身子,伸手拂去他捂著自己嘴巴的大手,然後起身坐在床邊。
「你什麼時候進來的?怎麼進來的?」
舒琉璃接著還算皎潔的月光,看著眼前一身黑衣的男人,緊張地問道。
「剛剛。」
冷逸寒轉身坐在她的身側,不待她反應,伸手拿起她放在一旁的右手,借著月光仔細地看了起來。
「還疼?」
抬頭看著舒琉璃輕聲問道。
「呵呵,還行,不算疼。」
她的右手就這樣被他的大手握住,他的掌心冰涼一片,沒有絲毫的溫暖,舒琉璃怕冷,下意識地想要縮回手去,不料她一動,便被他握得更緊。
「別動,我給你上藥。」
話音落,房間的燭火便被點著,舒琉璃圓瞪著雙眼,看著那束跳動不已的火苗,驚呆了。
天!他到底擁有怎樣絕頂的武功?
神奇!真是太神奇了!
于是,此時此刻,舒琉璃對冷逸寒的好感又增加了一分。
調轉視線,不知何時冷逸寒已經將那個原本閃閃發亮的大水泡給弄破了,他正拿著藥棉仔細地替她清理著傷口。
即使是坐在床榻上,他的身型依舊是那麼的高大而修長,相比之下,舒琉璃剛剛一米六的身材在他高大的襯托之下,顯得是那麼的單薄小巧。
一直以來,不知因何原因,即使面對面站著,舒琉璃也不敢明目張膽地去看他,而此時此刻,不知是因為深夜的緣故,還是她膽子真的變大了,在燭火的映襯之下,她第一次鼓起勇氣,眼也不眨地看著他,就這樣靜靜地看著他。
他的雙手修長而節骨分明,握著她右手的那只手可以感受到隱約的粗糙,如此清冷霸氣的一個男人,也應該經歷過許多的挫折和坎坷吧?
他是誰?
冷逸寒?雪無塵?
她沒有去問,她亦不想去問!
因為她能感覺到,不管他是誰,他卻是對她和小寶極好的男人。
「這幾天小心別踫水。」
就在舒琉璃思緒萬千之際,冷逸寒放下她受傷的那只手,抬頭的那一瞬間,兩人的視線再一次不期而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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