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深邃而清冽,猶如一汪幽深的寒潭,雖然透著清冷的寒意,卻又帶著讓人抗拒不了的致命誘惑。
舒琉璃就這樣呆呆地看著他,有那麼一瞬間,幾乎忘了呼吸。
她的眸清澈透明,猶如天山宮外的那泊透明純淨的湖水,透著柔柔的光芒,一點一滴注入他的心底,讓他心底一陣悸動。肋
仿佛是受到了蠱惑般,他慢慢俯身,將帶著涼意的唇瓣就這樣輕輕貼上她微微眨動的雙眸,停留片刻之後,他的唇沿著她的面部輪廓一路向下,親吻著她白皙的鼻梁、小巧秀氣的鼻子然後到達那抹帶著暖意的柔軟。
處在呆愣狀態的舒琉璃,當感覺到浮在眼楮之上的那抹冰涼時,心底已經,她第一反應還是身子向後仰去。
她想要擺月兌,他卻步步緊隨,就在彼此攻守之際,他那抹帶著涼意的唇瓣緊緊地貼上了她的唇瓣。
伸手想要推離,不料他像是有預知一樣,一只胳膊從她身後繞了過來,將她整個身子緊緊抱住放在床榻之上,下一刻,他便壓了上來。
也許是她的抗拒讓他不悅,他吻著她唇瓣的力道突然變大,冰涼的雙唇緊緊含住她的,一陣攻城掠地之後,他成功地攻入她的口腔內,輾轉吸允,盡情地吸取屬于她的甜蜜。
一貫毫無自制力的舒琉璃,在冷逸寒這一番剛柔並濟的攻勢之下,終于舉起小白旗投降了。他的吻時而輕緩、時而激烈,那一波接著一波的悸動,讓舒琉璃的整副身子都變得滾燙炙熱起來。鑊
雖然做了娘,生了小寶,但是她的身子依舊很青澀,冷逸寒一個霸道而纏綿的吻就足以讓她燃燒了所有的理智。
「嗯啊」
在他舌的挑、、逗之下,舒琉璃終于壓抑不住,申銀出聲。
她的申、銀讓壓在她身上的冷逸寒突然停止了所有的動作,他放開那抹已經被他吻得紅腫的唇瓣。
「我要你!」
他的嗓音低沉而嘶啞,在這樣一個曖、昧的夜里,有著說不出的誘惑的。
睜開微眯的雙眼,舒琉璃看著身子上方的男人,突然有那麼一瞬間的錯覺,他的嗓音好熟悉,就是這樣帶著嘶啞的嗓音,可是,她卻想不起來究竟是在哪里听過
突然,心頭一個激靈閃過,心底一驚︰莫非他就是六年前的那個男人?
想到這里,舒琉璃頭腦一熱,連忙伸手三下五除二地解開了他的腰帶,剛想進一步地動作時,她的雙手卻被一雙大手輕輕按住。
不解地抬眸,卻發現冷逸寒唇角微微勾起,眼眸之中帶著意味不明的笑意。
「你笑什麼?」
舒琉璃很白痴地問道。
「你手不方便,我來!」
唇角勾起的弧度愈來愈大,說完,冷逸寒再次欺身壓上舒琉璃柔軟的身子,那抹唇瓣不再如之前般冰涼,帶著隱約的暖意。
「不是,我唔唔不意思」
看著冷逸寒唇角揚起的那抹笑,舒琉璃越看越覺得不對勁,這笑怎麼和以前不一樣,帶著一股子邪惡的味道。
天!
他不會是想歪了吧?
她她真的不是有意要扒他的衣服!
不對不對!
她就是有意要扒他的衣服的,但是,她的目的不是為了和他做那事,而是想看看他的肩膀!
對!
就是這麼一回事!
可是,他又想到哪里去了?
于是,她想掙扎,想要解釋,可是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哪會給她這個機會,直接將她的唇瓣含進嘴里,吞噬了她所有的話語。
良久之後,舒琉璃所有的堅持和抗拒慢慢都化為了一灘春水,柔得一塌糊涂的身子緊緊地與他的相貼。
感受到她的滾燙和炙熱,他的唇順著她的唇瓣一路向下,輕輕地啃咬著她縴細柔女敕的脖子,那只修長的大手卻慢慢地到達她凸起的豐滿前挑開了衣襟
她的激動、她的濕潤、她渾身上下透著的緋紅,讓活了三十年的男人、冷漠了三十年的男人再次壓抑不住自己渾身上下惹得疼痛的緊繃感,迅速褪去身上所有的衣物,在燭火充滿暖意的柔光之中,輕輕地進入了她
漆黑的深夜,房間內,一抹柔柔的燭光,在一陣男女輕、、吟粗、、、喘之中,溢出滿滿的旖旎和愛意。
這一夜,兩顆跳動的心離得是那麼的近;這一夜,注定是春光無限,愛意濃濃
不知過了多久,也不知被他索要了幾次,最後一次,當舒琉璃再也承受不了那滾滾而來的顫抖和困倦,直接昏了過去。
在她半醒半睡之際,她隱約感覺到有人拿著布巾替她擦拭著她沾滿了汗水的身子,動作輕而柔,生怕弄疼她絲毫。
她想睜眼看看是誰,卻因為實在太困倦,所以當被子重新蓋上她身子的那一刻,她便徹底陷入了沉沉的睡眠之中。
窗外曙光微露,冷逸寒一身黑衣穿戴整齊地坐在床邊,深邃的眸子靜靜地落在那抹熟睡的臉上,那抹香甜和恬靜讓他不自覺地伸手輕輕地撫上她的臉頰,用帶著細微粗糙的指月復輕輕地摩挲著。
「我要離開一段時間,好好照顧自己和小寶,待我辦完事回來我就帶你們回天山!」
低沉的嗓音,帶著讓人不易覺察地柔情愛憐,他早已明白,再遇到她的那一刻,他的心就早已淪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