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啟和國師還沒來得及好好看看這躺在地上的女人一眼,就被她破口大罵了一頓,于是,兩人先是一愣,接著都顫抖著手指,指著她半天說不出話來︰「你你竟敢罵我們?!」
「我就罵了,又怎麼的?你們做了壞事,難不成還想讓我唱歌給你們听?我呸!要唱也是給你們唱首喪歌!我舒琉璃今兒個在這里發誓,要麼此刻你們有種就殺了我!如果沒種,就乖乖地放了我,也許以後我還能記著你們的好,等你們死後,我會偷偷給你燒點紙錢,但是如果你們想折磨我、拿我去誘餌去奪那啥破皇位,哼!我告訴你兩個字︰沒門!」肋
一口氣說完,舒琉璃臉不紅氣不喘,末了還不忘狠狠地瞪了兩個呆愣著的男人一眼!
「沒想到這‘天鳳之女’如此的伶牙俐齒!只是,我倒想听听你所說的‘沒門’又如何解釋?」
國師最先反應過來。
他用手撫著胡子,看著躺在地上怒目瞪著他的舒琉璃,一副皮笑肉不笑地模樣,看得舒琉璃那叫一個惡心不已。
這老頭子,為老不尊,該被拋進十八層地獄,剝奪他繼續做人的權利,讓他下輩子投胎做豬。
「你不是人麼?怎麼听不懂人話呢?」
舒琉璃忍著惡心的沖動,突然咧嘴朝他笑了笑,然後甜膩膩地說道。鑊
「你!」
這下子,任國師如何的老謀深算,卻是真的被她給氣得有股子想要吐血的沖動。
他再一次伸手指著舒琉璃,激動得不知如何是好。
「矮油,親愛的老大爺,這就氣到了?看來修為不咋地呀,我勸您老呀,沒事別瞎哄哄,要麼老老實實閉關修煉成精,要麼拿著銀子出去走走看看,以免下輩子沒機會了。」
看著國師被她氣得胡子一翹一翹,面色發青,舒琉璃心里那個得意勁兒呀,比在二十一世紀買彩票中了五百萬還要興奮。
「你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竟敢如此說國師,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一旁的風流啟一看國師被氣得直喘粗氣,連忙沖到舒琉璃面前,抬腳朝著數琉璃被綁的胳膊狠狠地踢了過去,這一腳,絕對沒有半點憐香惜玉的成分,著實的用了蠻力。
胳膊上的劇痛,讓舒琉璃下意識地咬緊了嘴唇。
她不能叫出聲,絕對不能!
就算痛死,她也不會讓這兩個該死的壞蛋看扁了她。
風流啟一腳踢過去,似乎還不解氣,接著又想來一腳,卻剛抬起就被國師阻止了。
「她可是咱們的福星,隨她罵去吧,受了委屈理應發泄發泄才是啊。」
國師說完,笑得一臉陰險狡詐。
「哈哈,不錯,她就是咱們最大的福星!」
風流啟收回腳來,笑得滿臉紅光閃閃。
只要有了她,風國太子之位便是他的了,被立為太子一個月後,父皇便主動禪讓皇位于他,到那時,這風國的一切一切不全是他的了嗎?
到那時,憑他喜好,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不高興了,殺他十個八個人,又能怎樣?
「不過,得將她好好藏好!」
得意過後,國師慎重地交代著。
「這個自然,我已經想好了一個地方,除了你我之外,絕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
風流啟得意地邀功。
「嗯!趕緊將她送進去,不能有所閃失!」
「是!我這就帶她進去!」
風流啟說著,便扛起舒琉璃,不顧她掙扎大叫,閃身進入了里面的屏風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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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樓後院的三樓,冷逸寒的房間內。
「叔叔,我想去救娘!」
舒小寶盤腿坐在椅子上,用胖胖的小手托著下巴,大而亮的眼楮瞅著坐在書桌後面寫著字的男人,稚女敕的嗓音透著濃濃的急切。
都好幾天沒見到娘了,也不知道她有沒有餓肚子?那些壞人有沒有欺負她?
「怎麼救?」
男人寫著字的手沒有停止,頭也未抬,只有那淡淡的嗓音傳來。
「我帶著小仙女一起去,她會飛,還有法力。」
小寶一听冷逸寒問起來,趕緊從椅子上跳了下來,興沖沖地跑到他的書桌前,因為書桌比他高,因此他必須得踮起小腳尖看著冷逸寒說話。
「你還是救不出你娘!」
頭依舊未抬,冷逸寒輕輕的一句話,將小寶好不容易想出來的計策給瓦解了。
「為什麼?」
所以,他很不死心地反問道。
「你娘她沒事,你別擔心,我自有辦法救出她。」
放下手里的筆,冷逸寒抬頭,看著將下巴擱在書桌邊沿的小寶,輕輕的嗓音,卻透著柔柔的愛憐。
「可是,我好想她。」
其實他知道,眾人爭奪她只是因為國師那句‘天鳳之女’,相信那個啟王也不會虐待她的,但是,從小從未娘分開過的他,好幾天都不曾見到她了,所以心底積攢著濃濃的想念。
雖然他自詡自己是天不怕地不怕、無所不能的超強寶爺,可是,寶爺也只有才五歲,寶爺也會想娘的!
我家小寶,真惹人憐,嗚嗚,哭了哭了~為了不招人閑,我躲一邊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