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逸寒,你放我下來,我自己有腿,會走!」此刻,舒琉璃心里那個惱啊,真是又急又惱,被男人緊緊抱在懷里,弱小無力的她只能蹦著雙腿不停的掙扎著。
「別動!」男人突然俯身將嘴貼在她耳旁,嗓音低沉,頗有些威脅的意味。芒
「我就要」舒琉璃哪會任其威脅,脖子一橫,杏眼一瞪,張嘴就想反駁起來,不料,男人似乎知道她要說什麼似地,即刻打斷了她的話語,這次,低沉的嗓音中帶著一股子濃濃的邪惡︰「如果你不乖,我現場就辦了你!」
「怎麼辦?」
舒琉璃無比迷茫、無比白痴的反問道。其實,她真的不懂什麼叫做‘辦了你’?
不過,以前看港台電影,對這句台詞倒挺熟悉,那黑道大哥們常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不就是它麼?
「怎麼?娘子很激動?」
男人勾唇一笑,唇角的笑意邪惡得愈發明顯了。很明顯,他是故意這麼問的,他明明看得出來她是多麼的迷茫和不解。
所以,舒琉璃在心底肯定的總結︰此男太月復黑太邪惡太非人類了。
風流南依舊站在門邊,沒有絲毫想要離開的意思,舒琉璃背冷逸寒緊緊抱在懷里,又急又惱,無計可施,只得抬眼看向他,表情有些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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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我一會兒回來,你等著我。」
「好。」
風流南輕輕勾唇,對她微微一笑。
舒琉璃剛想張口,還想說點什麼的時候,抱著她的男人已經邁開了步子,幾步之後,便走出了房間。
「你放我下來!」
不遠處,玄緲和玄影正正大步朝這邊走了過來,看到她倆越來越近,舒琉璃心里那個急啊,卻無計可施,只能使勁地將自己縮進他的懷里,然後悶聲悶氣的低聲叫道。
男人沒有回應,抱著她大步朝茅廁的方向走去,只是她越是掙扎,他抱著她的雙臂收得越緊,似乎在隱忍著什麼怒氣似的。
「主子。」
玄緲和玄影終于走了過來,看著被宮主抱在懷里的舒琉璃,驚得嘴巴微張,繼而無聲大笑,看來,宮主要使絕招了。
「嗯。」
冷逸寒輕輕點了點頭,腳步未停,繼續抱著懷里的女人遠去。
舒琉璃將整張臉埋進冷逸寒的懷里,待肯定已經走遠了,才偷偷的將臉從他懷里露出來,悄悄的看向身後。
不料,這一看,立馬將她羞得滿臉通紅。
不知何時,身後剛剛走過的地方,四大護法、流雲師徒、小寶扛著小貝都直愣愣地瞅著她,玄緲和玄影兩個丫頭還捂著嘴巴偷偷樂呢。
「都怪你!」
舒琉璃懊惱之極,舉起拳頭就錘向男人的胸膛處,怒泄私憤。
她的小臉,這下子可就全丟了。
「一會兒把他們的眼珠子都挖出來!」
任由她捶打著他的胸膛,冷逸寒陰沉著俊臉,神情嚴肅,嗓音低沉而清冷,貌似不是在開玩笑。
「你是在開玩笑吧?」
舒琉璃心底一驚,拿眼楮使勁地瞅著他的表情,忐忑不安地問道。
挖眼珠子?
這人怎麼能如此殘忍?
驚梀、不安。
「沒有!」
男人表情依舊很冷酷,嗓音依舊很深沉。
舒琉璃瞅了他半天,沒發現任何異樣的表情,看來,他還真是來真的了。
天!
為什麼要挖眼珠子?
她剛剛有說錯什麼麼?
他剛剛有看過什麼麼?
「放我下來!」
舒琉璃神色一凜,抬頭冷冷地看著他,神情淡漠。
她覺得,這樣一個殘忍冷酷的男人,她必須離他遠點,不然那天一個不小心被挖了眼珠子,她還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瞎的。
「你又怎麼了?」
男人腳步未頓,低頭,視線對上她的,深邃的眸間透著一抹無可奈何的寵溺。
任性的小女人,卻是他的最愛。
「遠離野蠻人,遠離殘暴和冷酷!還有……從今天起,我要遠離男人!」
舒琉璃毫不心慌的對上他的視線,說得表情甚是堅定。
「給你半刻鐘的時間考慮,把話收回去!」
男人瞬間冷了神情,嗓音同樣冷冽。
看來,他生氣了!
「哼!不收!」
舒琉璃橫起脖子,和他抗上了。
他以為他是誰啊?
閻王爺還是天皇老兒?
誰給了他權利用來命令她的?
冷逸寒冷冷地凝視了她一會兒後,然後轉身大步朝回走去。
「我要上茅廁!」
舒琉璃一看急了,她還沒解決生理問題呢,怎麼就回去了?
「憋著!」
冷逸寒看也未看她一眼,抱緊了她,大步朝他居住的房間走去。
「冷逸寒,你吃錯藥了吧?我要上茅廁茅廁!」
看他那張冰塊臉,舒琉璃心里那個憋氣啊,憋得讓她頭頂直冒火。于是,使勁地大叫大嚷起來。
「想上茅廁,就收回剛剛說的話。」
「不收!」
人,都是要面子的!她舒琉璃好歹也是三個孩兒的親娘了,讓她收回剛剛說的話?不可能!
「好。」
男人說話的同時,已經抱著她進了他屋內,順便用腳一伸,門悄然關上,房間內,頓時剩下她與他兩人。
他抱著她靜靜地站在房間中央,低頭,就這樣靜靜地看著她,用那種有點冷、有點酷、有點邪惡、有點戲謔的眼神靜靜地看著她。
「你為什麼這樣看著我?」
舒琉璃背他各種各種的眼神看得心慌亂跳。
「把話收回!」
薄唇輕啟,嗓音磁性而冷冽,听不出絲毫情緒變化。
舒琉璃怔怔地看著他,心想︰難不成,我剛剛說的話真的很過分?
可是,他的確就是很殘暴嘛,都想著去挖別人的眼珠子了,難不成還要稱贊他為好人?
「如果我不收回呢?」
思緒萬千翻轉之後,舒琉璃還是覺得,自己根本沒有說錯話。
「後果很嚴重!」
冷酷的話語,帶著濃濃威脅的味道。
「噢?願聞其詳!」
不會也想把她的眼珠給挖了吧?
嘖嘖,說他殘暴還是輕了,簡直就是暴虐無比,閻王暴君一個!
「現在這里只有咱們兩個人,你說我會做什麼?」
男人突然勾唇一笑,絕美的笑容里面邪惡頓生,看在舒琉璃的眼里,心底卻是一陣惡寒啊!
天!
他這笑怎麼感覺如此怪異?
他想干什麼?
先、奸、後殺?抑或是他比較重口味,先、殺、再、奸?!
光想著,舒琉璃就忍不住地顫抖起來,她看著他滿眼邪惡的笑,使勁地咽著嘴里的唾沫,盡力讓自己的嗓音听起來不是那麼的顫抖。
「不……不管你要做什麼……我都不會收回的!」
此刻的舒琉璃著實有著非人一般的勇氣,七八十年代的時候,那劉胡蘭大姐英勇就義的時候,估計和她此刻一樣,勇氣非人的可嘉。
「那我就不客氣了!」
男人唇角的弧度愈發的深邃起來,話音剛落,舒琉璃就感覺自己被扔進了一抹柔軟之間,伸手一模,頓時心底一驚︰原來是先奸後殺!
「冷逸寒,我警告你,千萬別過來,不然我……」
舒琉璃用手抓著身下的床墊,使勁地將身子往里縮著,一邊縮一邊神色驚懼的大叫著,那神情,那模樣,不由自主的讓人想起一只被獵人追進死角里面的小白兔,垂死掙扎間,害怕絕望而又無可奈何。
「不然你怎樣?」
冷逸寒站在床邊,眼神邪惡又帶著挑逗性,嗓音已經沒了冷冽,一片磁性悅耳。
「我就咬舌自盡!」
好吧,別逼到這一步,她只能選擇下下策了。
想要毀了她的清白,哼!門都沒有!
只是,她真的會咬麼?
話說她真的很怕疼!
「你不會有機會的!」
男人的話音未落,一個俯身向下,一把拉住舒琉璃縮在床腳的雙腿,輕輕一提,她整個人便撲倒在他的身下,他快速地覆蓋上去,即可,兩人的身體密切契合,于此同時,她的唇已經被他緊緊含住。
「嗚嗚……」
直到被男人的嘴巴緊緊含住,舒琉璃才從一片凌亂之中反應過來。
頭腦中閃過的第一個反應是︰她的嘴巴被咬住了!
第二個反應是︰娘的,她又被親的!
于是,她就想反抗,可是,身上壓著的力量是她的幾倍重,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子如何是因為彪悍強壯大俠的對手?
索性,扭著腦袋,躲避他的索取,誰知,他仿佛看穿了她心底所想似的,用雙手緊緊地捧住了她的雙頰,然後更深地吻了進去。
他的舌靈活又熟稔,在她的口腔內挑、逗著、輾轉著、吸允著……直到她的身子漸漸地由僵硬變為柔軟,他才將舌慢慢的退出她的口腔,轉移在她光潔白皙的額頭處,親親點點,一路向下,滑過小巧的鼻子,再次來到她柔軟的唇邊,然後一路向下,停留在她敏感的耳垂處。
此刻的舒琉璃已經軟癱成一汪幽幽春水,她無力將胳膊掛在他的脖子上,任由他用那條靈巧的舌舌忝弄著她小巧白皙的耳垂兒,陣陣酥麻傳遍全身上下每一個角落,讓她的身子忍不住一邊又一邊的輕顫著。
這種感覺陌生又熟悉,久違的感覺,也是她這算時間一直想要去忘掉的感覺。
它很美妙,美妙得讓她顫抖,卻也美妙得讓她害怕。
一波接著一波的悸動,讓舒琉璃用牙齒咬緊了雙唇,害怕溢出什麼可怕的音符。
終于,他的唇輕輕松開她的耳垂,繼續一路向下,來到了她只穿著一件外衣的胸前……
就在這蓄勢待發的一刻,舒琉璃猛然睜大了雙眼,一副急切不已的模樣。
「停!」
大叫一聲,然後就想伸手將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一把推開。
「嗯?」
冷逸寒微微抬頭,手卻依舊放在她的飽滿處,想要進一步動作。
「我想尿尿!」
「憋著!」
「憋不住了,快尿出來了,你別壓我肚子上!」
舒琉璃皺緊了眉頭,伸手使勁地推著身上的男人,不知是因為迫切的尿意讓她爆發了力量還是因為身上男人故意讓開的,舒琉璃得到自由,立馬捂著肚子朝外跑去。
老天保佑,千萬不要讓她跑到半路上小便失禁!
當她捂著肚子以百米沖刺的速度跑進茅廁,暢快淋灕的解決生理問題的時候,而此刻,屋內,冷逸寒一臉不爽的坐在床邊,視線落在某處的突起,無語~
自作孽不可活!
解決完生理問題之後的舒琉璃,立馬回了自己房間內,一進門,便看見一襲白衣的風流南依舊坐在那里,沒有離開,不覺有些驚訝。
「你找我有事?」
舒琉璃給他倒了一杯熱茶,放在他的手邊。
「璃兒……」
只從她走進來,風流南的視線就一直落在她的身上,從不曾離開過。
「嗯。」
舒琉璃納悶的瞅著他,覺得他今天的舉止和表情都有些奇怪。
「你和他和好了?」
風流南靜靜地看著她,神色依舊淡然,只是多了一絲緊張。
「誰?」
「冷逸寒!」
「沒有!」
舒琉璃想都沒想,便回道。
和好?
她一直都不曾想過這個問題。
沒有原諒,何來和好?
「那就好。」
當听到她的肯定大答復之後,風流南的神情慢慢的由開始的深沉轉為明朗,眼角之中也有了笑意。
舒琉璃瞅了他一眼,不想再繼續這個問題,于是將話題迅速轉移,問道︰「你不準備當皇帝了?」
「什麼意思?」
風流南不解地反問道。
「這里是隱居的地方,你堂堂一國的皇帝,一國之首居然能跑到這里來呆了這麼久?你就不怕有壞人覬覦你的皇位,趁你不在之際將它給拿下來?」
這句話,舒琉璃老早就想說了,只是一直沒找到時間而已。
今兒個,起得也挺早,娃兒也喂飽了睡著了,大好的時光里,她覺得自己應該干點正事。
何況說,她也是風國人民中的一份子,她從來都是一個愛國人士,不僅愛中國,也愛風國,國家頻繁的改朝換代對一
方百姓來說,也不是什麼好事。
「誰敢?」
風流南眉頭一豎,頗有些威嚴之勢。
「你是在裝傻還是太自信?千百年來,有哪一個朝代能長治久安?就算國富民強,國有聖君,可終有一天會毀滅,繼而消失;這是事物發展的必經階段,不論是哪個朝代都無法避免。」
想當年,舒琉璃的唯物辯證法學得很好,每回考試都拿班上第一名,從未位居過第二,所以,在生活當中,工作當中,她運用起唯物辯證法,很熟練,信手拈來。
「舒琉璃,你說這話就不怕我治你的罪?」
風流南貌似眼里的說道。
「你憑什麼治我的罪?難道說真話還有錯麼?再說了,我也壓根兒沒把你當皇帝。」
舒琉璃瞅了他一眼,繼續無情的打擊。
「舒琉璃,有的時候我就懷疑,你頭腦里到底都裝了些什麼?幾句話就將我的自信心擊得粉碎,而且每一句話都戳中
我的隱憂之處。你說,我是該欣賞贊揚你還是該敵視你?」
「你可以無視我!」
舒琉璃俏皮一笑。
「呵呵……如此迷人的女人,我怎麼可能直接無視?」
風流南揚唇微笑,心情極好。
「你後宮三千佳麗的本事可真不小啊,嘖嘖,皇帝的嘴巴也會甜得膩人,嘿嘿……問你一個問題唄。」
她笑得十分不懷好意。
風流南瞅了她賊賊的笑,半響後說道︰「你又有什麼稀奇古怪的問題?」
「不稀奇,我就好奇,皇宮內真的有太監麼?」
舒琉璃雙手托腮,無限期待。
看清宮劇,里面太監神馬的,都是真的麼?
「太監?什麼東西?沒有!」
「太監就是介于男人和非男人之間的那種男人。真的沒有?」
舒琉璃很是驚異。
難道這個架空的皇宮內沒有太監?
嗯,還是有點人性的嘛!
「噢,你是說清倌啊。」
風流南恍然所悟。
「清倌?太監叫清倌?這麼說,皇宮有那種男人?」
「是啊,你不知道?」
風流南疑惑的看著她,不解地問道。
她好歹也是丞相之女,怎麼不肯能知道皇宮之中有清倌?
「我……我以前落過水,失憶過,所以好多事情都不記得了。」
舒琉璃心底一怔,連忙慌亂的解釋。
天!
她太得意忘形了,怎麼把她穿越過來的事實給忘了。
「失憶?噢,你不說我倒忘了,為了不嫁給我,為了威脅丞相大人,你曾經玩過命呢。不過,我很好奇,你為什麼不願意嫁給我?想我當年那個時候,也是京城最俊的美男之首,又是堂堂南王爺,你不過一丞相之女,而且生的相貌丑陋無比……」
「停!」
舒琉璃越听越憤怒!
什麼叫做‘不過一丞相之女,而且還生的相貌丑陋無比’?!
她丑又不是她的錯,那是從娘胎里帶出來的,天生的,她又沒有選擇的余地?
再說了,玩過命的可不是她本尊,要真是她,肯定不會選擇那麼笨的招數,直接卷了金銀首飾票據逃之夭夭了,然後找一個世外桃源,找一個老實壯實的漢子,然後逍遙自在的過一生,豈不美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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