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潘羅嗦去了醫院一趟。
她月兌下褲子,光著,躺在婦科那張特制的床上,把大腿盡量張開,一個穿著白馬褂戴著白口罩的中年女子,把她那私癮的地方細細地欣賞了個遍。這令人難以啟齒的屈辱,換來了一張處女膜完好無缺的證明。
潘羅嗦狠狠的把這張證明摔到了學校領導跟前。
2000年,處女膜修補之風已大行其道。據說,處女膜修復手術有兩種,一是粘貼,二是縫合。粘貼比較簡單,費用低,但並不十分完美;縫合手術略復雜些,卻比較牢固和逼真。只是那些人工處女膜,騙騙那些有著處女情結的愚蠢男人還可以,卻逃不過金星火眼的婦科醫生。
潘羅嗦是真金不怕火煉的貨真價實處女。
潘羅嗦這一壯舉,倒不完全是為了要證明自己的清白——她的身體清白,心卻不清白了。潘羅嗦目的,是為了能夠把畢業證拿到手,給辛辛苦苦掙錢供她讀大學對她滿是期待的老媽,還有辛辛苦苦在這兒浪費了四年大好年華的她,能夠有一個好交待。
一張處女膜完好無缺的證明,讓潘羅嗦的沉冤得雪。
學校領導無話可說。
不顧一切大鬧天宮的滅絕師太更無話可說。
沒多久,冷無情和滅絕師太分道揚鑣,一張離婚紙把曾經的恩愛夫妻變為陌生人,理由是感情不合,沒有共同語言。而潘羅嗦,通過答辯,也大學畢業了,拿到了夢寐以求的畢業證書。
潘羅嗦離開學校那天,已從學校辭職的冷無情,穿著白襯衫,休閑褲子,在潘羅嗦宿舍樓下等潘羅嗦,他交加著雙臂,整個人懶洋洋地靠在一棵芒果樹旁邊。遠遠看到潘羅嗦出來了,便迎上前,幫著她提了行李,然後在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中,若無其事牽著潘羅嗦的手走出學校。
這一對狗男女,明目張膽,肆無忌憚地在眾人的見證下,光明正大的走在奸夫婬婦的路上。
是,光明正大。
男未娶,女未嫁,一切盡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