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兩人圓夢,從準奸夫婬婦,水到渠成過渡成為真正的奸夫婬婦——總要成全別人的謠言是不是?要不白白擔當了這虛名,別人不爽,自己更不爽。
潘羅嗦勇敢的獻出了她寶貴的第一次,是在冷無情的出租屋里——一場離婚,讓冷無情成為無房一族,不過沒關系,滅絕師太雖然霸佔了房子,可他也沒吃虧,爭到了存折,還好兩人還沒有制造下一代,省去很多不必要的藕斷絲連。
出租屋的環境很好,一個鬧中取靜的地方,一房一廳,四十五平方米,有著很大的陽台,裝修極新,帶家具電器。
從衛生間洗澡出來,潘羅嗦有點戰戰兢兢。
人戰戰兢兢,心也戰戰兢兢。
潘羅嗦戰戰兢兢地躺在床上。潘羅嗦的戰戰兢兢,也感染了冷無情,冷無情也跟著她緊張。雖然燈光昏暗,但潘羅嗦還是清清楚楚地看到冷無情解襯衣扣子的手也在顫抖,他月兌褲子的時候,還猶疑了一會兒,才終于把那條舊得已有些磨邊兒的藍灰色內褲月兌掉,然後充滿荷爾蒙氣息的男性雄體,一展無余地明晃晃的出現在潘羅嗦跟前。
潘羅嗦在瞬間,有著閃電一般的驚惶——到底,現在的她不是看片,而是進行表演。
做觀眾和表演,有著很大的區別。
雖然驚惶,但潘羅嗦沒有閉上眼楮,更沒有躲閃,而是很勇敢地把她的身體迎了上去——是女人,總要經歷這一關是不是?別說自己的身體給深愛的男人,就是把自己的生命給他,也會義無反顧。
潘羅嗦吻冷無情,很主動地吻。
潘羅嗦用兩片嘴唇,咬著冷無情的嘴巴,然後把她的舌頭鑽了進去,將又濕又熱的氣息,一下一下的噴到他的臉上——其實,潘羅嗦並沒有接吻的經驗,她不但身體是處女,她的吻也是處女。她的處女吻,居然把冷無情的嘴唇咬破了,有一股腥腥甜甜的味兒,傳到她口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