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關著,那面落地的茶色玻璃,從里面看得到外面,但外面卻看不到里面。潘羅嗦從包里拿出合同,扭著迷人的小蠻腰,婀娜多姿地走近德不保,合同沒有遞過去,卻把她的身子遞了過去,冷不防的,她的香唇,就吻了他的唇。
盡管只是輕輕的一下,閃如閃電,但德不保還是一怔。
他的香煙落了地。
西服也落了地。
德不保猶豫了一下——只一下。然後,德不保伸手,猛地把潘羅嗦拽到他的懷里。再接著,他另外一只手便化成咸豬手,伸進了潘羅嗦的衣服里。不怪德不保流氓,要怪就怪潘羅嗦太美艷,她的香吻,太煽情。
潘羅嗦的身體,輕輕的,就顫抖了一下。
潘羅嗦的腰很細,胸很飽滿,又軟,充滿了彈性,模起來手感有說不出的舒服。德不保覺得自己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起來,一下一下的噴著熱氣,他身體的某個地方,不再淡定,「嗖」的就興奮地揚起了一片風帆,急促的要乘風破浪。
在辦公室里就地解決荷爾蒙的膨脹,也沒什麼不可。
德不保42歲了,什麼沒見過?像潘羅嗦這樣的女人,他又不是第一次見識。前些日子,有一個賣保險單的女孩子,也是像了潘羅嗦一樣的年齡,在這辦公室中,還不是主動寬衣解帶,為簽單而貢獻出自己的身體?這年頭,獻身利用換取某種利益不可恥,可恥的是沒有錢,無論男人或女人,在這一點上都達成了共識。
德不保沒有看輕潘羅嗦。
真的,他沒有看輕她。
德不保的嘴巴朝了潘羅嗦的嘴巴湊近去。潘羅嗦一邊皺著眉,一邊躲閃著,她心里直打鼓,到底要不要豁出去?心里有著兩隊人在拔河,一隊說,潘羅嗦,你又不是婊子,你怎麼能夠這樣下賤?另一隊說,潘羅嗦,你愛冷無情是不是,愛他,就應該為他付出,他不是說了麼,有了錢,就買房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