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二靈巧的舌尖,舌忝舐著潘羅嗦的耳垂,耳後根,急促的帶著熱度與濕度的呼吸起起伏伏,他順著潘羅嗦細長優雅的脖子,順著潘羅嗦玲瓏剔透的鎖骨,順著潘羅嗦柔軟飽滿的胸,順著潘羅嗦許微起伏的小月復,吻了下去。
吻下去。
吻下去。
在一個經驗豐富的男當前,說自己沒有**,那是假的。潘羅嗦騙得了別人,騙不了自己,她的身體,在那一刻,突然「嘩啦啦」的潮濕了起來,像一條小溪,越過懸崖,越過山野。那壓抑了許久的**,如春天枝頭的芽,在這一瞬那,「 哩叭啦」的開出花來。
唐小二這個男進入了她,霸道而溫柔。
仿佛,一頭遠古生長的草原狼,有一種與生俱來的野性。
潘羅嗦微微閉上眼楮,一邊享受著,一邊厭惡著——這個玩過不知多少女人的家伙,那方面,果然他媽的了得,比潘羅嗦以前經歷的那兩個極品男人,技術含金量不知道高出了多少倍。
第二天兩人醒來,面對面,竟有些尷尬。
「早。」唐小二說,眼楮卻不敢看潘羅嗦。
潘羅嗦也把她的目光移開了去︰「早。」
潘羅嗦不但尷尬,還慚愧得要死。靠啊,這是什麼跟什麼啊,他對她性騷擾,甚至還可以說得上,他她,她還對他和顏悅色啊,這不就擺明,她對他的雨水甘露,虎視眈眈了N久了嘛?
虎視眈眈個鳥!
全世界,就唐小二是男人啊?其他的男人都死光了啊?不可否認,唐小二身上,有著某種刺激性的東西,某種熱烈的,富有生命力的,像電流一般的東西,既吸引著潘羅嗦,又令潘羅嗦生厭。
是什麼原因,潘羅嗦也說不出個所然。
吃了早餐,兩人回到城里去。一路上,這對狗男女都不說話——想說,可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該說些什麼好。這種關系很奇特,兩個人,好像是漠不相干,但昨晚上了床,不小心**相見後,又好像是緊緊相連了。
總之,說不清,道不白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