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過兩年,陛下恐怕再無對手了。」樓適夷瞧著外面。
正在此時常公公領著張御廚進門,這張承業他到是知道的,御膳房里的主廚,而且還是太後跟前的紅人。
「奴才參見陛下。」張承業許是在外面跪得太久,雙腿有些微顫,見到雲煥又惶恐地匍匐在地。
雲煥重新坐回了主位,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張承業道︰「跪了幾個時辰求見所謂何事。」其實不問也猜得到他是因何而來。
「奴才求陛下收回成命。」收到消息說柳家的傳人出現了,他就難以自控那股子震驚跟害怕,可是偏生更令他膽顫心驚的是皇上竟然與那人相識還特地頒旨讓他去主持什麼御廚招選,不就是提供機會讓那柳家人找他的麻煩。
「朕竟然旨已經下了,又豈有收回來的道理。」雲煥勾唇一笑,目光灼灼,「難道說張御廚對自己這麼沒信心,連個小丫頭也怕了。」
「奴才奴才……」張承業有些心虛,但是卻極力硬撐著那股子壓迫力。「奴才好歹是宮廷大內的主廚,那個柳家傳人不過無名小輩,若是都像她那樣成日里找奴才挑戰,那奴才豈不是忙不過來。」
「柳家的傳人應該不是什麼名不見經傳的小輩吧,況且朕也見過她的技藝,二十年前你奪成了她家的金刀,後輩想要挑戰再奪回來也是情有可原的事情,張御廚,你覺得朕有說錯嗎。」
「不不不,奴才不敢。」敢說皇上說的話是錯的,那他豈不是自尋死路。
「竟然沒有異議就退下吧。」雲煥擺了擺手,突然又想到什麼,「不管是輸還是贏,不要動柳小蠻,記住了嗎。」他可不想七音那丫頭又摻和進來受到傷害,那柳小蠻好像挺招她喜歡的,就留下好好的陪著她玩吧。
「奴才遵命。」現在就是借他十個膽子也不敢招惹那柳家的小丫頭了,原來她跟皇上還有這樣深厚的關系,張承業想到這層就不禁冷汗直冒,渾渾噩噩地出了大殿。
樓適夷待了一會兒再走的,臨行時常壽送的他,對于剛才的事情,他不便多問,現在到是好向常壽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