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這花紫洛會馬上答應,畢竟龍梓妍還在場呢,哪知他卻是臉色一冷,絕口只有兩個字︰「不行!」
「紫洛,鳶兒已經昏迷十幾天了,你這是……」龍梓妍也不太高興,但是沒有發作,還是很平心靜氣地跟花紫洛說話,兩只手有些緊張地交疊在一起,她很少有這樣不顧形象的時候。肋
面對龍梓妍的質問,花紫洛斜唇笑了,抱拳作揖給她行了一個禮,「目前我真的是無能為力,不過公主的病我一定會想辦法治好讓她盡快清醒過來!」
風無痕很不明白這個男人,既然注定是龍芩鳶的夫,怎麼連一點點的血也不肯給?
而且他一直保持著笑臉,從見面到現在差不多一炷香的時候他的笑容就沒有消失過,還真長了一副蠱惑人心的嘴臉!風無痕不由冷哼一聲,他當然不肯承認是自己的嫉妒心在作祟。
歐陽遠倒還鎮定,一臉冷冰冰看不出什麼情緒,花紫洛的眼眸就在他臉上停留了片刻,便不著痕跡地移開去。
「三天,給花某三天時間,我一定能讓公主醒過來!」花紫洛打包票,之後朝龍梓妍再一次行禮就匆匆離去。
當——!
花紫洛剛剛離開,只听見龍芩鳶的房間里傳出來一聲巨響,幾人皆是吃了一驚,立刻推門而入,卻見席風一身狼狽倒在地上,旁邊還有一個被踢翻了的水盆和木架子!鑊
「我說呀……你真是不要命了,這麼多天不睡覺,果然是累壞了身體不是?」風無痕上前去扶起席風,順手給他搭了一下脈,撇嘴搖頭。
席風不理會甚至當做沒有听見他的話,徑直走回到床邊,執起龍芩鳶蒼白的手握在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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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哥哥——!」
歐陽遠剛回到屋子里,一聲軟軟甜甜的聲音就傳到耳邊,接著是一個活物從床邊飛撲過來,結結實實撞在他懷里。
「怎麼還不去睡?」他稍稍推開柳毓沁的身子,不著痕跡地去屏風後面洗臉。
柳毓沁今晚的打扮很特別……雖說是冬天,但是她僅僅在身上裹了一件抹胸,在外面罩上了一層紫色的薄紗,朦朧而清雅,尤其是她一雙修長的腿,在紫色之下若隱若現的白皙,撩動人心。
「遠哥哥,我的傷口又復發了,很不舒服,想讓你幫我看看!」她撅起嘴,撒嬌一樣從後面抱住歐陽遠的腰際。
手中的帕子停頓了一下,歐陽遠側臉回望她一張泛出粉紅的臉,反身輕輕推開她。
「我看看!」
他將她的薄紗半退,露出了大半個圓潤的肩膀,縴細的脖頸順著鎖骨的線條勻稱而下,卻赫然在胸前的位置有一處拇指粗細的傷口!
那是一道深深的箭傷,雖然說已經長出了新肉,但是這樣的觸目驚心還是讓歐陽遠略微握緊了拳頭。
「流光箭的傷果然不是這麼好治,是有些要復發的跡象,來!」他拖住柳毓沁的手往床邊走。
柳毓沁這時候卻停下腳步不肯向前,眼淚都在眼眶中打轉︰
「遠哥哥,我沒事,為了這傷,你已經耗費了幾十年的靈力,不能再……」
「傻話!」歐陽遠甚至帶著寵溺的口氣對她,「只是幾十年而已,為了你的傷,即便是幾百的靈力我也耗得起!」
撲哧!
听了這話,柳毓沁破涕為笑,似乎有很久很長的時間都沒有听到歐陽遠這樣跟自己說話了,真的很久了……
「遠哥哥!」她嬌嗔一聲,一下子倒在歐陽遠懷中,非常無力地依靠上去。
「遠哥哥,你說要照顧我一輩子是不是真的?」她在他懷中笑聲問道。
歐陽遠點點頭,伸手撫了兩下她的發絲︰「是,照顧你一輩子!」
柳毓沁是一個聰明的女人,她懂得什麼叫適可而止,所以當又一次得到歐陽遠這樣的承諾的時候,她並沒有繼續往下說,只是靜靜地依靠在他的懷中,閉上眼楮享受。
與此同時,攬住她的歐陽遠表情卻並不輕松,幽深的眼眸匯集了千百種光芒最後消失于一點,輕嘆。
「八位女乃女乃對我們的事情也很上心,已經幾次給我來信催問了……」
歐陽遠又是一僵,在別人看不到的時候,他的眉頭深深鎖住。
「女乃女乃們年事已高,能看到我們的喜事順利舉行,她們也算是了卻了一份心思了……」
「好了,這些事情以後再說!」歐陽遠輕輕推開她,負手背過身去。
冷冷的笑,無聲聚集在柳毓沁的唇邊,瞬間即逝。
而她面前的這個男人則把視線投向窗外的一點,深邃悠遠,不知其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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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卻有一雙眸子在黑暗中閃爍。
慕夜斬本就屬于黑暗,所以當有一點點的風吹草動,他都能第一時間驚覺。
起身,從床邊的柱子上取下一支短劍,上面只有一根紅布條。
倏地,他的五指緊緊握住這個布條,那是他跟慕辰落聯系的一貫方式,上一次見慕辰落自己莫名其妙就暈倒了,醒來的時候卻已經是在風無痕的看管下了,期間好像少了什麼東西,他落下了,可究竟是什麼他無從考究。
慕辰落居然主動聯系他,心中那種不安隱隱之間加強了很多。
或許,他可以從自己的親哥哥口中知道一些什麼。當他順著信號來到一處無人的空地時,更加證實了自己心中的猜測,因為慕辰落的雙眼已經通紅,不正常的血紅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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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說說,想期待什麼樣的情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