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你不承認的話,我也只能將你交給宮正司了。」徐嬤嬤威脅的說道,她就不信這個小宮女是泛泛之輩。
宮正司向來是宮中每一個人懼怕的地方,傳說那里陰森恐怖,獄中的爪牙會用盡各種毒辣的手段來讓他們的犯人開口,不管再嘴硬的人到了那里也會將所知道的事情承認下來,即便不是他們做的,他們也會承認下來以換一死,結束自己生不如死的歲月。肋
夏朝建立的時候就有了宮正司,至今已經有了百余年的歷史,進到宮正司里能出來的也只不過有一個人而已。
而個從宮正司活著出來,並且再一次平步青雲的人便是蕭芸謦的貼身婢女,徐嬤嬤。
那些在宮正司里的歲月現在讓徐嬤嬤想起來都有些寒顫,是以她才以這個條件要挾慧月,想要逼著慧月自己月兌口。
「慧月不是細作,即便到了宮正司……」慧月心底還是很害怕的,從夏朝宮中十年,宮正司這個地方的名字她已經听了不下數千遍,但是盡管渾身已經怕的起了戰栗,卻還是一咬牙抵死不認︰「奴婢也會這麼說,所以徐嬤嬤何必和奴婢這個小宮女過意不去呢!」
「我看沒看走眼你我心里都知道,我最後說一句,你到底說是不說?」徐嬤嬤著實惱怒,沒想到這個丫頭如此伶牙俐齒,讓她多費了許多口舌,但她有神的眸子一閃,接下來不急不躁的說︰「或者你告訴老身,那個相爺是誰?」鑊
「相爺……」慧月一愣,她沒有想到徐嬤嬤竟然知道這麼多,竟然連相爺也知道了,那這個老謀深算的徐嬤嬤到底還知道了多少?
「你無須告訴我太多,只要你告訴我他的名字。老身向你保證,我不但不會把你送到宮正司,還會放了你!你依舊是為人賣命的細作,即便是出了事也沒有人知道是你走漏的風聲。」徐嬤嬤看著若有所思的慧月,心中暗吶,看來慧月和那個神秘的‘相爺’真的是一伙的。想到此她又補了一句︰「我說的話雖不是什麼金口玉言,但也會說到做到,更何況你只不過是告訴我一下他的名字罷了,就算是我知道了又能擾亂你們多少計劃?!」
慧月一直沒有說話,但是听著徐嬤嬤說的話,她也是有些動心,猶豫不決中,她啟唇想要告訴徐嬤嬤,不等話出口又閉緊了嘴巴,心中又是一陣的思量,想了好一會都沒有結果。
徐嬤嬤看到她反反復復的樣子,不禁有些等不及,想了片刻,她起身走向門口,作勢要開門︰「既然你如此效忠你的主上,那好,老身成全了你,讓你的主上看看你究竟有多忠心!」
「不,嬤嬤!我說,我說還不成麼!」慧月有些著急了,她知道徐嬤嬤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她是想要把她交給宮正司,所以她拋開了所有的憂郁,一股腦的說了出來︰「我家主上是西國宰相,名字叫幽冥!」
「幽冥?怎麼名字里也有個幽?難道真的是他……」徐嬤嬤听完慧月的話以後怔住了,望著慧月,她喃喃自語了好一會才回過神。
慧月掙了掙身上的繩索,沖徐嬤嬤道︰「嬤嬤,現在奴婢全都已經照實說了,您現在也應該兌現您的承諾放了我吧?」
被慧月這麼一提醒,徐嬤嬤方才想起不久之前答應過她的事情,忽的一笑,徐嬤嬤面色詭異的走到慧月身旁。
就當慧月以為徐嬤嬤伸出手是要為她松綁時,卻發現那雙滿是皺紋的手沒有為她解開繩索,而是模向了她的脖子,一瞬間,徐嬤嬤的手忽然用力扼住了慧月的脖子。
「你……」慧月瞪圓的雙眼看著徐嬤嬤那張掛滿奸詐的笑臉,她嘴唇仍是拼命的蠕動著,似乎是想要說些什麼,可勉強擠出的聲音卻只是說了一個字,下面的話不管怎麼用力也說不出來了。
「由老身親自送你上路你應該感到榮幸,要知道當年蕭皇後的勁敵許惠妃也是這樣死在老身手里,所以你要感謝老身的恩德,下到地府以後可別說老身的壞話……」徐嬤嬤的手又是一用力,慧月已經徹底的斷氣了,看著那張清秀的容顏,徐嬤嬤隱隱有些惋惜︰「可惜了這張如花似玉的容顏,若不進宮的話也不會落得如此下場……這樣大好的年華斷送在宮中,不該啊,不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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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間不知不覺得過了兩日,到了為死去的先皇下葬的日子了。
蕭芸謦一身素服,率領著眾多著素袍的宮女在玄清門等候,其中還有許多禁足已久的官員,面帶悲憤的列在兩旁。
雖然眾多官員對于蕭芸謦有諸多不滿,但是在先皇下葬的日子他們都忍下了,不少朝臣對于那個已經死去了的皇帝還是存有許多感情的,所以差不多每一個人都不太願意在這個日子搗亂,深怕會讓已死的皇帝的陰靈感到半分的不安寧。
先帝(現在稱呼已經死去的皇帝)在生時就已經建好了陵墓,所以除了禮節和隊伍的安排方面,其它的都不用在去準備。
華麗的棺槨由數十個孔武有力的侍衛抬著,一路從軒宸宮到詠仙殿,再到玄清門,黑壓壓一片侍從隨著隊伍走來,看起來既威嚴又嚴肅……
德武六年冬,靖帝駕崩,昭告天下,黎民皆為其哀之,帝入都城西陵時,百姓跪街兩旁,送靈所過處哭聲一片,場景催人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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